本週屬靈操練 (8-31-2008)
操練身體,益處還少;惟獨敬虔,凡事都有益處,因有今生和來生的應許。提摩太前書四章8節
操練敬虔就是操練在日常生活中活出基督的美德。
詩歌欣賞
|
我們雖然時常搖動
「 我們縱然失信,祂仍是可信,因為祂不能背乎自己 。」 (提摩太後書二章13節 )
詩人介紹 安妮斐琳(Anne Johnson
Flint)是一八六六年十二月二十四日生于美國新澤西。她六歲的時候成了孤兒,她与她妹妹都被Flint這一家人領養。在二十歲那年,她得了嚴重的關節炎。不到五年,她的情形更惡化了,她的腿也不能動了,成了癱瘓的病人,所以她被送進一所療養院去。此後的四十年,她一直躺在床上。在療養院孤單痛苦的日子當中,主愛的火在她里面不僅沒有稍減,而且越來越興旺。因著她而蒙恩的人常常說:“當你看見安妮的臉的時候,絕對不會想到她是一個那樣受痛苦的人。”任何時候她的臉都照耀著基督溫暖的陽光。許多弟兄姊妹受感動去看望安妮,盼望能給她孤單中一點幫助和安慰,但等到他們回來的時候,每個人都深深被安妮所感動。他們作見證說:“我們不是去幫助一個在極大痛苦中的人,而是從她得著了幫助而回來的。”
詩歌感想
這首詩「我們雖然時常搖動」很有靈感。這首詩歌引大家從「無所謂」裏,產生「有所謂」,唱過之後再加上禱告:「主啊,我們來到你面前,真是無所謂;但你的愛在我們身上,始終沒有改變,我們感謝你。」如此詩歌一唱,再加上一個禱告,立即將弟兄姊妹的心帶到有所謂的地步;有了中心,有了題目。這個題目就是主對我們的有所謂,主的愛是到底的愛。
|
|
學習禱告
|
讓我們學習這樣的禱告 至為慈悲的父啊,求你記念我這軟弱的人。我雖是你手的工作,卻自感無力,不能承受。但我深信一切都在你裡面,只要得主恩惠加力,我就能夠忍受苦難。求你賜我忍耐。主啊,我的心已經預備好接受你加給我的一切。求使我心靈常有忍耐,我必常仰望聖子基督的面。昔日他在肉身中也曾這樣受苦,求使我也能有同有恆忍的心志。求你接受我的奉獻。你是我的力量----、我的避難所。求你保守我,使我從試煉中安然出來,就是在你看為好的時機救我。阿們。(靈修寶庫1869年) 大能的神,求你賜給我們良善的靈,能感受到神兒女的身分,充滿仰賴、盼望與信心,以致在黑夜裡雖然不得看見,甚至一切都有懷疑,仍願仰賴你是我們的父,你使萬物成為美好,你命定一切。一切的事都在你手裡,願我們在你安排的時間裡忍耐完成你託付我們的工作。阿們。(杜森) 順應交託:主啊,你以無比的智慧與愛為我們安排一切。你知道我的軟弱以及心中的憂苦。求你光照我向掃羅在大馬色路上被你光照,而願將自己完全交付你恩慈的心。求施恩給我,使在我思想、言語、行為、感覺上都得你的喜悅。阿們。(潘錫1800~82年)) 摘自—— 讓我們學習這樣的禱告 |
|
拾穗
|
【有神不就夠了嗎?】
我們生在一個人類智能與電子計算機的時代,神似乎越來越少尋獲那些覺得需要聆聽祂的聲音和留心祂話語的人。但是,永生神仍然要向人的心說話,祂有祂的方法來作這事。 我們當中許多人自覺可以在教會中活躍,從事必須的宗教事工,自己可以作決定,而無需上頭來的引導和幫助。不錯,也許教會中很多工作幾乎甚麼人都能作。甚至教會的長執會大致上也知道期望於他們的是甚麼,他們知道應該坐在那裏、應該如何選舉,決定教會工作問題也易如反掌。 對某些人—尤其天生會說話的人,甚至講道也非難事。但會說話是一件事,真正藉著講道讓神來感動人、影響人;卻是另一件事。 有一次,我在編輯欄說:口才可以成為牧職的妨礙,而遭受嚴重的抨擊。我仍堅持我的見地—實在有可能。我十八歲時,能夠站在一個肥皂箱上向街頭一斑群眾—比我現在的聽家還要多—滔滔不絕地講論四十五分鐘。但那不是祂的作為,只不過是一種恩賜,是神放在我們裏面的才幹。你可以到處運用這種才幹,而仍然未曾做一點神的工作。