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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亲近你的男孩儿 在前一章，我描写了一种到处都对家庭采取压制、对儿童的幸福带来威胁的文化，它将父母放在一个极为困难的位置。他们或者闭上眼睛，对充斥在儿童周围的有害影响置之不理，或者必须想出对策来保护孩子。对准备投入战斗的读者，我在此提出一些看法。 这一讨论的中心是很显然的，可以说没有什么新鲜的东西。但是，我相信，我下面要写的内容是有价值的。我提供的信息的核心是，作为父母的你必须付出更大的努力以与你的孩子建立更满意、更具支持性的关系。你必须使他们具有这样一种愿意继续呆在家庭圈子内、遵守家庭信仰体系的欲望。如果你未能完成这一任务，那你就有可能输掉以后的意志较量。今天的法律有利于具有反叛精神的青少年。他们在两代人之间针锋相对的冲突之中可能占上风，或许在很早的年龄就能获得法律上的解放。以下是你可以对此采取防御的办法。 在我小时候，父母不必依靠与孩子的沟通交流和保持密切关系就能管住他们。他们或多或少可以通过强制执行或把小孩孤立起来的做法，来控制和保护孩子。农民约翰可以把精力旺盛的小约翰尼拖到后面40多英亩大的田地里，让小约翰尼的头脑立时清醒过来。这样一种情景的威胁足以让大多数少年在悬崖边止步。 我们家乡的人都懂得这类做法，他们树立了许许多多规矩。对几乎每一种想像得到的情况都有各种规矩和禁忌。我父亲在一个极为保守的教会里担任牧师，我出生于这样的家庭中，他们不允许我出去看电影(那时的电影实在是很平淡的)或跳舞，甚至不许用最普通的俚语。我记得有一次我因为什么事而激动地说了一句"HotDog(热狗)"而受到责备。我至今仍不明白，这样的词语在我爸爸的头脑里表示了什么危险的东西，但是他警告我不许再用这样的词语。Darn被认为是damn(该死的)的委婉语，geez指耶稣，dadgummit(南方的一个古老的用语)显然是上帝的一个明显的替代语。我不敢发出任何即使只隐隐含有亵渎意义的说法，即便它本身是没有意义的。我的堂弟住在同一个地区，他发明了一个俚语即gerrit，他可以使用这个词而不会被指责为说了什么坏的东西。"我讨厌那种gerrit学校，"他可能会这么说。可是这一发明在我家行不通。连gerrit也遭到了禁止。 那时候，父母的权威就像是一个可以抵制那个被叫作"这个世界"的邪恶的挡箭牌。只要愿意坚守原来的阵地，任何被视为不健康、不道德的东西都被挡在白篱笆墙外。幸运的是，周围的社区环境对父母是有利的，它的组织结构使得对孩子的管理教育相当方便。审查制度阻止了电影走得过远，学校里保持着严格的纪律教育，出现违规行为立即向家长报告，负责监督逃学的官员阻止学生的这类行为，陪伴的年长妇女保护了少年的贞洁，不允许向未成年者出售酒类，人们几乎从未听说过非法毒品。甚至，即使不是自己家庭的成年人都把保护儿童在身体上、情感上和精神上不受到危害作为自己的责任。镇上的大多数人基本上都认识孩子的家长，因此，对他们来说，进行干预是很简单的。当然，这一支持系统并不一直负责这样的工作，但一般来说它是有效的。 但是，如我们在前一章所看到的，这样的对儿童健康幸福的承诺和责任已经消失不见了。父母对儿童抚育责任的支持，今天的文化实际上是站在他们的对立面。还有，白色的篱笆墙也不见了。有害的形象和思想就从前门钻了进来，或者，如我们在前面所讨论过的，它们通过电子手段直接进入了卧室。随着世界变得越来越充满性欲和暴力，现在真的是有太多的机会使得孩子们掉入陷阱。不仅如此，而且有无数"声音"在引诱他们去犯那些错误。 父母的权威也在每一个关头受到削弱。例如，今天，当父母决定不让男孩去看坏电影时，他们的命令就有可能成为"一纸空文"。孩子有可能在朋友家里，或通过录像趁父母上班不在家时把这电影看了。而且，现在成人的工作时间似乎变得越来越长。这种情况引起了最具危险的情形。父母下午很少有时间呆在家里，他们几乎不可能对文化中有害的东西加以筛选剔除。一个未受到监督的孩子在一天内学到的不良行为，做父母的可能花上一年时间都难以将此消除。 想到这世界发生的变化，与男孩从最小的时候就开始建立关系有双重重要意义。你不可能仅仅通过依赖规矩，就保证他们能免受大千世界中掠夺者的侵害。今天仍应阻止孩子有害的或不道德的行为，但是这样的禁令必须用情感上的密切关系相配合，由此而使孩子明白去做什么才是正确的。