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週屬靈操練 (6-22-2008)
操練身體,益處還少;惟獨敬虔,凡事都有益處,因有今生和來生的應許。提摩太前書四章8節
操練敬虔就是操練在日常生活中活出基督的美德。
詩歌欣賞
|
每一天
(一)每一天所度過每一時刻, 我獲得力量勝過試煉;
(聖徒詩歌四六四首)
柏姊妹是瑞典的姊妹,她從小學習基督徒一生最大的功課,每天操練與主同在,及依靠主的大能生活。她寫了許多屬靈的福音詩歌,有「瑞典的芬尼‧克勞斯貝」的美譽。這些福音詩歌造成了十九世紀下半葉北歐地區的復興。
詩人介紹請參考——
每一天所渡過的每一刻 |
學習禱告
|
讓我們學習這樣的禱告 神啊,我們的天父,你曾吩咐我們要彼此相愛像你的兒女,也命定了在你聖靈連結之中至高的友情。求你保守我們常在這愛的連結中,為你的榮耀,相互安慰,無論我們的連結是出於自然或揀選,都在屬天的愛裡得以完全。當世上一切歸烏有,你的愛卻永不止息。求主賜下天恩的甘露,使我們彼此享受喜樂,永不消失。在地上我們一起在愛中生活,遵主命令,以後在榮耀的國裡,必更能在你裡面合一。奉主耶穌基督的名。阿們。(希格斯靈修集1700年) 你已經向我彰顯慈憐,你的大光已經照入我的心眼。求你引導我進入那完全的光裡,完全照亮我,使一切黑暗四散。求你愛的烈焰在我心裡焚燒,潔淨我,使我看見你,我的神,因為只有清心的人才得見神。你已經釋放我得以自由,你已經吸引我到你面前,所以求主不要丟棄我,常保守我在你的恩典中。求主為你的國度引導我,管理我,使我得以完全。阿們。(聖奧古斯丁354~430年) 神我們的神,你是永生的真光,光的本源,萬靈之光,求你垂聽我們。你曾創造諸聖之光,使我們的心成為你的燈臺,由你點燃與照亮。願它們為真理而發光並燃燒,永不熄滅,也永不燒成灰燼。願你除去罪惡的陰暗,讓永恆信心的光永遠在我們裡面居住。阿們。(莫薩勒聖書700年前) 摘自—— 讓我們學習這樣的禱告 |
拾穗
|
【 神的同在比計劃更重要 】 在我看來,「節目」和「編排節目」這些辭句這樣頻繁地出現於今日教會的用語中,縱令不能肯定是不吉利的,似乎也是具有深意的。 我十分知道這些辭句都是借用的,用來表達一般教會禮拜程序的項目,比其他任何言辭都更加恰當。但是,因此而使聚會變得如此整飾的事實,使少數想要公眾敬拜遵循新約秩序的人就感到非常不安了。 當我們將現今刻意編排好節目的聚會與新約方式的聚會比較一下,就使我們想起一位讀了頗普(AlexanderPope)所譯荷馬所著之《奧德賽》(Homer's Odyssey)譯文之著名文學批評家所說的話:「那是一首美麗的詩,但那不是荷馬的詩。」照樣,今日那快速且有高度興趣之娛樂式的聚會,可說是節目編排得極巧妙的模型—然而,並不是基督徒的聚會。在每一種本質上,二者可說是各不相子的,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同樣有許多人聚集在一個場所中。這裏是相似的終點,同時也是顯著不相似的開始。 首先,在這兩個聚會中所注意的對象是不同的。 無論是擘餅、佈道會、禱告會,或任何一種真正屬於基督徒的聚會,所注意的中心總是基督。「因為無論在那裏,有兩三個人奉我的名聚會,那裏就有我在他們中間。」(太十八20)我們的主說的這些話,已經為一切基督徒的聚會定下了模型。五旬節聖靈降臨以後,在新約上各處所記基督徒一切聚會的一種顯著特色,乃是信徒都全神貫注於他們的復活主身上。
