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週屬靈操練 (7-13-2008)
操練身體,益處還少;惟獨敬虔,凡事都有益處,因有今生和來生的應許。提摩太前書四章8節
操練敬虔就是操練在日常生活中活出基督的美德。
詩歌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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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豈可去,雙手空空?
副歌 我豈可以空手見主? 豈可雙手空空去?未領一人來歸基督! 豈可如此空空去? 第二節 今日去世,復有何恐? 因為恩主已救我;當一想到雙手空空, 愁雲立即覆我額! 第三節 從前犯罪所廢歲月,假若現在能贖回,我必完全奉獻無缺,樂行主旨不再違。 第四節 哦,願信徒速起熱心,殷勤作工趁白晝;死夜尚未臨到你身, 努力救人不稍休 詩人介紹與詩歌見證 這詩歌(《聖徒詩歌》601首)的作者是羅德 (Charles Luther 1847-1924 )。這一首詩歌有一個很感人的故事。有一個姊妹在生病臨終前,覺得自己一生已匆匆過去,即將离開世界去見主。想到一生沒有帶一個人信主,實在辜負主浩大救恩,而如今落得兩手空空去見救主。想到這里,她愁苦焦慮、心痛如絞。臨危時,有一位弟兄(Rev. A. G. Upham )去安慰她,為她禱告。羅德聽了這個故事,深受感動,腦海中浮起了歌詞,將她的感覺寫成詩歌來激勵后來者,努力去傳福音、救人靈魂。數天後將他歌詞交給史滌平(George C. Stebbins,1846-1945),譜上了這首扣人心弦的詩歌。 詩歌感想 這是一首激勵人人去傳福音的好詩歌。這首詩歌是講到一個有心傳福音的人,需要到主面前來,接受傳福音的負擔,這樣才能帶領人相信主。雖然我蒙恩多年,直到今天我還是很喜歡唱這一首詩歌《我豈可去雙手空空,豈可如此見主面》。這首詩歌的確給我很多的感覺,藉著唱它,我個人常常得著傳福音的火、也得著傳福音的能力。有時雖有軟弱,但這詩歌的內容曾多次地堅固我傳福音的心志。親愛的弟兄姊妹們,盼望我們能學習背著唱這首詩歌,被主的愛激勵,願作一個傳福音的人。 |
學習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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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學習這樣的禱告 主啊,你是至聖永愛的神,我們再次感謝你,因你賜下昨夜寧靜的安息,又賜我應許如清晨那樣新鮮,帶給我今日的盼望。當我們好夢正酣時,我們所生存的這個世界卻在龐大的太空裡運轉,烈火在我們下面焚燒,大水漫溢在我們周圍,風暴在我們上面狂吹,然而你卻以剛強有能力的手托住萬有,使我們可以安息在你愛的蔭下。在黑暗之中,雀鳥棲止樹梢,花卉憩息草葉之間,我們則安睡家中,躺臥在神的膀臂裡。今日鳥兒信賴你賜予食物,花兒信靠你為他們披戴衣飾,我們也要倚靠你供應身心靈一切的需要。我們日用的飲食,今日賜給我們。阿們。(萬爾伯) 我的神啊,惟獨你是全智全能,我深信你知道什麼是對我最好的,也深信你愛我比我自己更甚。你的安排充滿完全的智慧,你的保護充滿完全的能力。我感謝你,全心感謝你,因你把我帶出自己的保護傘,將我隱藏在你手中。我不能求比這更好的事,你的看顧不是我自己力量所能達成的。我的主啊,以你的恩慈引領我,無論你到哪裡,我都要跟隨。我等候你的引導,我要單純相信,行事毫不懼怕。我決意要忍耐,雖然被你留在黑暗與困惑中,我必不發怨言,即使在任何不幸與憂患的境遇,也絕不氣餒。阿們。(紐曼1801~90年) 摘自 讓我們學習這樣的禱告 |