他们必须知道，你是无条件地爱他们的，你对他们提出的一切要求都是为了他们好。同样有帮助的是，向他们解释，要求他们的行为按照某些方式进行的原因。"定下规矩"然而却没有建立这样的情感联系，那么，"规矩"很可能难以奏效。 作家、演讲人乔希.迈克道尔用一句话就表达了这一原则。他说："不是建立在关系基础上的规矩导致反叛。"他是完全正确的。在我们的孩子周围有着这么多诱人的东西，如果只是成千上万次地说"不行"，那只会引起蔑视和挑衅。我们必须从一开始就和孩子建立起沟通的桥梁。这样的建设应该尽早开始，包括各种各样的活动，如游戏、欢笑、下棋、扔球踢球、投篮、打乒乓、带狗遛弯、睡觉前和孩子交流、建立家庭的快乐氛围，等等，从而把两代人密切联结起来。这中间困难的是，一方面建立这类关系，同时要保持父母的权威和威望。这是能够做到的，而且必须做到。 和孩子建立关系并不需要花大笔的钱。维持一生的联结关系形成于产生家庭团聚意义的传统活动，孩子喜欢日常的、简单有趣的普通活动。他们很愿意一遍又一遍听同样的故事和笑话，有时这样的要求会把爸爸妈妈逼得都快"跳墙"了。但是，这样的相互交往活动有时比昂贵的玩具或特别的活动更使他们感兴趣。 很受读者欢迎的作家和教授霍华德.亨德里克博士有一次问他自己的已经成年的孩子，他们记得的小时候最有趣的事儿是什么。是假期活动，还是到主题公园或动物园的游玩？他们的回答是"不"。是小时候爸爸和他们一起在地板上摔跤。孩子们就是这样想的。尤其男孩子是这样认为的。在家里最有意义的活动常常是家庭成员之间的简单交往，是这样的交往建立了两代人之间持久不变的联系。 让我们来解释一下传统的意思。它们指的是那些重复的活动，这些活动给予每个家庭成员身份以及相互之间的亲密关系。在百老汇的音乐剧《屋顶上的小提琴家》中，我们记得，出于传统，那个小提琴手安全地住在屋子的最高处。它告诉那个犹太聚居区的每个成员，他或她是谁，如何面对生活的压力，以及应该穿什么样的服装。当孩子们知道了对他们的期望，以及他们应该怎样融入到社会中去以后，他们就有了安全感，得到了安慰。 我的两个朋友格雷格.约翰逊和迈克.约克在他们写的《爸爸的家园》一书中，提供了一些怎样与你的孩子建立良好关系的例子。这些建议是用带着挖苦的语气说的，不过我觉得它们把意思都传达了出来； 在录像带商店作为人体机器提供服务； 在你和他们玩强手游戏时，正是全国的职业篮球联赛举行之时； 在帮助孩子做几何作业时读报纸； 去当地的中学橄榄球场练习你的铁头短棒，你练完了以后，让你的孩子去捡高尔夫球； 建议他们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日下午和你一起午睡一会儿； 开车带他们去幼童军那儿玩，在车上读一本杂志给他们听，同时母亲在一边教他们怎样打结； 星期六带孩子到你的办公室去，你工作，让他们画画。 显然，有许多方法可以来假装出你对孩子的关心--表面显出关心和"投入"的样子，而实际上你只是在勉强执行照看孩子的任务。不过，我向你保证，你的孩子不会长久受骗的。他们会用类似X光射线的手段来看穿成人的把戏。而且他们会记住，在他们需要你的时候，你的心思究竟是不是在他们一边。有人说，爱就是给予某人你的不分心的注意。这个定义真是太妙了。 下面是另一个和父母与孩子之间的关系相关的看法，我觉得它很有意思。它被称作"最初的5分钟"，那是在多年前出版的一本书中提出来的。其主题是，人与人之间最初5分钟的接触即确定了以后一切的基调。例如，给一位公共演讲者短短几分钟，让他使听众相信，他要讲的内容确实是很有价值的。要是他一开始就使人感到厌烦或呆板不自然的话，那他的听众就会用"把灯泡关了"的态度对待他，而他自己还不明就里。如果他想在讲话中用点幽默的话，那他最好在说有趣的事时讲得快一些，要不然，他们不会相信他会逗人笑的。瞬间的机会已经消失。幸运的是，在我们开始一次新的交往沟通时，我们有机会重新调节一下情绪。 这一简单的原理对家庭成员也是适用的。早晨的最初5分钟也决定了一个母亲那一天和孩子交往说话的基调。进早餐时对孩子的抱怨或吼叫会使得接下来连着几个小时的关系都令人不快。放学以后给孩子的一声温暖招呼和一份可口的饭菜可能几十年后依然令人不忘。一天工作结束，男人回到家里，他对妻子打招呼或是没打招呼的方式，就有可能影响整个晚上两人之间的关系沟通。一句话的批评，如"别再来金枪鱼了！"