甚至頭一次的教會大議會(這議會可以稱為一「事務」會議,如果在聖經時代真有此事的話),卻是在極嚴肅且極虔敬的氣氛中舉行的。他們論到神、基督、聖靈、聖經,和那些獻己之人,他們為了耶穌的名不顧性命危險。
再者,在新約中的傳福音聚會和奮興會,從未與敬拜脫節。使徒行傳是佈道和向外宣教活動的記錄,但總是意識到神的同在,而初期那些基督徒從未有一刻忘卻了這個事實。那些門徒從未用魔術來吸引群眾。他們仰賴聖靈的能力帶領他們一直往前走,他們將他們的活動與基督連結起來,情願或得或失都要與祂同在。 我坦率地承認:沒有程序便不能舉行基督徒的聚會。如果要保持秩序,就必須有聚會的程序。如果要唱兩首詩,就必須知道那一首應先唱,這種安排不論存於某人心中或記於紙上,那就確實已經有了一種「節目單」了,不管這種說法我們是多麼不喜歡。 我們在這裏所看重的一點是:在我們這個時代中,節目已代替了主同在的意識。是節目,而不是榮耀的主,成了吸引的中心。因此,任何城市中最受人歡迎的教會,大概就是供應最有興趣節目的那間教會;那就是說,那間教會能使會眾欣賞最多而且最好的特別節目。這些節目的編排,旨在保持事事動人,並使人人都有所期待。 它的可惡處全在於其對於基督徒及各處教會的影響。甚至那些想照所指示之樣式服事神的人,也受了以節目代替意識主同在的欺騙,結果他們是從未成為真正成熟的基督徒。 他們屬靈的食慾被敗壞了,他們對於屬靈價值的感覺在他們宗教生活裏開始時就遲鈍了。他們之中有許多人年復年地,並未覺察到他們每星期日去看去聽的節目根本不是基督徒的東西,而是那些熱心,但卻受了矇騙人士所加諸教會的異教觀念。 我們每一個人若設法在我們的教會中培養主同在的意識,將對聚會大有益處。 我們若把基督作為最高而且不變的敬拜對象,在公眾敬拜的秩序中節目便不越分,而可有輕微的幫助。我們如果沒有做到這一點的話,節目最後就會把真光全然蒙蔽了;那就非教會所能堪了 [作者]:陶恕 摘自——陶恕拾珍集 |
歷史人物介紹
出生 1903年11月4日 中國廣東省汕頭市去世 1972年6月1日 中國安徽省廣德縣白茅岭監獄中流砥柱-倪柝聲傳
Against the Tide
-The Story of Watchman Nee 目錄
|
中流砥柱-倪柝聲傳 連載(二十四 )
第十三章 興 盛 (上 )
倪柝聲計划經美國返國,正如他六年前所行的。但是當他前往大使館查詢時,他們提醒他,日本人正利用太平洋的一些港口做為強迫宣傳的基地,以阻止一些中國人從西方回國,所以他做了一個智慧的決定:搭乘英輪直駛黃浦。旅程經過孟買及可倫坡,在印度有短暫的停留。七月回到上海時,他發現張品蕙曾為逗留西方、有戰爭危机的丈夫安全挂慮,這時因他安全回來大得釋放,他們因重逢而喜悅。几個月以后,他告訴一對新婚夫婦說:「婚姻像舊鞋一樣,越久穿得越舒服。」
當他抵達上海時,這個繁華的城市,因遭到外國的占領,以及興盛的商業受到戰爭的抑制,仍停留在老舊光景當中,瘟疫從戰區穿越蘇州河,滲入外國租界區,租界由于英國、法國及美國戰艦的防守仍然開放,但現在擠滿了困苦的難民。倪柝聲戴著一頂陳舊破損的氈帽,在自己的家中出入,他遇見一种冷淡的靈,這种靈比目前日益加增的困境更為可悲。這是一种為自己爭取生存而不顧羞恥的机會主義,其猖獗到一個地步,甚至有信心的人都不能免除。他在給一位朋友的短箋上寫道:「我發現許多人為了保護自己,早已變得無情,甚至有些人為著自己沒有感覺到周圍痛苦的光景而向神贊美。至于我自己,我承認因這些痛苦相當難過,但是我倚靠主在他國度里站住。我們周圍所發生的事,足以使一個有一千顆心的人破碎呢!但我的父是神!神啊!我從未像今天這樣學會愛慕‘神’這個字。」
