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爱那不可爱的
那是九月中,很美的一个周末。我的妻子和我漫步经过雷诺达公园,欣赏那些从世界各地进口的植物。当我注意到安向我们走来时,我们正经过那玫瑰园。安在两个星期前才开始接受辅导。她低着头看着圆石步行道,似乎在沉思中。当我跟她打招呼的时候,她吃了一惊,可是她抬起头来笑了。我向凯若兰介绍了她,谈笑了一会儿后,没有任何引言地,她问了我所听过最深奥的问题之一:「柴普曼博士,去爱一个恨你的人,是可能的吗?」
这问题是发自内心深刻的伤害,应该得到一个周详的答案。我知道在下星期的辅导约定时间,我会见到她;所以我说:「安,那是我所听过最引人深思的问题之一。我们何不在下星期讨论它?」她同意了,然后凯若兰和我继续散步。可是安的问题在我心里并没有离去。后来我们开车回家的时候,凯若兰和我开始讨论起来;我们回想起,在我们自己婚姻的早期,夫妻俩时常经验到恨的感觉。我们彼此责备的话语激发了伤害,紧跟伤害之后是怒气,于是怒气压抑在心里又变成了恨。然而究竟是什么改变了我们?我们两人都知道,是去爱的抉择。我们都明白,如果我们继续那种要求和责难的模式,会毁了我们的婚姻。很幸运地,大约经过了一年,我们学会了:如何讨论我们的差异而不彼此责怪;如何做决定而不破坏我们的合一;如何提供具有建设性的建议而不苛求,而最终如何说出彼此主要的爱的语言。(很多那样的领悟,都记录在早期的著作Toward a Growing Marriage ,Moody Press)。当我们开始说彼此的主要爱的语言,那种愤怒和憎恨的负面感觉减退了。
但是,我们的情况和安不同。凯若兰和我都可以接纳学习和成长,但我知道安的丈夫不接纳。她告诉我,前一个星期她求他去接受辅导,也恳求他看有关婚姻的书,或者听有关婚姻的录音带,可是他拒绝了她为迈向成长所做的一切努力。根据她的说法,他的态度是:「我没有任何问题,你才有问题!」在他心里他是对的;而她总是错的(事情就是那么筒单)。她对他的爱,在这些年中已被他经常的批评和责难所扼杀了。在十年的婚姻之后,她情感的精力已经耗尽,自尊心也差不多被毁了。安的婚姻还有任何希望吗?她能爱一个不可爱的丈夫吗?他到底会不会以爱来响应她呢?
我知道安是一位虔诚的信徒,她定期到教会去。我推测,恐怕她对婚姻存活的唯一希望,全在于她的信心。第二天,我因惦记着安而开始阅读路加福音记载的基督生平。我非常佩服路加的写作,也许因他是一位医生,他注意到了细节部分;他在第一世纪有次序地记载了拿撤勒人耶稣的教导和生活风格。在很多人所称耶稣最伟大的讲章中,我诵读了以下的话,我称它为爱的最大挑战。「只是我告诉你们这听道的人,你们的仇敌,要爱他!恨你们的,要待他好!咒诅你们的,要为他祝福!凌辱你们的,要为他祷告……你们愿意人怎样待你们,你们也要怎样待人。你们若单爱那爱你们的人,有什么可酬谢的呢?就是罪人也爱都爱他们的人。」(路加福音六章27-28;31-32)
对我来说,那在差不多两千年前写下的深奥挑战,可能就是安所追寻的方向。可是她能实行吗?有人行得出来吗?去爱那已变成你仇敌的配偶,可能吗?去爱一个曾咒诅你、凌辱你,而且对你表示轻视和憎恨感觉的人,可能吗?而且如果她能做得到,会有任何回报吗?到底她的丈夫会不会改变,开始对她表示爱和关心呢?我为耶稣古老讲章中下文的余言所震惊:「你们要给人,就必有给你们的,并且用十足的升斗,连摇带按,上尖下流地倒在你们怀里;因为你们用什么量器量给人,也必用什么量器量给你们。」(注2)
去爱一个不可爱的人之古老原则,可能在安那样的婚姻里行得通吗?我决定做一个实验。我的假设是:如果安学会了她丈夫主要的爱的语言,而且花了一段时间去说它;因着他对爱的情感需要得到满足,最终他会回报她,开始对她表示爱。我问自己,那能行得通吗?
