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穌,耶穌,我的性命

 

O Jesus, Jesus, Dearest Lord

 

一     耶穌,耶穌,我的性命,因為愛的緣故, 求原諒我,將你聖名,日念千遍不住。

二     我心愛你,不知如何 約束我的奇樂; 你愛有如一團熱火, 使我心中火熱。

三     因你是我一切一切、 我的倚靠、食糧、 我心『羨慕、』 我身醫藥、 我魂永遠力量。 

四     燒、燒,哦愛, 在我心懷, 日夜厲害的燒, 直至所有其他的愛  燒到無處可找。 

五     暗中之光、憂中之樂、 天在地上開始; 耶穌,你是我愛、我歌, 有誰知你價值!

六     這愛將受甚麼限制? 要到那裡停止? 進、進,我主, 甘甜價值 今日遠勝昨日。  

副歌:耶穌,耶穌,最愛救主,無人、無物與你比擬; 你的笑容是我歡喜,我愛,愛你,你,主。

 

 人介紹

這首詩歌(《聖徒詩歌》第227) 的作者是費柏(Frederick William Faber, 1814~1863)。費柏家族是法國的更正教徒,逃亡到英國。他祖父及父親都是牧師,篤信加爾文教義(Calvinism),反對天主教。童年時,因他兩個哥哥的夭折,使他父母特別寵愛他,從而養成了他日後獨立、決斷又熱情的性格。

 一八三三年春天,他進入牛津大學攻讀,往后四年的牛津生活影響了他的一生。飛柏為人非常熱情,進入大學后,常常以文會友,他一生許多的知己同伴,都是在這段時間之內結識的;他也盡情地沉醉在古典文學的華美中。當時牛津大學里的思潮,非常复雜,彼此沖激得很厲害,青年學子置身其中,常常莫衷所是,很難把持住自己的方向。飛柏的傳記作者說,當時似是而非的思想有一百多种,真是百花齊放。而在這些潮流中,最吸引人注目的是自由派,他們崇尚理性和人本主義,并向一切傳統挑戰,批評信仰,調和信仰中和現代思潮不和的部分。飛柏的文思、口才和儀表,都是上人一乘的,遇到了這种環境。真是得其所哉,他就漸漸地遠离了神,甚至到了一個地步——“我离開牛津出去渡長假的時候,除了一本公禱書之外,什么屬靈書籍都沒有隨身攜帶。”

 就在這個時候,神的光進來了,他的良心大大地責備自己:“我被知識野心的餌鉤住了,我成了文藝虛華的奴隸。”當時,他正在傾全力辦“牛津大學雜志”,想要跟“愛丁堡評論”一爭高下。他說:“為了要贏得超過我的才賦所能得著的聲譽,我只有透支我的體力,出賣我在主里的安息,挪用我素來持守的晨禱時光。唉!這些欲望,給我帶來太多的罪孽。現在,我不會再快活,除非我一直思想耶穌,談論或寫作有關于永遠的事。”

 他就起來,一心追求主,讀了許多屬靈偉人的傳記,他發現這些人身上都有同一的特征:他們都經歷過屬靈的大轉机,面對面地遇見了神,那樣地顯明,就好象“火中抽薪一樣,叫他進入另一個境界——信仰的成熟和屬靈的完全。”他心中向主的渴慕之火被挑旺起來,使他自己也蒙了屬靈的轉机,要進入屬靈的完全。他說:“我進入牛津才兩年,對這儿的內幕不頂熟悉,但是我卻知道劍橋屬靈的空气比這儿好多了,那里有許多人向主有熱切的渴慕,矢志愛主、榮耀主,而且把自己獻給主。牛津這儿最大的罪惡,就是以追求外面、浮淺的宗教熱忱,來取代里頭的信愛之靈;以對團體的愛,來取代對神的愛;以國教,取代了基督的教會。對我而言,救贖、稱義比使徒統緒、主教制度重要多了。讓我們回到起初的純淨,按著圣經的話來過生活吧!”