然而當他不在時,弟兄中間出現了失和的情形,講道的空缺則由張約翰來填補,值得一提的是眼科醫師俞成華的講道。俞醫生身材矮小而有优雅細致的容貌,愛好音樂,有時他用小提琴自唱自奏,他在講道上顯出有前景的恩賜,又因愛神的緣故,對主的話語相當熟練。
一九三九年十月的第一個主日早晨,倪柝聲要求教會為歐洲緊張的情勢禱告。他請求几位弟兄与他一同帶領會眾,他把自己和教會一同帶到神的面前,不求別的,只求神的旨意行在這次危机中。在這令人相當感動的時刻之后,許多人記得他的結束禱告,他說:「主啊,我們能說你的教會是為此禱告了!」
禮拜一的禱告會及主日晚間的擘餅,現在是分在城里的几個家中舉行,信徒在這些家中迫切向神祈求,不讓日本人闖入租界區。為了幫助信徒澄清觀念,倪柝聲于一九四0年初,發表了一篇談話,講到「不是為中國人(或英國人、美國人),而是為在基督里的男女。」教導神治理世界之主旨的禱告態度。他從波斯王古列到西班牙的無敵艦隊,指出神在世界歷史的安排,都是為了他自己的子民。他說:「因此,我們必須知道如何禱告,這种禱告必須是能使英國、德國、中國及日本的基督徒一同跪在一起,并且眾人都能為所求的說‘阿們’的禱告,如果不是,那么我們的禱告必定有了錯誤。我們可以告訴神,日本人對他的態度,但是我們也要同時告訴他,在中國的基督徒及宣教士,在態度上過于傾向美國。而上次歐戰中有許多禱告是不榮耀神的。我們不要再陷入同樣的錯誤中,教會必須能站在超越國家問題的地位上禱告說:「我們在這儿,不為中國人也不為日本人的胜利禱告,只為你所寶貴你儿子的見證禱告。」如此的禱告就不是虛空的言語。如果整個教會都如此禱告,那么戰爭必定很快就被神的方式解決了。」
文德里的解經課因受到場地狹小的限制,一位年老的姊妹奉獻一間大建筑物及土地,价格只有市价的百分之四十,這在會中燃起了他們的希望。但當眾人等候通知采取行動時,弟兄們把神帶領他們如何處置奉獻的原則告訴她,她收回了奉獻。他們將一幢古老建筑物的樓上改建成辦公室,然后在巷子中再找一些招待的房間,樓下有許多支撐三個隔間的木柱(后來加增到五個隔間),加上各种湊合的修改,使它能容納擁擠的聚會,大廳里沒有暖气設備,樓板走動時發生很大的吱嘎聲。
林納克曾在這儿聚會七年,他描述一九四0年的情形。每個主日早上九點三十分,眾人安靜地擠在這儿,等候傳講主的話。姊妹們坐一邊,弟兄們在另一邊。會堂是寬形的,沒有靠背的長凳擠得緊緊的,房子的兩面窗戶及雙重大門外都坐著人,他們從擴音机听道,甚至連樓梯上也坐滿了人。這儿摻雜著窮人、受教育及富有的人,有醫生、工人、律師、教師与黃包車夫及廚師。在這許多穿著适當的姊妹中,有不少是摩登的 婦女及小姐,她們有新式發型及打扮,短袖及高叉优雅的絲質旗袍。小孩子及狗在巷口嬉戲,汽車高分貝的喇叭聲,交通秩序相當紊亂。然而 每個主日早上,十字架的話語卻被忠實地傳講。罪与救恩、基督里的新生命与神的永遠目標,服事与屬靈益處——都毫不保留地詳加陳明, 講台上供應著堅硬的干糧及簡洁的挑戰。
當倪柝聲回來時,渴慕的群眾擠住了他進出會場的入口,他穿著深藍色的棉布大褂站在台上,以溫和的態度,簡單且周全的內容,及合适的比喻吸引了人們的注意力。為了說明一件事他會迅速在空中畫出一張草圖(事后由一位同工把它畫在海報上),如果為要使某一點更明朗,他會講一個好象發生在他身上的個人軼事為例證。他敏捷的幽默,常使會堂掀起無數的笑聲。在他的聚會中決不會打瞌睡,而且從頭到尾他決不偏出他的主題。他常說:「最主要的是在傳講主話語的果效。」因此每一次他總是在听眾的思想及心中留下清楚及深刻的印象。
張品蕙參加聚會,總是安靜、保守且与群眾保持一點距离,但是一直支持倪柝聲的工作。她的姊姊張品芳(包太太),也像其他女同工,忙于做個別交通,而倪柝聲的二姊倪閨貞(林太太)則奔走在城中,暗中幫助姊妹們的需要;另外高大、豪爽及穩重的汪佩貞,如小鳥般靈巧嬌小而溫柔的李淵如則成了這個聚會的陪襯。