如果把一樣才幹奉獻給神,祂能夠藉著它工作,但你也可以秉有那才幹,而未得祂的動工。 寫作也是這樣,寫作對我來說輕而易舉。我想我幾乎能在睡眠中寫作。但要以寫作來傳遞神的信息,又是另一件事。從來沒有一架打字機能夠述說神的語,但神的確實要向人的心說話,如果祂能夠通過人的心靈,就要藉著白紙黑字開始講話了。 如果神能夠吸引我們的注意,究竟祂要對我們說些甚麼呢?祂要在神的位格這件事上著手。神從那裏來的?神是甚麼?我們的人性和我們對神的需要怎樣?神的話怎樣? 讓我們從「神的話怎樣?」開始。有些人因此煩惱起來,青年人擔心到底這是不是神的話。至於我,有了神自己,我就不用擔心祂怎樣著作一本書。有了神的存在和同在,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 我收到許多雜誌,大部分我從不過目,我喜歡這樣做,也有責任這樣做。最近,我看過一份雜誌,其中有一個問答欄。有一個問題說:「你相信鯨魚吞喫約拿這件事嗎?」那位能幹的博士回答說:「是的,我相信。科學證明有能夠把人吞下的鯨魚。」 我闔起雜誌,把它放下,因為那個人已經答差了;他雖然答得巧妙,卻不中的。我相信約拿為鯨魚所吞,不是因為一個科學家曾爬過魚腹量度後出來說:「是的,牠能夠這樣做。」如果神說約拿為鯨魚所吞,那末那條鯨魚就吞了約拿,我們並不需要一位科學家去量度鯨魚的咽喉。 為甚麼我們要為著鯨魚衣領的尺碼或它的頸項有多大而焦燥不安呢?有神!你就可以甚麼鯨魚也不管。只管相信!每當我發現人們趨向科學去為聖經找憑據的時候,我便知道他們是唯理主義者而非真實的信徒。有神!神蹟就不成問題。 有人問:「我們今日仍然有神醫麼?」我的回答是:「神仍然活著麼?」答案是:「是的,神仍然活著!」那末,好了;我們今日仍然有神醫。神在過去所作的,所能作的,所願作的任何事,若在祂旨意的範圍內,神仍然能夠再作,也願意再作。所以,我們須要作的,乃是認識神! 那麼在一種無限高超、完全、神聖的意義裏,不管我們是否能明白,只在乎神曾否說過。如果神說:「我是。」我便恭敬地低頭說:「神阿!是。」我並不須東奔西跑去請問神作某一件事的能力。 其次是贖罪,我要寶血的潔淨,我要在神公義的忿怒下得安全,我的靈魂需要隱密處。我願更多為神使用。耶穌的血怎能救贖我們呢?我不能夠告訴你,我也不願意浪費五分鐘來寫一本講論代贖如何拯救的書。我只知道主耶穌基督照著聖經所記,為我們的罪死了,三天之後復活,使我們藉著祂的生命得以稱義。所以在救贖之下,我便安全了,而解釋其所以然卻是我力所不遞的。但感謝神!我能夠接受它。 我可以接受給予罪人的憐憫,也可以應聖徒交通聚會的邀請。倫理學教授說:「一位聖潔的神怎能與不潔的人有交情呢?」對於這個問題,我自己也不曉得學術性的答案,但我卻知道:「我們若認自己的罪,就彼此相交,祂兒子耶穌的血也洗淨我們一切的罪。」然後神要對我說:「進來與我相交,我與你,你與我一同坐席。」問題就解決了。 讓神通過我們的生命來證明祂自己。神正在等我們覺察,當我們末把所具有的才幹奉獻與祂,讓祂作主之前,要在我們的城市及我們週圍從事屬靈工作是不可能的。 我們的試探乃是固定於自己的宗教工作,根深蒂固,並且產生了沒有我便不行的感覺。神會讓你這樣作,但當你這樣作時,祂絕不會藉著你工作。唯有當祂使你到了一個不能確信自己的才能和力量的地步,主才微笑地踏進來,而你也會發覺自己蒙福地作著祂的工。 有神!工作就不會太艱巨。
—— 摘自: 陶恕拾珍集 |
|
歷史人物介紹
出生 1903年11月4日 中國廣東省汕頭市去世 1972年6月1日 中國安徽省廣德縣白茅岭監獄中流砥柱-倪柝聲傳
Against the Tide
-The Story of Watchman Nee 目錄
|
中流砥柱-倪柝聲傳 連載(三十三)