 當他開始轉向里頭的主以后,就更得著力量,從世界中被分別為圣。在他給一位朋友的信中,他說:“若不是主的靈加倍地扶持我,我想我的屬靈生命,早就被這些世俗的文學作品窒息住了。我并非說要排除這些古典作品,其實它對我的心思發展是有用的,但是教育的目的,應當是將真理充滿在我們的心思中,而非盡以知識填塞取代。”文學喜好一直是飛柏的致命傷,直到此時,他才被主帶過來。后來當他決定要出來服事主的時候,桂冠詩人渥茨渥斯對他說:“我不說你這樣的決定妥當与否,我只知道英國文學界少了一位詩人了。”詩人不是丟棄了他的文筆,他乃是將這支筆,交在神的手中,單單被神使用。他畢業於牛津大學後,曾在一小鄉村,擔任聖公會牧師。

十九世紀(1833~ 1850) 在牛津大學掀起“牛津運動”在這個運動裡面,他們口號是返回過去教會的豐富由於緬懷過去的緣故,他們一面發掘早期教會裡面的豐富,另一面認定應當回歸天主教。他們的原意都是好的,不只他們不滿意于當時國教下沉世俗化的光景,而且要弄清楚國教的立場和根源。很可惜,牛津運動后來變質了,運動中后起的領袖紐曼(John H.Newman,1801-1890),居然惑于天主教的“統一”和“龐大”,而投向教皇的怀抱;這還不止,一時之間,有九百多人(其中有三分之二是傳道人)也盲從跟進,進入天主教,這實在是教會史上的一大憾事。出生牛津大學的飛柏無形中受了影響,可惜後來他也步上後塵,回到羅馬天主教。

雖然如此,費柏所寫的東西屬靈份量很重;是公認在英語世界首屈一指的詩人。他的詩歌不但有光,從文學,詞藻和詩意角度看,也是高超的。費柏一共寫了一百五十首詩歌,如「守信歌」(Faith of our Fathers) ,「真神慈悲寬如海洋」(Theres a Wideness in Gods Mercy),「主釘十架」(O Come and Mourn with Me Awhile)。  費柏弟兄所寫的這首詩歌感覺非常美麗細膩他是個非常屬靈的人,在他身上能看見基督的美麗,世界對他完全沒有地位。他與主有極親密的交通,才能寫這特別的感覺。這首詩歌最能摸著人心的感人詩歌之一,叫人非常單純的摸著主的愛。而每當我們在擘餅聚會唱這首詩歌的時候,總會覺得有一團熱火,油然從我們的心底點起,而炙熱我們的全人。費柏寫這首詩歌時是沒有調子的,是卡特羅素(Russell Kelso Carter 1849-1928) 後來配上的

  柏弟兄的身體并不太好,他一生才活了四十九歲,就像一根蜡燭劇烈地燃燒自己,雖然燒得很快,但燒得很亮。建立弟兄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了屬靈的服事以外,他還不時親自下廚備餐給弟兄們吃呢!到了一八六一年底,他的健康情形,惡化到不能再站講台傳信息了,但他仍舊不放下他的筆,病中還要親自校閱他的詩集,并做最后的修改。弟兄們怕他累坏了,特別找人代筆,他知道了頗不以為然,很幽默地說:“難道你們不知道嗎?天鵝總是在它快要死的時候,才唱出最甜美的鵠歌啊!”病中他曾寫信給他的哥哥說:“痛苦,是神所賜給我們最寶貴的禮物,最能叫我們變化像主的能讓我們在墳墓的這一邊,就被主煉淨,真是神的大怜憫啊。”有一度病危的時候,他對一位親密同工說:“有基督的名分而死,是件何等偉大的事!”到了一八六三年九月,他病得很痛苦,但他一直將目光投注在房間里的十字架上,注視主的傷痕,口中低聲說:“神是配得稱頌的!”直到二十六日,才在微笑中被主接去。一位弟兄說:“瞑目前,他的眼睛清澈明亮,半帶微笑,半帶惊愕,叫我想起他自己從前在‘全為耶穌’里面所講的——單單因著愛來事奉耶穌吧!這樣,當你將來瞑目合眼之前,你要惊訝看見,在最愛耶穌的審判台前,居然有天上的音樂,飄入你的耳際,而神的榮耀,也破曉在你眼前,永不褪去!”詩人微笑,因為他跑完了他的路程,在主面前坦然了;詩人惊愕,大概是他目擊了自己從前所盼望的那种榮耀的境界了。部分摘自  (腓烈德立克威廉飛柏小傳)

 

詩歌感想

在幾個月前,福建有一位西國教士死了。我曾說,在我所認識的人中間,她是在主裏一個頂深的人。我因比較知道她的事情多一點,就想(未十分定準)替她寫一本行傳,因此徵集她平日的講章、零篇、斷稿等以便編輯。幾天前,從福建寄來她的一包東西,其中有一紙寫寥寥幾句話是:「神阿,我感謝你。因為有一個命令說,你要盡心、盡性、盡意愛主你的神!」哦!這是何等的深!我不知道有幾個基督徒會說,神阿,我感謝你,因你有一個命令說,你要盡心、盡性、盡意愛主你的神。是的,我們都是信徒,因此,我們都當愛神。