一九四0年春天,倪柝聲在聚會中以「神如何對付他的百姓」為題,從亞伯拉罕、以撒、雅各的故事中做了一系列深刻的講論,特別是強調雅各的生平,他從歐洲回來后,對教會傳講更「屬靈」及奧秘的語句。他第一次聚會的題目是「教會,得胜者及神永遠的旨意」,接著他向信徒及同工講到「教會,身體及奧秘」。李常受參加了這次聚會,帶著屬靈丰筵回到曲阜,使聚會大得富足,為了要繼續与他們在一起,李常受拒絕了一次相當吸引人的美國查經訓練。
這种屬靈的聚會并非倪柝聲的特色,他在不知不覺中迎合了一些女宣教士的口胃,她們從西方來加入他的交通。這些姊妹与上海其他宣教机构中的宣教士們形成一個日益增長的外國贊助團,有些人是辭去他們的工作而加入倪柝聲的工作。這樣的例子成為他們中間心照不宣的盼望,于是常有其他人隨從他們的榜樣。一九三八年在倫敦時,姚如明牧師對倪柝聲表明:「誠心盼望你能回到上海,在那儿能使你及与你有聯系的人,在跟中國內地會的服事上有更密切的交通。」這种盼望在某些局部性的事情中可能實現,但對較大范圍的交通,則必定失望而毋需感到惊奇。中國內地會的各地主任及宣教士一直小心觀察倪柝聲的工作,主要原因是對他有偷已得救的羊群的顧慮。
宣教士申東.史提恩醫生被邀請加入中國弟兄中,成為教會的長老,后因沒有外人与文德里交往,而難過地离開倪柝聲,這是一個很大的缺憾。由于少數的姊妹特別尊崇倪柝聲為神人,而無异議地隨從他,對她們而言,哈同路的教會不止是基督的身體在上海獨特的彰顯,并且「我們的弟兄」(倪柝聲)是她們在中國唯一能從他身上得到神旨意的人。因為她們被神對他儿女永遠統治目標之「新教訓」所吸引,認為只關心未信主之人的得救,是偏离了神永遠的目標,而服事及見證、禱告及安靜等候等名詞很容易為「天然人所應用」。這基督身體嚴肅的啟示是需要天然人經受長期的考驗、破碎,所以只有「靜坐下來,讓神做每一件事!」
如此稍嫌過分的理論,使得一些人找到藉口离開他們的宣教團體,不做任何事的坐在哈同路,無論如何這种教導的本質使他們害怕行動,免得他們「越過圣靈」的帶領,于是給人造成一种麻木遲鈍的印象。這种明顯的光景可以看出倪柝聲對外國人的影響是無效的。但是否其中也有人影響了他呢?這是尚待解決的問題嗎?就某方面而言,當他面對許多西方人涌進時,他曾向史提恩透露,他擔心這些從宣教團體來的「外來者」,會造成他們聚會的分裂。一九四一年兩位富于理想但缺乏見聞的青年宣教士,他們立場不甚堅定,卻急切地想投進倪柝聲的工作時,他對他們的忠告真是合乎心理學的理論,他說:「你們目前心情上或許有一點困擾,需要有個好的假期。到海灘去,找些孩子們摔跤。」這是适時且迅速有效的處方,而這一种成熟的結論也是相當公正的。既然哈同路的聚會是代表沒有外國人的中國基督教,所以基于某种特殊的情況,外國人不加入這個見證是值得商榷的。這些宣教士們很欣賞「地方教會」在工場的見證,他們可以在旁邊盡最大的努力為教會增長代禱,自己卻仍可以留在他們的職事上。
|
珠璣語錄
|
※ 像保羅這一班人,不過如琴絃一樣,被神彈出美妙的音樂,而基督纔是所有音樂的本身。─ 達祕 ※ 我們的主耶穌並非死了,祂今天右手仍舉著七星,在七個金燈台(主的教會)之間來往,祂知道你的行為、你的貢獻、你的缺點、你的需要....。─ 司布真 ※ 知道神常與我們同在是好的,瞻仰神的榮美更好,但最好的是能與神密談,如知心的朋友。─ An Unknown Christi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