第十八章 試 煉 (上) 一九五六年一月十八日星期三,宗教事務局在南陽路教會聚會所,召開了一連串的集會,全體會眾都要參加。集會持續十二天,參加的信徒不用去上班。 在這些集會中,他們對信徒宣布倪柝聲及与他有關系之人的罪狀,鼓勵他們發表自己的意見。控訴他們有帝國主義的陰謀、間諜行為、對政府政策有反革命之敵對行為、妨害經濟之不法及整體的淫亂,這些罪行記載在一本指控書上,共有二千二百九十六頁。這种聚會是要提供資料給教會成員,引起他們的憤慨,預備在月底所要舉行的群眾控訴大會中有所斬獲。他們事先告訴教會的長老及年長姊妹們,給他們机會承認自己是共謀,并且領導教會公開抨擊倪柝聲為人民的敵人,兩位長老做了聲明,但被認為還不夠妥當,而俞成華、李淵如及汪佩貞則拒絕做任何的控訴。 元月廿九日的主日,倪柝聲的案子在上海公安局法庭舉行听證會,听證是簡短且秘密地進行,控告他在南陽路基督徒聚會處從事有計划地反對人民政府的反革命陰謀。他的罪行共有五項:他与其從犯曾經支持帝國主義及國民政府,反對民眾運動,敗坏許多青年,破坏生產及倪柝聲本人曾犯淫亂。指控讀出來,他只准回答是与否,不許辯解。他否認了間諜及破坏工作的控訴,至于其他各項則保持緘默。听證完畢,案子送到高等法庭,附上一項嚴重的指控。 同一天,俞成華与兩位姊妹及其他几位突然被監禁起來。第二個禮拜當地的三十几位同工及帶領的弟兄們也被逮捕,很快地全國教會有几千個男女被捕(后來有人估計實際數目要高出一倍)。他們都突然失蹤,他們的妻子,儿女也禁止人們接近,因而陷于無助當中。 第二天,一月三十日禮拜一,預先安排的控訴會在人民會堂舉行。第一次是由公安局及宗教事務局几位頭子所召集的,共有二千五百人參加,所有的新教牧師受命參加,還有南陽路教會的信徒。主席是上海宗教事務局主任羅竹風(譯音)。這次控告是公布所有細節,以展覽照片及其他「證明」文件為支持證据,所有的資料是藉各种官方報告,用几個月的時間所編纂的,其中聲稱: 倪柝聲是一九四一年開始替美國空軍及國民政府傳遞共軍部隊之行動及秘密計划。他于一九五0年春天最后一次到香港的真正目的是報告國民政府二月六日轟炸上海發電厂及水源地的成果,并鼓勵更多的轟炸。他更幫助國民政府的間諜,在江蘇及浙江的毛共軍中散布血絲虫傳染菌,并設計在浙江河流中放置毒蛇之幼虫,而且拒絕提供制藥基本原料。 倪柝聲也被控為非法資本家,從事西藥買賣取得不正當利益,他在生化制藥公司的掩蔽下,從國外進口制藥原料,再轉賣給其他藥厂,又賄賂稅務官員遮掩此种違反國外貿易的交易,他曾用這种方法侵占國家公款達一百七十二億元(舊幣制)。從一九五0年七月到一九五一年八月他在同一家公司的掩蔽下,「曾偷竊政府机密」,泄露人民政府的軍事消息給他人,并且同時泄露生產技術的秘密,同時他也間接地犯了破坏的罪。他在一九五五年縱火及爆破了上海染料厂,于一九五六年二月左右,由于他知道這些工厂的詳情,所以他訓練這些工厂中的基督徒從事長期破坏生產的任務。 倪柝聲經過控訴后,成為十足的帝國走狗,他也曾把一個附屬于外國差會的團體,登記為基督徒聚會處,假冒他們是純屬中國人的團體,他所有的工作都是在藏匿他帝國主義者的技倆。事實上,他從一九二一年起就曾從宣教士、弟兄會、倫敦基督徒交通中心及海外個別的捐款人等,接受奉獻及遺產供工作之用。還有當中國內地會從國內撤退時,他們曾把一些教會建筑物「移交給倪柝聲」,這更确定了他与宣教士們是「同一政治思想」的。 在「解放」以前,倪柝聲就「在宗教的藉口下計划并組織反革命的活動來反抗新的社會」。他假基督徒聚會所創始人之名,及他所隱藏的反動私党的幫助,設計他的全國「緊急計划」,為全教會的人員開設教育訓練。在會中他藉著講義、講道及討論會推動他的顛覆活動,他曾煽動基督徒禁食禱告。求神當時如何把法老的全軍淹沒在紅海中,也把我們的軍隊淹在長江里。