下一个星期我跟安会面,再次听她叙述自己婚姻中的恐怖情形;在结束的时候,她重复了她在雷诺达公园的问题。这次,她以陈述的方式:「柴普曼博士,我真不知道,在他如此待我之后,到底我还能不能再爱他?!」
「你跟你的任何朋友,谈到过你的情况吗?」我问。
「跟两位我最亲近的朋友谈过,」她说,「也跟另外一些人提过一点儿。」
「他们的反应是什么?」
「退出来,」她说,「他们都告诉我,退出来,说他永远不会改变的,说我只是在延长这种痛苦罢了。可是柴普曼博士,我就是没办法那么做。可能我该那么做,也许我就是不能相信那样做是对的。」
「看起来,你的宗教和道德的信念告诉你,退出婚姻是错误的;而妳情感上的痛苦告诉你,退出来是唯一的生路。你在两者之间做痛苦的抉择。」我说。
「正是这样,柴普曼博士,我就是觉得这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爱箱里的存量渐渐减少……我们对我们的配偶,没有了爱的感觉,只体验到空虚的痛苦。 |
「我深深同情你的挣扎,」我继续说。「你正处在一个非常困难的境况中。但愿我能给你一个容易的答案。可是很不聿地,我实在不能。你所提到的两种选择,退出去或待在里面,都可能会带给你极大的痛苦。在你做决定之前,我倒有一个主意。我不敢确定那会行得通,不过,我希望你能试试看。由你所告诉我的,我知道你的宗教信仰对你很重要,而且你非常重视耶稣的教训。」
她肯定地点了头。我继续着,「我要读一段耶稣的话,我想它可以应用在你的婚姻里。」我缓慢地、从容地念着。
「只是我告诉你们这听道的人,你们的仇敌,要爱他!恨你们的,要待他好!咒诅你们的,要为他祝福!凌辱你们的,要为他祷告……你们愿意人怎样待你们,你们也要怎样待人。你们若单爱那爱你们的人,有什么可酬谢的呢?就是罪人也爱那爱他们的人。」
「那听起来是不是像你的丈夫?他待你像仇敌,而不像朋友?」我询问。
她肯定地点了头。
「他咒诅过你吗?」我问。
「太多次了!」
「他虐待过你吗?」
「时常!」
「他说过他恨你吗?」
「是的。」
「安,如果你愿意,我想做一个实验。想看看,如果我们应用这个原则在你的婚姻里,会发生什么事。让我来解释我的意思。」我接下去对安解释情感箱子的那种概念;以及当箱子的存量少得像她的情况,我们对我们的配偶会没有爱的感觉,只体验到空虚和痛苦。因为爱是如此深的情感需要,缺少它的时候,也就是我们痛苦最深的时候。我告诉她,如果我们能学习诉说彼此主要爱的语言,情感的需要可以得到满足,正面的感觉可以再生。」
「那对你有意义吗?」我问。
「柴普曼博士,你刚好描述了我的人生。以前,我从没看得那么清楚。结婚以前,我们谈恋爱,可是婚后不久,我们就下了高峰;而且我们没有学习说彼此的爱的语言。我的箱子已经空了很久,我确定他的也一样。柴普曼博士,如果我早点儿了解这些概念,也许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安,我们不能回头,」我说。「我们所能做的是尝试使未来有所不同。我想提议一个为期六个月的实验。」
「我愿意试任何事。」安说。
我想我喜欢她积极的精神;可是我不确定,她是否了解这实验将会有多么困难。
「让我们从陈述我们的目标开始。」我说。「如果,在六个月内,你可以有喜欢的愿望,那将是什么?」
安沉默地坐在那儿好一会儿,然后,她在沉思中说:「我想看到格林能再爱我,而且藉愿意花时间跟我相处来表示他的爱。我想看到我们一起做些什么事,去什么地方。我想感觉到他对我的世界有兴趣,我想看到我们外出吃饭的时候,一起谈话。我想要他听我说话,想感觉到他重视我的意见。我想看到我们一起旅行,而且玩得很开心,我想知道他重视我们的婚姻超过一切。」