拾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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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神的百姓代禱 ── 潘湯】 這一篇所說的,是頂寶貝。他指示我們代禱的能力是如何偉大;代禱的職務是如何緊要。每個信徒都當讀過。他所講的是記在民數記第十六章四十一節至五十節的一宗事,所以望讀者把這段經文先讀一遍,就能更加明白潘先生的著作多言簡意精;譯者按原文直譯,不敢稍事舖張,以恐失去本真。讀者務請細讀。--譯者釋 本著聖經去觀察教會的人,在這個時候,實在不能不痛心疾首!因為教會的領袖,轉過來轄制、破壞教會;因為教會對於聖經的信仰心,很可怕的遺失了;因為教會慣用圓滑的、屬世的法子、行為、和存心;因為教會有黨派、嫉妒和紛爭;因為教會迅速的墜落下來。對此,我們只覺無力援助,我們便不禁與耶利米同聲一哭:「但願我的頭為水,我的眼為淚的泉源,我好為我百姓中被殺的人晝夜哭泣!」(耶九1) 雖然如此,在這大不幸中,我們基督徒卻有個大權利!「你們也不要發怨言,像他們有發怨言的。」--背叛耶和華的百姓(民十六41)--「就被滅命的所滅。他們遭遇這些事,都要作為鑑戒;並且寫在經上的,正是要警戒我們這末世的人。」(林前十10)請細想聖靈所要我們注意的這一宗事(即記在民十六41至50)。摩西為中保,預表基督(來三2)。亞倫是祭司;我們也是祭司(啟一6)。祭司有時須為祭司代禱。香就是祈禱(詩一四一2;啟五8)。我們乃祭司,經洗濯盆潔淨,奉著命去焚香,向神代禱。經上的大祈禱大抵都是代禱:亞伯拉罕為所多瑪;摩西為以色列;所羅門為聖殿;但以理為被擄之民;我們的主和保羅為教會。 百姓的叛逆,神看見了。祂的榮光在雲彩中顯現(民十六42)。「他們不住的對我說,你的神在那裏呢?」--神在這裏。神在世界,神在雲中,神在他的百姓中,神離我們各人不遠;並且神永不離開他的百姓,若他們的良心無虧缺。百姓舉目仰觀雲彩:神以吞滅人的烈火回答他們。這是潔罪的烈火,是現今教會所需要的。我們業已忘記基督口裏的利劍;我們業已忘記,就是在耶穌身上,也有敬畏耶和華的靈住著(賽十一1)。遲早,神總要起來對付祂的百姓;但感謝主,祂仍是在至聖所裏,等候代禱。「耶和華吩咐摩西說,你們離開這會眾,我好在轉眼之間把他們滅絕。他們二人就俯伏於地。」 這是何等可驚奇的一回事!
成為偉大的代禱人;若使那坐在寶座上者的心肯饒恕,我們這在塵埃中的該怎樣呢? 現在,請看這良好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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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人物介紹
出生 1903年11月4日 中國廣東省汕頭市去世 1972年6月1日 中國安徽省廣德縣白茅岭監獄中流砥柱-倪柝聲傳
Against the Tide
-The Story of Watchman Nee 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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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流砥柱-倪柝聲傳 連載(二十六)
第十四章 引退 (下) 一九四三年初,日本人預備在他們的拘留營(或稱為平民收留中心),把一些外國人集中在一起,倪柝聲盡其所能的幫助他的朋友,雖然往后日子非常艱難,他仍然變賣了一切有价值的東西,特別是照顧史提恩醫生,他因為重病躺在醫院里,無法与家人到集中營去,三月十六日晚上,當伊麗莎伯.費巴及菲力斯.迪克姊妹尚未進入城南的龍華集中營前,他們在小屋的四面圍上紅色及黑色布廉,并用一個簡單的爐子作飯菜款待這兩位客人,他們在簡單的飲食前向神禱告,宣告他的信實。然后兩位姊妹深夜回到她們在天鵝絨巷十七號寓所時,發現鑰匙放在屋里,于是正如她們有時所做的,菲力斯.迪克姊妹從屋后儲藏室的窗戶爬進去,當她在爬的時候,突然受到撞擊而跌下來,當場就死了。這位極敏捷及圣洁的宣教同工,据說她死時仍然帶著微笑。 倪柝聲為中國生物化學實驗室取一個中文簡名為「生化制藥公司」,這個名字也巧妙地包涵著藥效宣傳花招。