一九五??年他曾鼓動所有聚會所的信徒簽名公開反對土 地改革,但是,在這事以前,他預先對他的財產實行了一次「土改」,把他在福州廣大的土地捐給他自己的教會,這是僅有一件能補贖他罪惡的行為。直到現在他毒害的影響力仍然存在。 當中國在邁向社會主義建設的途徑時,倪柝聲一伙人反而教訓說,這就是圣經所說的「末后的日子」。他們挫折人民的士气,舉例來說,把一九五四年夏天武漢的水災歸咎于神的審判。他們勸阻基督徒參加大規模的自我檢討及控訴集會,理由是基督教是超越政治。甚至教導他們學校政治學科考不及格乃是一件光榮的事。 倪柝聲及其同工曾經替許多青年基督徒出過意見,并藉著他們的惡謀破坏他們,也曾為一些青年安排婚姻,卻在另外的情形下勸阻某种特別的配合,這些青年并非全都滿意。檢查官舉出一個例子,某人的丈夫「因為從事間諜而被政府囚禁」。其他青年男女則以服事主的訓練為誘餌,而「只給予重而低賤的工作」。還有更坏的,他們阻止青年加入人民自愿軍,倪柝聲并且擺出一副反對抗美援朝運動的樣式,他引用約翰壹書二章十六節教導青年不要愛世界。(一本他在這個題目教訓的記錄被用來作為證据)在他的勸告中,他所主張明顯是不誠實的,因為他真正愛的乃是國民党。 倪柝聲与他的私党,曾藏匿國民党分子,包括地下工作人員、將軍、逃工、地主,并吸收他們加入基督徒聚會所的傳道人、長老、執事行列,他們曾替他詳細策划顛覆活動。一九五0年他們曾經利用生產勞動的藉口,通知信徒支持政府的道路建設,其熱心超過非基督徒,而主要目的是藉此掩蔽「推動他秘密的緊急計划」。几位「地下工作者」被列在名單上:陳路三(譯音)是一位警察頭目及反革命的土匪;盧思光(譯音)他手中沾滿了人民的血;李因信及其他人顯然有些人在他們奉獻為神的而活之前,曾在國民政府中任職),而這些人現在被視為國民党的「地下代理人」。在一九四九年与一九五一年間,倪柝聲主張把這些人送到昆明、重慶、西昌及其他城市的基督徒聚會所,為要「假裝在福音移民及宣傳神的道之行動下,擴大從事他的反革命影響力」。他急于實行福音傳遍中國的計划,乃是藉傳福音成為他政治宣傳的有效借口。 他曾瘋狂宣稱他要在十五年內把福音傳遍全國,比共產党的革命做得更為完善。 在這計划中最可恥的步驟,就是一九四八年四月他的「交出給神」運動,以要求基督徒隨從使徒行傳的榜樣來欺騙他們,要他們為福音的緣故,把自己及所有的財產交出來,否則會被共党槍斃及充公(他被控有此种說法)。這個騙局像一把火傳遍了全國將近五百個基督徒聚會所,估計淨得的奉獻价值有五十万美金及財物,這沒有其他用意,當然是為著政治謀略,為了他的反革命計划募集干部及資金。 最后,他利用信徒單純敬畏神的好處,倪柝聲被控一种「浪蕩淫亂的敗坏及縱欲的生活」,他經常沾染鄰舍,過著一种無恥、混雜的同性戀生活,指控中要他承認曾引誘一百多位中外婦女,這些指控并沒有證据。 倪柝聲在這他曾長期帶領教會禱告及向信徒講解圣經高舉基督的南陽路會所中,因著偽造的故事引出許多的罪狀。然后,主席羅竹風命上海市副市長許建國(譯音)站起來宣讀主要的演講。他提到一九五二年四月倪柝聲被捕的罪狀(不久便公布出來),然后講到政府的宗教政策,他向听眾說:「人民政府是保障宗教自由的,不幸的是有些革命分子在他們的著作中,狡猾地強調唯物論与唯心論的區別,試圖挑起百姓的情緒,破坏他們的合一。我們目前的問題是有些革命分子躲藏在基督徒聚會所內。倪柝聲及他的同伙反對三自革新運動不是因為宗教的關系,而是他們有其秘密的企圖。」 「宗教是宗教,信仰是信仰,他們不能把個人反革命的思想滲透在其中,用來遮掩其散布憎恨國家及人民的毒素。每一個基督徒必須積極的進行揭發這些阻撓人民罪行的斗爭。」 「有一些人至今仍是我們當中嚴重的問題,現在看他們是否悔改,采取另一种新的態度。