聖經上說,信子的有永生,信就夠了,沒有說到要盡心相信。心裏相信,就有永生,沒有說到盡心相信。但是,愛神是要盡心、盡性、盡意的。

這是誡命中的第一,就是無論放在那裏,這總是第一。且是最大的,就是無論放在那裏,這總是最大的。我們今天要讚美神,祂命令我們愛祂。

神喜歡我們愛祂,這與祂有益。信主的有永生,這是我們的益處。神不只要我們信祂,並且也要我們愛祂。愛神,是神得益處。  摘自 倪柝聲文集選





  飛柏寫的詩歌除「耶穌,耶穌,我的性命」(《聖徒詩歌》第227首) 以外,尚有許多的詩歌,例如:「世上罪人,為何徬徨」、「古聖信仰」、「親愛主,我不能禱告」、「神啊!你是何等奇妙」、「主我曾否叫聖靈憂愁」都被編入聖徒詩歌之中,且為聖徒們所喜愛,但希奇的是他的名字,事蹟和詩歌歷代以來都很少人知道,基督教的各種詩歌集中完全看不見他的詩歌,天主教的詩歌集裡也找不著,甚至有關的詩人名錄中也見不到他的名字,他的豐采生命與璀燦的詩歌竟成為滄海遺珠,若非倪柝聲弟兄把他挖掘並引進,我們都不可享受到這麼美好的詩歌,會產生這種遺憾的情形,原因和他的經歷有關,他的家族是更正的基督教徒,住在法國,深受加爾文的影響,到了他祖父時為著逃避路易十四的逼迫而遷居英國,且在約克郡的卡瓦利當牧師,飛柏從小就蒙恩得救,但後來因紐曼引發的「牛津事件」之影響,飛柏居然又歸回天主教,這是令人很驚訝的事,更正教視他為叛徒,所以決不用他的詩歌,天主教又因他堅持加爾文的看法,把他看成異類,所以也禁絕了他一切的作品,但這些出生命的結晶神終究沒有讓她們永遠埋藏,今日終於可以呈現在眾聖徒面前,且成為多人的幫助!


  飛柏一八一四年生於英國約克郡的卡瓦利(Calverley Yorkshire)教區的牧師館,因他的祖父當時是當時教區的主任牧師,他們是脫離天主教桎梏的更正教家庭,因逃避法王路易十四的迫害,才舉家從法國搬到英國來服事,他們深受加爾文的影響,堅持一切都要按照聖經的真理傳講和行事。飛柏排行第七,但他出生之前兩個哥哥都因病夭折,所以母親一直把他當作是補償給她的兒子而格外珍愛,但又因哥哥們比他大很多且都在外求學,所以他就像長子一樣的長大,養成了他日後獨立、決斷、熱情又任性的性格,而他的天賦中對美好的事物很會留下深刻的印象,加上他詩歌的天分而致使他能寫下那麼多優美的詩歌。


  飛柏自幼即因母愛的帶領而寶貴神的同在,神在他童年時就成了他心中的愛和純淨的光,晚上若不覺得主手的護庇就不肯合眼,清晨醒來就要親吻那隻可愛的手,最叫他流連的就是這種濃郁神的同在,常在主日回家後就賴著母親給他講關於耶穌奇妙的事,他在晚年曾說:「我活過兩種生命,迥異而又互相影響,一個是母親給我的,漸漸逝去,另一個是主給我的,歷久彌新!」不論是他的傳記作者或他最親密的同伴,都說飛柏是個天生的奧秘派,從童年到安息,都沉浸在神的同在中。一八二七年他轉到海洛(Harrow)讀書,他開始大量接受英國的文學,不幸在十五歲時母親去世了,對他是個沉重的打擊,加上他讀了許多像拜倫之類的人文作品,這個充滿浪漫思想的男孩就開始懷疑神,從兒時一直而有的屬靈經歷告訴他主是又真又活的,然而從他所讀的人文作品卻慫恿他用理性去懷疑神,這種矛盾帶來他極大的痛苦,幸好他願意帶著所有的問題和矛盾去找校長隆理博士,校長並沒有跟他辯論或作教義解答,卻用他的信心和溫柔把他挽回過來;之後他又得著柯寧翰牧師的幫助,使他認識「神兒子的名分」的寶貴,因飛柏從小生長在加爾文主義的傳統下,藉著這一度的迷失,他深刻的經歷到神絕對主權的保守和恩典,使他作為一個非常認識恩典的人,而寫下了「世上罪人!為何徬徨」這首詩歌。


