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徒虽有同样的旧约正经,但在编卷上与希伯来正经略有出入。我们将撒母耳、列王记、历代志各书分为上下两书。犹太人则将小先知各书合为一卷。书卷的排列前后次序亦有异。基督徒的旧约正经乃是依照标题排列,而非按官方次序排列。
3C.耶稣也曾引证旧约正经
1D.路加福音二十四章44节。
耶稣对楼上的一群门徒说:“摩西的律法、先知的书和诗篇上所记的,凡指着我的话,都必须应验。”从这经句上,“耶稣指明希伯来圣经共分为三部分──律法书、先知书及著作(或称‘诗篇’,因为诗篇乃是这第三部中的首篇而且是其中最长的一卷书)。”6/96
2D.约翰福音十章31─36节;路加福音二十四章44节。
耶稣不同意法利赛人对口授的传统所持的看法(参见马可福音第七章,马太福音十五章),但并没有反对他们对希伯来正经所持的观念。6/104
“我们也找不到任何耶稣要和这些犹太人为旧约正经卷辩论的原因。”52/62
3D.路加福音十一章51节(及马太福音二十三35节)。
“……从亚伯的血起,直到被杀在坛和殿中间撒迦利亚的血为止。”耶稣在这里肯定他对旧约正经的见证。亚伯,人人皆知,是世上第一位殉道者(见创世记四章8节);撒迦利亚则是最后一位被记名的殉道者(按照希伯来旧约的次序,请参2C,1D的纲目),他在“耶和华殿的院内”向众民说预言时,被他们用石头打死(见历代志下二十五章21节)。创世记是希伯来正经中的第一卷书,历代志则是最后的一卷书。耶稣基本上乃是说:“从创世记直到历代志”若按我们的次序则是从“创世记直到玛拉基书”。6/96
4C.经外作家们的见证
1D.最早有关旧约共分三部分的记载是在传道书(公元前130年版)的前言之中。此前言乃是传道书的作者其孙所写,其中说到:“律法、先知书及其他父老们的著作。”这里圣经显然被分为三部分。
2D.约瑟夫(Fiavius Josephus)于公元后第一世纪末时,曾在“与亚平先生答辩书──上”(Contra
Apion 1)中写道:
“自波斯王亚达薛西(Artarerxes)到现在为止,所有发生的事都有明文的记载,但却不似以往的记载那样可靠,因为历代相传的先知时代已告终止,然而我们仍然对自己的作品深具信心,我们的行为可以为我们作见证。虽然经过颇长的一段时间,没有人肯在这些书中加添什么或删减什么,又没有人肯修改任何我们的作品。”
3D.犹太人的他勒目(The Talmud)(犹太教法典)
1E.《手之洁净礼注释》三章5节(Tosefta Yadaim
3:5)中说:“福音书及异端经书都不使人手污秽,赛拉之子众书(The
Books of Ben Sira)及自他以后所写的书则不属正经之内。”70/63;32/129
2E.《新世界的程序》第三十章(Seder Olam
Rabba 30)中写道:“先知们藉圣灵说预言直到今日为止(亚历山大大帝的时代),从今以后,你得倾耳细听智者的话。”14/129
3E.巴比伦版的犹太他勒目(Babylonion Talmud)(犹太教法典)
在《撒都该文献》(Tractate Sanhedrin Ⅶ-Ⅷ,24)中记有:“自后期先知哈该,撒迦利亚及玛拉基之后,圣灵就离开了以色列国。”
4D.米里托(Melito)是沙底斯的主教(Bishop of
Sardis)约在公元后170年左右,写下最古的旧约正经目录。
第四世纪的希腊史家优西比渥(Eusebius)在《教会历史》(Ecclesiastical
History,Ⅳ.26)中曾留有米里托的注释。米里托称在叙利亚旅行时,得到这个可靠的目录。在致他友人安纳西米亚士(Anesimius)信中,米里托如此说:“这些目录记有摩西五经:创世记、出埃及记、民数记、利未记及申命记,并约书亚记、士师记、路得记、列国四书、历代志两书、大卫之诗篇、所罗门之箴言(又名智慧之书)、传道书、雅歌、约伯记。其中所包括之先知书有:以赛亚书、耶利米书、合为一卷的十二小先知书、但以理书、以西结书及以斯拉记。”