都会使得到上床前的时间里两人之间的关系一直处于紧张状态。抱怨自己的妻子在床上缺乏柔情的男人应该回想一下，晚上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发生了些什么。可能是他开始时的一句唐突的话把本来蛮好的气氛给搅乱了。 一切都起自于开始的5分钟。 总而言之，在一个关系密切的和睦家庭里，孩子们的心都能给收拢凝聚起来，尽管外面的世界在竭力吸引着他们。今天，在一切都上了网的时候，你是不能失去联络的接线头的。 在我们谈论家长与子女的关系时，有一个问题我们是应该讨论一下的。它就是话语的力量。词语吐出口来是多么容易，常常是没有什么理由或想法，它们就蹦了出来。那些对别人说出批评或有敌意的话的人可能没有这个意思、甚至自己都觉得不相信。他们的批评可能反映了瞬间的嫉妒、愤慨、抑郁、疲劳或报复心理。无论意图是什么，刺耳的话语会像蜜蜂一样蛰人。几乎所有的人，包括你和我，都经历过这样的时刻，家长、老师、朋友、同事、丈夫或妻子，说出口的话像刀一样。这样的伤口现在在记忆库里已经永远地弥合上了。这是口头语言的一种奇异特性。尽管一个人忘记了他或她一天里大部分的活动体验，但是某一句令人痛苦的话可能会几十年都忘不了。相反地，那个说这句话的人可能几天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前第一夫人希拉里.克林顿讲过一则关于她父亲的故事，在她小时候，父亲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肯定和鼓励的话。在她读高中时，有一次她带回家一张全优的成绩单。她把成绩单给爸爸看了，希望得到他的一句表扬。相反，他却这么说了一句："是么，你读的一定是容易得高分的学校。"35年以后，这句话依然在克林顿夫人的心头刺痛着她。父亲随意轻率的回答只不过是一个随口的妙语，但是它引起的痛苦却一直延续到今天。 你有没有过被自己吐出口的话语弄得火冒三丈的时候？更要紧的是，你有没有曾逼得孩子的头脑火烧起来、愤怒不已？我们所有人都犯过这类代价昂贵的错误。我们在那句鲁莽的话刚一出口之时便知道出了错，但为时已晚。即使我们懊悔100年，我们也无法把这句话收回。我和雪莉结婚的第一年，有一天，她为了我们两人现在已完全记不起来的什么事儿跟我生气。就在那恼火的一刻，她说了句"如果这就是婚姻的话，我可不要它。"她想说的不是这意思，立即对自己说出口的话感到了后悔。一个钟头以后，我们两人和解了，都彼此原谅了对方，但是雪莉说出口的话却再也无法收回了。多少年里，我们一直为此事而取笑，今天它简直是微不足道了。但是，我们两人都无法抹去那一刻说出的话语。 说出口的话语不仅会被人一辈子记住，而且如果没有得到原谅的话，那它们就会永远刺痛着人的心。"我又告诉你们，凡人所说的闲话，当审判的日子，必要句句供出来。"我们和耶稣基督建立了个人联系的人得到保证，我们的罪--还有我们说过的鲁莽的话语--将不再被用来反对我们，而且"东离西有多远"，我们的过犯离我们就有多远。但是，除了这一赎回之外，我们说过的话会永远跟着我们。 我们说出的话的影响是巨大的。对我们做父母的来说可怕的是，我们不知道在和孩子、青少年的交往过程中，在他们的心灵中会作出怎样的反应。我们当时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话，可能就此而"黏在"孩子的记忆中，在我们死后还一再被提起。相反，我们说过的关于儿子的温暖和肯定的话语，可能在今后几十年里成为鼓舞的源泉。再说一遍，这一切都因为话语拥有巨大的力量。 我们还有一点也应该记住，引出那句使孩子伤心的话语的场合与话语的影响是无关的。让我来解释一下。尽管某个孩子把你推到了极点，使你失望懊恼之极，但是你对自己的过度反应永远将付出代价。我们假设你失去了沉着冷静，吼道："我受不了你！我真希望你不是我生的。"或者，"我简直难以相信你考试又不及格了。我的儿子怎么会这么笨呵！"即使每个正常的家长在这样的情况下都会感到焦虑不安，但你的孩子将来不会记住他当时的不良行为。他很可能会忘记使你发怒的起因，但是他会记住那一天你说了你不想要他或他是笨蛋的话。这是不公平的，但生活也是不公平的。 我知道我说的这些话激起了你一种内疚和犯罪感。(我说的话也很有力量，不是吗？)不过，我的目的并不是为了伤害你，而是为了提醒你，你说的话很可能会对孩子产生久远的影响。