安停了一会儿,又继续,「在我这方面,我想能再对他有热情和正面的感觉。我希望能再尊敬他、以他为荣。现在,我没有那些感觉。」
安说话的时候,我在笔录。当她说完了,我朗读她所说的。「那听起来像是相当的目标,」我说,「可是,那真是你要的吗,安?」
「现在听起来像是不可能,柴普曼博士,」安回答,「可是,有一个美好的目标,那是我想要看到的。」
「那么,让我们立下决定,」我说,「这将是我们的目标。在六个月之中,我们要看到你和格林有这样爱的关系。」
「现在,让我提出一个假设。我们这实验的目的是要证明这个假设是否成立。让我们假定:如果你能在六个月中,经常地说格林主要爱的语言,那么在某一天,他对爱的需要会开始得到满足;当他情感的箱子满了之时,他会开始以爱回报你。这假设是建立在爱是我们最深的情感需求的观念上;而且当那个需要得到满足,我们会倾向于正面响应那个供应的人。」
我继续说:「你了解,那个假设使你完全处于主动的地位。格林并不想为这个婚姻努力,而妳却想。这个假设是,如果你能引导自己的精力朝向正确方向,很可能格林最后会回报你。」我念了路加医生所记载的,耶稣讲章的另一段:「你们要给人,就必有给你们的,并且用十足的升斗,连摇带按,上尖下流地倒在你们怀里;因为你们用什么量器量给人,也必用什么量器量给你们。」(路六38)
「我所了解的是,耶稣乃是陈述一个原则,而非一种操纵人的方式。」一般说来,如果我们对人仁慈、有爱心,他们也会倾向回报我们的仁慈、爱心。那不是说,我们可以借着对人仁慈,而使他仁慈。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可以自由选择弃绝爱、离弃爱,甚或是唾弃爱。没有人能保证格林会对你爱的行动有反应;我们只能说,很可能他会有反应。」(一位辅导者,从不能以绝对的确信,预测个人的行为。根据调查研究和人格研究,一位辅导者,只能预测一个人在某一情况中可能有的反应。)
在我们同意这个假设以后,我对安说:「现在,让我们讨论你和格林主要的爱的语言。从你已告诉我的来推测,我假定精心的时刻,可能是你主要的爱的语言。你认为呢?」
「柴普曼博士,我也这么认为。早些日子前,当我们花很多时间一起谈话、一起做事时,我才感觉他是真的爱我;我最希望的就是婚姻中的这部分能够恢复。当我们花时间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他似乎真的关心我;可是看丈夫总是做其它的事,没有时间和我谈话,没有时间跟我做任何事时,我就感觉那些事务和工作,比我们的关系更重要。」
「你认为格林的主要爱语是什么7.」我询问。
「我认为是身体的接触,尤其是婚姻中性的部分。我知道当我觉得他比较爱我的时候,我们在性的方面通常比较活跃,他会有不同的态度。我想那是他主要爱的语言,柴普曼博士。」
「他曾经抱怨过你对他说话的方式吗?」
「嗯,他说我总是唠叨,还说我不支持他,说我总是反对他的意见。」
「那么,让我们假定,」我说,「『身体的接触』是他主要爱的语言,『肯定的言词』是他次要的爱的语言。我会这样推测是因为如果他抱怨负面的言词,显然正面的字词是对他有意义的。」
「现在,让我建议一个计划,来测试我们的假设。比如你回家对格林说:『我想过我们之间的问题,我决定要做一个好妻子。所以,如果你有任何有关我能成为一个好妻子的建议,我要你知道,我能接纳它们。你可以现在就告诉我,或者想想看再告诉我,我真想努力做一个好妻子。』不论他有什么反应,负面的或是正面的,只把它当做一个参考。你的开场白,可以让他知道在你们的关系中,有不同的事要发生了。」