  一八三三年飛柏進入牛津讀大學,這位才華洋溢的青年學子又盡情地沈醉在古典文學的華美中,經常以文會友,結交許多知己,學校中許多思潮也衝擊著學生,尤其自由學派最引人注目,他們崇尚理性和人本主義,並向一切傳統挑戰,飛柏的文思,口才和儀表都是上人一乘的,自然也成為領風騷的人物,他甚至主辦「牛津大學雜誌」,想要跟「愛丁堡評論」一爭高下;這段時期他沒有不信神,但他的體力透支、安息消失,他只盡了一切力量想要贏得超過他才賦所得著的聲譽;他沒有快活,除非思想耶穌,所以就開始讀許多屬靈偉人的傳記,他發現這些人身上都有同一的特徵,他們都經歷過屬靈的大轉折,而且面對面地遇見了神,這些人的經歷大大地挑旺他心中向主渴慕之火,並使他自己也蒙了轉機,且帶他進入屬靈的實際,他回憶說:「牛津這兒最大的罪惡,就是以追求外面、浮淺的宗教熱忱來取代裡頭信愛之靈,以對團體的愛來取代對神的愛,以國教取代了基督的教會;對我而言,救贖、稱義、恩典比使徒統緒和主教制度重要多了,讓我們回到起初的純淨,按著聖經的話過生活吧!」飛柏的致命傷「文學喜好」直到此時才被主帶過來;後來當他決定出來服事主的時候,桂冠詩人渥茨渥斯對他說:「我不說你這樣決定是否妥當,我只知道英國文學界少了一位詩人了。」


  一八三三年至一八四五年由紐曼、普西等人帶動引起了「牛津運動」,他們是一班愛主的教授,都為國教憂心如焚,盼為國教打出一條出路,卻恰逢英國政府下了一個法令要減少主教的人數,因此這些愛主的教授們就發表了「國家背道」、「警世語冊」來指控政府越權侵犯神在教會中的主權,但政府反愈加霸道,嚴控教會來對付這些異議分子,這些人最後竟乞助於天主教,甚至因不容於國教而歸向天主教,對更正教而言成為一極大的打擊。飛柏本來不參與這些運動,但因被受命去負責翻譯古代教父之一亞普帖搭士的作品,結果被他教會普世合一論及教會聖禮的思想所影響,加上他後來任職於國教後所帶來的失望,就在一八四五年也進入了天主教。


  飛柏歸入了天主教,當然被更正教視為叛徒,但他在天主教裡仍被許多人質疑,因他堅持加爾文的看法,認為一切都必須根據聖經而非根據法統,所以他在天主教十八年的服事都是在「弟兄團」裡,它是由弟兄們組成的,他們同有一個心願,就是追求主、愛教會,他常在貧民中傳福音,與弟兄們彼此相愛,他最強的點是真實的走路,他用不少時間跟弟兄們交通內住的生活,有一位修道院的院長聽了飛柏的信息就對人說:「飛柏的話總是滿了膏油,一字一句都掩不住他信心的活潑,和他對神之愛的馨香人們在他話語的熱力和真理的力量下,沒有不被席捲而去的。」因「弟兄團」棄絕禁慾主義的克制肉體,雖然他們常保喜樂的笑容,但也飽受天主教內部的攻擊;但只要是路中的人,聽了他的話或看了他寫的東西,都會覺得好像就是你的難處,並且告訴你何處是津渡和渡過的秘訣。