他可能以后会原谅你"点的火"，但要是你能保持冷静的话，那结果就会远远好得多。你可以通过祷告和实践做到这一点。 理解我们在火气冲天的时候很有可能说出伤人的话来，这是很有帮助的。原因是，一种强大的生化反应会随之在我们体内展开，人体有一种自动的防御机制，即"战斗或逃跑"机制，这一机制使得整个机体做好行动准备。在我们感到心烦意乱或恐惧时，肾上腺激素涌入到血管里，在体内引起一系列的生理反应。刹那间，一个人即从一种平静的状态转变为"警戒反应"状态。结果是，满脸通红的父亲或母亲发出厉声吼叫，而实际想说什么他/她自己都不清楚。 这类生化反应是不自觉的，与意识层次的选择有很大区别。但是，所谓的有意行为即是对不自觉行为的反应。在兴奋的一刻，我们要学会向后退一步。我们可以选择闭上嘴巴，从一个令人恼火的场合走开。如你已经听说过的，在作出反应前，先数到10(甚至500)是一个好办法。在对付惹我们生气的孩子时，这样做是极为重要的。我们可以由此控制从话语或身体中贸然发出或作出什么来，免得作出在我们头脑冷静时会感到懊悔的举动。 在我们失去了控制、说出了深深伤害孩子的话以后，该怎么办呢？回答是，我们应尽可能迅速地予以弥补。我有好几个狂热的打高尔夫球的朋友，他们多次不厌其烦地教我这一活动。他们从未放弃努力，尽管结果是徒劳无益。其中的一个告诉我，在我用球棒击球后应迅速把那块草皮复原。他说，我把那块草皮置于原位的速度越快，它的根部就可以越快连接上。我朋友口里讲的是高尔夫球，但我心里想的却是人。当你击伤了某人，无论是孩子、配偶或同事，你必须在伤口受感染之前把它包扎好。比如说，向对方道歉，把它说出来，寻求和解。"草皮"在阳光下烤的时间越长，它复原的可能性就越小。这不是一个很奇妙的想法吗？当然，保罗早就说过这样的话了。他在2000多年前就写道："不可含怒到日落。"《圣经》中的这句话适用于丈夫和妻子，但我想它对孩子同样是适用的。 在我结束关于话语的题目之前，我想谈一下亵渎的言语问题。我发现，在西方国家的语言中充斥着污秽和渎神的言语，这种现象是极为令人沮丧的。今天，诅咒、骂人的现象是如此普遍，甚至连有些学前儿童说话都像过去的水手那样满口脏话。这种情况过去并不一直是这样的。我在一所公共初级中学教书时，讲脏话是不允许的。我相信，孩子们之间说话时会有这种现象，但是在教师面前不常会碰到。从那时以来发生了多么巨大的变化！现在可以说，几乎每个学生都在使用亵渎的话--令人作呕地提到身体功能和性行为时用到那些词语。女孩说的脏话和男孩一样多。自从比尔.克林顿总统和白宫实习生莫尼卡.莱温斯基的越轨丑闻公开后，甚至连小学生都公开谈起了"口交"，好像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越来越多的学生开始用这样的语言来谈论说话。事实上，在初中和高中学生中，通过口部和喉咙传染的性疾病正成蔓延趋势。我们已经成了一个亵渎神圣、不讲道德的民族，年轻人和老年人都是如此。但是，远古传下来的戒律并未过时。 因此我在这里建议，你对孩子的语言应给予相当的重视。当然，我们不必像我父亲当年那样墨守陈规。比如"热狗！"这样的词语或许算不上什么，但是确实我们应该用干净、健康和表示尊重的词语。我希望你在家里向孩子们传授教诲，阅读并讨论"上帝的话语"的建立这一根本原则。通过培养孩子对神圣事物的敬畏之心，你就是在显示，我们对自己的信仰是严肃的，我们用自己的行为向上帝负责。这也是教导文明行为的一种方法，你应该把这作为你在家中树立权威地位的一个中心目标。 前面讨论家长和子女的关系问题，这儿稍稍有点离题了，但是我认为，关于话语问题的讨论是很重要的。回到我们刚才的题目，家中有小孩的你若是在孩子早期就与孩子建立了爱心和关怀的基石的话，这块基石产生作用的日子将会来到。如果儿童的早年充满着愤恨和被人拒绝的情绪的话，那么青春期的体验很可能成为一场噩梦。避免这一青少年"时间炸弹"的最好方法是，在儿童时代就把这枚"时间炸弹"拆除。做到这一点的方法是，在家里建立权威的、富有爱心的、健康的平衡关系。从现在就开始建立一个使孩子顺利经受青春期暴风雨洗礼的"家长-子女"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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