他們所生產的消毒藥劑除紅藥水外,又開始制造消火片、磺銨藥劑、強力維他命B及Yatren。由于新計划的需要因此占据了他的時間,這些問題是他未曾預料的。因為若是經營一個生意,那么你就不是自己的主人了。每當一樣新藥品第一次推出時,他們便遭受其他大公司在商業上的猜忌及致命的競爭,他們也遇到股東的埋怨及維他命注射液過敏的報告,再者家庭式的生意也是脆弱的一環,使他受人怀疑,因為他們要求對新出藥品的配售權。他將組織及協調的恩賜都用在管理上,加上戰時的情況使得營業困難,所以需要更仔細的經營。結果,倪柝聲很少在上海。 他為了匯款給工人的事,便与怀祖一同安排,計划長期离開上海。因為日本軍隊向西推進攻擊政府軍隊的据點,普通中國平民是無法越過前線,他只好藉著航空通過戰線前往重慶。當時有消息傳到上海說自由地區的省分有屬靈的复蘇。重慶由于有最好的臨時流亡大學,興隆的商業及投机銀行家的遷入,使她瞬時進入了二十世紀的水准。倪柝聲并不計划与日本人做藥品生意,他著手在這些極大需求的地區,調查改變銷售网的可能性。他這個計划非常成功,不久他便与政府簽定了合同,使得生化制藥公司成為中國主要藥物進口及制造、批發的大公司之一,雖然有人在福州謠傳他們缺乏經營能力,這不過是沒有根据的傳說。他花了兩年半的時間往返于上海及重慶的旅途上,且在重慶租了一間小屋,張品蕙也同去,她年輕的弟弟撒母耳也在四川幫助做生意。城里的聚會也因各地逃亡到此的基督徒會集而加增,在江守道弟兄服事下逐漸興旺。他跟他的妻子瑪利從日本占領下的新加坡逃出,經過印度抵達此地。倪柝聲著手幫助一些逃亡的弟兄們,把他們安插在制藥工作上,并用他那清楚有力的言詞傳講神的話。一九四五年他以亞細亞七個教會的題目傳講了一連串的信息,這些信息等于是以自己的觀點藉著教會歷史發展的過程,來強調地方教會是神宣道的重要策略。 他在這雙重的角色上表現他的才智,使他的才能有了前所未有的表現,并且樂在基中,但是他素來孱弱的體格,這時開始在他身上顯出它的壓力。有一陣生意上的需要太大了,以致他很少或几乎沒有剩余的力量來指導圣工。一九四五年,他大姊的孩子陳終道是复旦大學的一個學生,他每天都在重慶一家旅社与他們見面。他發現倪柝聲是被世俗的挂慮所占据,几乎失去了以前所有屬靈的安息,顯然這正是一個改變的時刻。 同時,在上海哈同路的聚會,因為人數的減少,也有一番的努力。后來,一方面是由于失望的緣故;另一方面是為了避免參加由占領當局所發起的宗教合一運動,他們解散而到信徒家中聚會,這也是一個極佳的預防辦法。日本人在城里各個區域,用拒馬阻斷交通,有時一個地區可能忽然關閉几個小時、甚至几天,在劫掠嚴重的情況下可能把它關閉几個星期,若被困在其中就無人能出來,因此造成無可言喻的痛苦。哈同路的教會也像上海其他的基督教團體,在私人住宅的聚會中存留下來,最主要原因,是那被圣靈引導的基督徒能夠帶領此种聚會。 八年的中日戰爭終于結束了。末期,日本人從漢口向南推進,想把中國切為兩半,后來因為日本本土遭到嚴重轟炸,及美國陸軍入侵的威脅,一九四五年八月十六日向盟國無條件投降。九月九日在南京与中國簽降。 由于交通不再有危險,所以倪柝聲离開重慶。圣誕節期間他去到香港,不久便返回上海,但仍沒有講道也沒有与教會修复。信徒靈里需要他的幫助,卻礙于有關他的謠言所混淆。有人暗示他曾誤用教會款項,或說他曾与日本人合作,甚至他親近的同工也承認,因他屬世的工作感到不平安。他對一個友人說:「我已全交在神的手中」。很明顯他并未受到攪擾。 在其后几個月中,他計划從生化制藥公司退出。在滿足股東的需求后,他跟怀祖商議,把一大筆的利潤轉入工作及將來供應工人之用,其次他回到福州,位于南台島海關巷十七號的老家,這個房子正空著,有一個大花園及小房間,是訓練工人的理想中心。所以在張品蕙的幫助下,他們把它重新整理好,并再次為主所用。 回到倪柝聲童年的環境中,他藉著禁食、禱告及讀經尋求調整他的思路。在這几年的困難中,他一直沒有停止讀經及計划擴展福音的工作,問題是現在要從哪里著手?他需要安靜下來等候,看看神如何帶領往前。忠心的俞成華醫生,在爭論中回來講道,于是慢慢地信徒又再回來聚會,他以「內住的基督」請求他們彼此复歸和好,進展的情況相當緩慢,似乎還需要作其他的調整。 倪柝聲考慮到他的朋友李常受。