「然后,根据你的猜想——他主要爱的语言是『身体的接触』,和我的推测——他次要爱的语言可能是肯定的言词,那就连续一个月,把你的注意力集中在这两方面。」
「如果格林给了你有关成为好妻子的建议,接受那些资料,并把它们排进你的计划里。在格林的生活中找出他的优点,以言语肯定它们。在那期间停止所有的口头抱怨;如果你要抱怨什么,写在你个人的笔记本里,不要对格林说什么。」
「在身体的接触和性关系方面,开始采取更多的主动;不只是对他的动作有反应,而要以积极的态度使他惊奇。为行房立下一个目标:前两个星期至少每星期一次,后两个星期至少每星期两次。」安告诉我,在过去六个月之久,她和格林只行过一、两次房事。我预料,这个计划会很快地使死灰复燃。
如果你宣称你有哪些自己并没有的感觉,那是虚伪;可是,如果你表达一个爱的行动,是为了对方益处或乐趣而设计的,那就是一个抉择。 |
「哦,柴普曼博士,这将会是很困难的,」安说。「当他总是忽视我的时候,我发觉很难在性方面对他有反应。在我们的性关系中,我觉得是被利用而非被爱。他表现得像是在平时我完全不重要,等他要上床了才想到利用我的身体。我实在怨恨那种情形;我想那就是为什么在过去几年中,我们不常行房的理由。」
「你的反应是很自然,很正常的。」我使安放心,「对多数的妻子来说,想跟丈夫在性的方面亲近的那种愿望,是出自她们被丈夫所爱的感觉。如果她们觉得被丈夫所爱,她们才会渴望性的亲密;如果她们不觉得被爱,则多半会觉得在性关系中被利用了。那就是为什么去爱一个不爱你的人,是极端困难的事,那违反了我们的天性。你恐怕必须极度地仰赖你对上帝的信心,才有办法去这么做。也许,如果你再读耶稣的讲章;爱你的仇敌、爱那恨你的人、爱那利用你的人,可以对你有所帮助,然后请求上帝帮助你实行耶稣的教训。」
我知道安听懂了我说的话。她点头点得很轻,她的眼睛告诉我她有很多问题。
「可是,柴普曼博士,当你对一个人有如此多负面的感觉,却要在性的方面表示爱,那是不是很虚伪?」
「也许区分爱为一种感觉和一种行动,可以帮助我们。」我说。「如果,你宣称你有哪些是你没有的感觉,那是虚伪;而且,如此虚假的沟通,不是建立亲密关系的方法。可是,如果你表示一个爱的行动,而它是为了对方的益处或乐趣而设计的,那就是一个抉择。你并不是宣称,那个行动是出自内心情绪的相连;你只是为了他的益处而选择做某件事,我想那应该是耶稣所说的。」
「想当然地,我们不会对恨我们的人有热情的感觉,那是不正常的;可是,我们可以为他们行使爱的行动,那只是一个抉择。我们希望藉此对他们的态度、行为和待人,会有正面的影响;至少我们选择了为他们做正面的事。」
我的答案似乎使安满意了,至少现在是如此。我感觉我们将会再讨论这个问题。我也觉得,如果这个实验能行得通,那是因为安对上帝的深厚信心。
「过了第一个月,」我说,「我要你问格林你的表现如何。用你自己的话问他;『格林,你记得几个星期以前,我告诉过你我要试着做个好妻子吗?我想问问看,你觉得我做得怎么样。』」
「不论格林说什么,都把它当做参考。他可能会讥讽、会无礼,或者有敌意,也可能会是积极的。不论他的反应是什么,不要争论,只要接受,而且让他确知你确实很认真要成为一个好妻子;并知道如果他有另外的建议,也会被你接纳的。」
「照着这个模式,在整整六个月中,每个月问一次他的感想。无论直到何时格林才给你第一个正面的反应,当他说:『你知道,我必须承认,当你最初告诉我,你要试着做得好一点的时候,我差不多是一笑置之;可是我得承认,这会儿的情形却有些不同了。』这时你会知道,你的努力已经在情感上接触到他了。他可能在第一个月后,会给你正面的反应,或者在第二个或第三个月以后。在你收到第一个正面反应的一个星期后,我要你向格林提出一个请求,也就是你想要他做的事,而且是跟你主要的爱的语言一致的。例如,一个傍晚,你可以对他说:『格林,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你记得我们以前一起玩拚字游戏的情形吗?我想在星期四晚上跟你玩拚字游戏。孩子们会待在墨丽家。你想那有可能吗?』」