  在天主教裡面,敬拜聖心是很普遍的,但飛柏特別呼籲聖徒來敬拜寶血,在天主教裡,敬拜已逝的聖徒也是很普遍的,但飛柏要人來仰望釘十字架的耶穌,他說到自己與主同釘的經歷:「我感覺到主的觸摸,噢!就這一摸,己就死了!在屏息剎那之間,主從我經過,只是基督之死的一現,我就死了。」他也曾說:「在我的心中,浮現著一幅屬靈生命長進的路圖,一共有三個領域。第一段最甜美奇妙,接著就是曠野行程,比頭一段要長上十倍不止,一路上滿了試探、疲倦、險滑和掙扎,但在每一程拐彎抹角的地方,耶穌總是負著十架的另一軛來遇見我們。最後一段則是山路、非常瑰麗,有樹有泉,但也是亂石嶙峋,風暴迭起,這裡乃是深入禱告,狠厲釘死己生命的地方,有奧祕的試煉、叫人的魂生命落魄,而靈生命被分開出來;在這種高原上,屬地的空氣太稀薄了,只有特別蒙愛的聖徒才可以呼吸其間!」設想這樣的言論在天主教中怎能不受到為難和攻擊,他也曾寫了幾本非常好的書:「全為耶穌」、「聖徒生命的成長」、「十架之下」、「寶血」等,但這些連同他的詩歌都無法在天主教中流傳。


  長久以來,飛柏的身體並不太好,他一生才活了四十九歲,就像一根蠟燭劇烈地燃燒自己,雖然燒得很快,但照得很亮,在弟兄團中服事,不只有屬靈的事奉,他還不時親自下廚房備餐給弟兄們喫,當他最後病中時仍不放下他的筆!他說:「難道你們不知道嗎?天鵝總是在垂死時才唱出最甜美的鵠歌!」


  一八六三年九月廿六日飛柏在微笑中被主接去,暝目前,他的眼睛清澈明亮,半帶微笑、半帶驚愕,微笑因他已跑完他的路程,在主面前坦然了!驚愕大概是他目擊了自己從前所盼望的那種榮耀如此耀眼的出現了。


詩歌的產生


  飛柏在弟兄團中所講的信息不論是口才或文思都非常的敏捷優美,但飛柏卻說:「無論我們所講的真理是如何不受人歡迎,還是讓我們單單傳耶穌罷!你要看見,即使沒有口才、人的心仍要鎔化的,從伯利恆一直講到加略山,耶穌的降卑和單純要供應出何等豐盛、深不可測的愛!」


  一八五三年飛柏出了第一本書「全為耶穌」,為配合這本書來幫助弟兄們,所以也寫了「耶穌,耶穌,我的性命」這首詩歌,目的是「要弟兄們在日常的生活中,分別為聖,擺在弟兄們面前的,不是高不可攀的,乃是吸引他們,挑旺他們,叫他們裡頭甘甜敏銳的品嚐神的大愛。」雖然遭到禁慾主義者口誅筆伐,但只要唱到她的神的兒女莫不喜愛非凡。


詩歌的影響和故事


  因飛柏天主教背景的關係,所以這首詩歌一直像璞玉一樣不被人所珍視,在近代英文詩本裡只有宣信和他的同工卡特早年所編的詩集裡有選入,但在以後再編的詩集中又把她刪除掉了。直到倪柝聲弟兄把飛柏的詩歌引進到中國的聖徒中,而且編入了好幾首在選本詩歌中,中國聖徒才大量的喜歡吟唱他的詩歌,尤其這首詩歌,大家公認是飛柏最佳工作,唱過的人莫不印象深刻,常藉她被引到神的深愛中來與祂交通。


  多年前,台灣一個鄉村福音隊,經歷了不少的挫折後,有一天晚禱時,大家都覺得很沮喪和疲憊,覺得好需要主的愛先來激勵他們,否則他們已無可傳,也沒有力量再傳,當時一位孫姐妹提起這首詩歌來唱,他們一唱以後就再也停不下來,不住的有人一再吟唱,而主的愛也大大澆灌他們,並且激勵他們,當年的那些學生有不少位後來在主的福音工場上,專一以傳福音為事,都是因這首詩歌,受了主愛極深的激勵。

摘自───台中市基督徒聚會

O Jesus, Jesus, Dearest Lord

O Jesus, Jesus, dearest Lord! Forgive me if I say,
For very love, Thy sacred Name A thousand times a day.

Refrain
O Jesus, Lord, with me abide; I rest in Thee, whate’er betide;
Thy gracious smile is my reward; I love, I love Thee, Lord!

I love Thee so I know not how My transports to control;
Thy love is like a burning fire Within my very soul.

Burn, burn, O love, within my heart, Burn fiercely night and day,
Till all the dross of earthly loves Is burned, and burned away.

O light in darkness, joy in grief, O heav’n begun on earth;
Jesus, my Love, my Treasure, who Can tell what Thou art worth?

What limit is there to this love? Thy flight, where wilt Thou stay?
On, on! our Lord is sweeter far Today than yester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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