他留在日本戰線后的山東,戰爭的情形并不很激烈,沿海各城市聚會的人數迅速地增長,特別是李常受在曲阜的聚會,由于他靠著神的大能傳講真理,有相當顯著效果。一九四六年中倪柝聲從福州寫信給他,把上海的需要告訴他,請他到上海來幫助。李常受得到神在他心中的印證,与家人向南遷移到南京,他從這個据點開始從事南京及上海兩地的复原工作,雖然這個工作似乎有點遲了。 他的信息加強了俞醫生的工作。「內住的基督」是神的百姓合一的盼望,正如他是信徒生命的源頭。而李常受弟兄是一位實行家,將倪柝聲仔細考查圣經所得到的教義基礎藉著他那山東人的勤奮及火熱,把它輕松活潑地介紹出來。如此有了迅速的回轉,几個月內信心恢复了,人們再度涌入聚會,人數像滾雪球一樣的增長。 李常受是位精力充沛的治理家,善于處治大群的人且具組織才干。這個恩賜正好用來解決混亂中的上海聚會。早在一九四七年會眾就在分區的情形下參加聚會,增長的情形持續一年多,他們兩周一次在文德里聚會。視文德里為「上海教會」,主日早上十時傳講神的話(每月第一個主日傳福音,其他三個主日講道)。每周三次在「家」里聚會,主日晚上分開在十五個地區的各家擘餅,禮拜二晚上禱告會,禮拜五晚上初信造就。另外禮拜三晚上在四個家有集中的福音聚會。長老們負責整個教會,但各家有一位帶領的弟兄及一位姊妹,還有一位「輪值的執事」幫助他們值班及處理問題。 不久他們發現信徒喜歡更換地區聚會,所以一九四八年六月就把人們分配到各區,并勸告他們要「順從那些治理你們的」(來13:17)解決人們移動的事情。這時,因為人數加增,牧養的問題顯得重要。一個家的人數從四十到兩百不等,所以又再把它分區或分排,每排約十五人,大概都是住在同一條街或巷子中的信徒,有兩位同工負責照顧排內信徒參加聚會,及他們屬靈的光景。這個系統使得教會在日本統治下分散時,看出它的价值。主要是因小型聚會使得參加禱告交通的信徒更親密,并且在強迫學習帶領中,使得屬靈恩賜得以成長。有一點十分可貴的,是他們沒有區分弟兄或姊妹聚會,沒有學生的特別聚會,也沒有其他社會階層的聚會,因為教會是不分階層的。但有傳講恩賜的姊妹似乎產生了問題,偶而有姊妹聚會,為這些有恩賜的姊妹安排。有一位在廣州聚會的青年基督徒回憶說,有一天他發現有一張大白布橫挂在會所中間,他問這是做什么,別人告訴他因為李淵如及汪佩貞姊妹來看望地方教會,她們既然不得向弟兄傳道,弟兄們只好坐在白布后面听她們的信息。 福音不只是傳道人的工作,也是教會全體的工作。所有信徒都被訓練成「陪談員」,福音信息結束后,每個人与坐在旁邊的人交談,記下他的姓名及地址,問他一些問題,也讓他發問,如果可能的話,在自由的情形下,帶他禱告呼求主的名,有時就在這個時刻他就得救了。宣教士們看到這种光景都留下相當深刻的印象。 禮拜五晚上,特別配合初信者的需要,向他們講解神的話。一九四八年倪柝聲基于他們的需要,提供有系統的基督徒初信課程五十二題,范圍從因信稱義到教會生活實行原則。這些課程由上海每一小群的領袖來指導,也廣泛地應用在大多數的教會中。一年的課程對于那些對主認真的人,實際上是積極性的,缺課的人要自己在家補課赶上。如果有人來尋求主的救恩,很快就能明白它所有的內涵。 由于組織活動過分的發展,使得早期靈里的自由逐漸喪失。記錄卡的系統很快應用在聚會中,包括一個完整的信徒索引有地址、職業、家庭等等,意思是說只要你沒有來聚會,他們便能夠很快地与你聯系上。擘餅是「有限制的」,你必須經過正式介紹或戴著名條。或者你能作自己重生及愛主的見證,他們也會接納。在過去,擘餅常是由個人良心及圣靈印證來決定,現在,若有人离開別的基督教團體到聚會所來,要經過仔細的察驗才能被接納。一九四0年倪柝聲勸告一位弟兄說:不要期望圣靈在青島做与上海一樣的事,要讓他自由做工。但不久編組的工作藉著權柄的手,強加在各工作中心點。李常受小心地否認了「組織」觀念的關系,他解釋:組織像一個盛水的杯子,這种安排不過是成為交通屬靈的器皿,但他強調教會中的每一個人都要順服。他勸告說:先問清楚,否則不要做任何事,因為墮落的人是照他所喜好的去行,這里是有等次及權柄的地方。教會是一個有嚴格紀律的地方。 |
珠璣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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