「请要求明确,不笼统。不要说:『你知道吗?我希望我们能多花些时间在一起。』那太含糊了,而且你怎么知道他什么时候做到了?你的请求明确,他可以确实的知道你要的是什么,而且你也会知道,当他去做的时候,他是选择为你的益处而去做的。」
「每个月向他提出一个请求。如果他做了,很好;如果他没有做,也没关系;可是,当他做的时候,你会知道他对你的需要有了反应。这个过程,目的是要教导他你主要爱的语言,因为你的请求跟你爱的语言是一致的。如果他开始选择以你的主要语言来爱你,你对他的那种正面的情感,会开始重新浮现出来;你的爱箱会开始满起来。迟早,你们的婚姻会实际地重生。」
「柴普曼博士,如果那能够发生,我愿意做任何事。」安说。
也许在你的婚姻里,也需要一个神迹,何不试试安的实验? |
「好,」我响应说,「那需要很多的努力,可是我相信它值得一试。我个人也很想知道,这个实验是否能成功,我们的假设是否能成立。在这个过程中,我希望定期地跟你会面——也许每两个礼拜一次,而且我希望你保存自己每星期给格林肯定言词的记录;还有,我要你把抱怨的单子带来,就是你写在笔记本里,而没有对格林说的。也许从那些不满中,我可以帮助你建立对格林的明确请求,它们可以帮助你克服一些挫折。最后,我要你学习如何以建设性的方式,述说你的挫折和愤怒;而且和格林一同学习,如何解决那些愤怒和冲突。可是,在这六个月的实验期间,我要你先把它们写下来,不要告诉格林。」
安离开了,我相信对于她的问题:「去爱一个你所恨的人,可能吗?」她已有了答案。
在接下来的六个月中,安看到格林的态度和对待她的方式上,有了极大的改变。第一个月,他的反应是无礼且不当一回事的。可是,在第二个月以后,对于她的努力,他开始有了正面的反应。后来的四个月中,几乎是她所有的请求,他都有正面的反应,而且她对他的感觉也开始有了彻底的改变。格林从没来上过辅导课,可是他听了我的一些录音带,而且跟安讨论过它们;后来他甚至鼓励安继续她的辅导课;因此在我们的实验之后,她又继续上了三个月。直到今天,格林对他的朋友们发誓夸赞我是「制造神迹的人」。事实上,我知道爱才是神迹的制造者。
也许在你的婚姻里,也需要一个神迹,何不试试安的实验?告诉你的配偶,你想过你们婚姻的问题后,决定在满足他或她的需要上,有所改善。请他告诉你一些如何能改善婚姻的建议;他的建议将是他爱之语的线索。如果,他没给你建议,根据多少年来他所抱怨过的事,来推测他的爱的语言;然后在六个月中,集中你的注意力在那种爱的语言上。在每一个月结束的时候,请你的配偶对你的表现发表一些意见;并且提供另外的建议。
任何时候,当你的配偶表示他看到了进步,等一个星期,然后向他提出一个明确的请求。这个请求应该是你真的要他为你做的事。如果他选择去做它,你会知道他对你的需要有反应。如果,他不答应你的请求,继续爱他。也许下一个月,他会有正面的反应。如果你的配偶借着响应你的请求,开始说你爱的语言,你对他的正面的情感会回来,那么迟早你的婚姻会再次重生。我不能保证结果,但是我辅导过的很多人,都经历过这爱的神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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