根据過去几年的調查,我們得到許多的資料成為檔案,如果必要我們可以應用它,那些不留意這個警告的人,必嘗到它的后果。你們基督徒聚會所的會眾不必害怕公開洗淨你們污穢的衣服,但必須努力找出及揭發所有的罪犯。」 「這場斗爭正開始,除非我們完全胜利,并且拔出藏在小群里的每一個反革命分子。」 在副市長演講后,有一個在南陽路聚會的醫學院學生,也起來發表誹謗性的演講,他講完又有其他試著要站起來,所以再給他們一個机會,于是聚會便結束了。 倪柝聲的一位老同學及同工當時在場。他說這次控告他的不是宗教方面,而上政治及道德方面。他說:「為作基督徒受苦是一件事,為著未曾犯罪卻被視為罪犯而受苦又是另一回事。難道我們不該求神按公義的審判,干涉高等法院的判決,洗淨他自己的名,拯救我們的弟兄,使他的道在中國不受捆綁?難道我們不該為我們的敵人禱告,就是那些被撒但擄去成為主的仇敵的人們?」 二月一日上海市政府采取一個不尋常的步驟,在人民解放日報刊登一則官方消息,記載倪柝聲于一九五二年四月十日被捕,他跟張子杰及倪洪祖一同被關在上海第一拘留所。張弟兄是山東的同工,倪洪祖是倪柝聲的三弟在倪家排行老八,他未曾公開做基督徒,但做過國民政府的中級政府官員,因著共党曾保證保留并歸還他在上海的私人財產而從香港返回,最后他是以叛國罪名被處死。共党在這時公開地把這兩位弟兄的名字与他連在一起,無疑就是要控告倪柝聲間諜行為的證据所設計的。 二月二日陳羅賓(譯音)主教在人民日報發表了一篇聲明,攻擊倪柝聲及其從犯,強調他是何等欣慰看見這塊信仰路上的絆腳石終于被挪開了。同一天他在怀恩堂主持了上海三自革新運動的擴大會議,有十二位牧師及教會領袖上台演講,加入「猛烈的譴責」以響應官方的控告,而稱贊毛澤東及共党,認為他們囚禁倪柝聲及其同党是「十分正确及必須的行動」,并且「這些披著羊皮之殘暴的狼應該給予最嚴厲的懲罰。」會議通過一項結論說:這些邪惡的領袖在他們反抗政府的背叛中,犯了極重大的罪行。而這些罪行在基督徒中引起「前所未有的憤怒」,他們的教訓与基督教的教義是相互矛盾的,所有曾經被他們欺騙及毒害的基督徒「必須參加提高他們愛國心的學習,及揭發他們的罪行。」 一位女性的講員在這會議中描述倪柝聲是一個放蕩的反革命者及無恥的奸夫。她說:「我們婦女們听見這件事不得不恨他。」第二天上海解放日報新聞特寫刊出一張漫畫,標題是「交出來」做為一個索引,圖上畫有一幢兩層的房子,樓上的人涌向一個戴著面具坐在樓梯踏板上的人,他催促他們把他們的財產倒進一個標有「神的物歸給神」的大漏斗中,每一种禮物都丟進去,這時有一個苦力正扔進他脫下來的襯衫,及抱在手中正在哭泣小孩的小夾克。樓下的容器變為不同的標語:「為著反革命工作」。使這漏斗中涌出一道黃金、白銀、手表、珠寶及錢幣的奉獻的溪流,流到眾人贊嘆的倪柝聲腳前,他正安逸地坐在位上,有一個妓女正坐在他的膝蓋上。 他們藉著這种諷刺,是要從基督徒心中除去他們對倪柝聲的愛戴,很少人敢公開提到他的名字,但是全國的基督徒都默默為他禱告。 |
|
珠璣語錄
|
※ 除非我們有神所賜的信心,否則做任何工作,都將隨著年日而感到厭煩、疲憊。為主工作成功或失敗,與你對主的信心成正比例。─ 司布真 ※ 不論是私人的靈修或公眾的崇拜,我們都當學習多多等候主,學習靜待至深知祂確實的同在,而更與祂有清楚直接的交通,完完全全的仰望祂,倚靠祂,等候祂的指示、領導與供應。─ 慕安得烈 ※ 神工人的標準是主耶穌基督自己,不是其他神的工人。耶穌基督的生命、理想與眼光,應浸透我們整個的生命、理想與眼光。這樣,我們才能保守謙卑與熱切的追求。─ Osward Chambers ※ 像保羅這一班人,不過如琴絃一樣,被神彈出美妙的音樂,而基督纔是所有音樂的本身。─ 達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