布如斯(F.F.Bruce)曾评论:“可能米里托将耶利米哀歌合在耶利米书中,尼希米记合在以斯拉记中(虽然以斯拉记罕有被列入先知书中者)。若是这样的话,则他的目录除了以斯帖记以外,已将所有的希伯来正经均包括在内了[按照希腊七十士译本(Septuagint)的次序排列],以斯帖记可能不在他从叙利亚得来的资料当中。”6/100
5D.目前犹太正经分三部分(共计11书),是由米示那经卷(Mishnah,也就是犹太人他勒目的评释经卷)得来(Babe
Bathra tractate,公元后第五世纪)。14/20
5C.新约圣经中见证旧约之处
马太福音二十一章42节;二十二章29节;二十六54节、56节
路加福音二十四章
约翰福音五章39节;十章35节
使徒行传十七章2、11节;十八章28节
罗马书一章2节;四章3节;九章17节;十章11节;十一章2节;十五章4节;十六章26节
哥林多前书十五章3,4节
加拉太书三章8节;三章22节;四章30节
提摩太前书五章18节
提摩太后书三章16节
彼得后书一章20,21节;三章16节
约翰福音七章38节:“就如经上所说。”这句话虽未指出经上何书何卷,但显然表明听众对旧约各书间的连带关系必有一般性的了解。
6C.吉尼亚会议(The Council of Jamnia)
许多学生对我说:“是啊,我知道正经是怎样搜集来的,是在一个会议上,宗教领袖们聚在一起,决定那些书对他们最有帮助;然后强迫信徒接受这些经书。”这样的说法不但与事实相违,且远至极点。(但对某些人而言,在这个太空的时代里,远距离已经不算一回事了。)
布如斯(F.F.Bruce)在《经书与羊皮古卷》(The
Books and Parchments H.Revell 1963出版)一书中说道:
“所以有人会问及旧约圣经中‘著作’部分,是否在主耶稣在世时已经完成,主要是因为公元70年耶路撒冷城被毁以后,有好些犹太人的拉比(教法师)讨论到希伯来正经有关‘著作’部分的问题。当圣城与圣殿即将被毁之际,有一位名叫犹迦南的拉比,他是札凯之子(Yocharan
ben Zakkai),也是当时法利赛当中属西洛派(School
of Hillel)中一位杰出的拉比。他获得罗马当局的许可,基于纯宗教的立场在犹太地约帕城及亚锁都城之间的吉伯尼(Jabneh)或称吉尼亚(Jamnia)城重组犹太教的高等议会。吉尼亚会议中所论及的事项,先以口传,后来则记录在拉比著作中。在他们的辩论中,他们曾考虑到箴言、传道书、雅歌、以斯帖记各书应否列入正经之内。反对这些经卷的理由各各不一,用以斯帖记为例,其中就未曾提及上帝之名;而传道书则似乎与当时的正统信仰格格不入。但经吉尼亚会议辩论的结果,终于确定所有的这些书卷都应属于圣书范围。”6/97
杨以德(Edward J.Young)在《无误之书》(The Infallible
Word,Presbyterian and Reformed Publishing Co.出版)一书中,曾极恰当地引用罗列(H.H.Rowley)在《旧约圣经之成长》(The
Growth of the Old Testament,London,1950,p.170)一书中的话说:
“我们对吉尼亚会议的可靠性要略存保守的态度,我们知道拉比曾在该地有过一番讨论,但我们也知道,从该会议中,没有产生任何正式或确定性的决议。很可能这些讨论都属非正式的,但却有助犹太人传统的成形,并助其传统变得生根稳固。”52/73
7C.旧约的伪经文献(The Old Testament Apocryphal
Literature)
1D.简介
“伪经”这个字词原是由希腊字apokruphos一字而来,为“隐藏”或“封闭”之义。第四世纪的耶柔米(Jerome)乃是第一位称此类文献为“伪经”的人。
2D.为何不能列入正经之中?
这些书除了达不到正经的标准之外;《翁格圣经字典》(Unger’s
Bible Dictionary,Moody Press,1966)又加上下列的理由:
1.“它们含有历史与地理上的错误及时代上的谬误之处。”
2.“其中传授假的道理,包含与圣经相违的教训与行为。”
3.“它们以文学为准,充满人造的内容,与圣经形式迥异。”
4.“它们缺乏圣经特有的神圣性,如预言的能力,诗意及宗教上的感受。”50/70
3D.各书的总结
尔勒(Ralph Earle)在他的佳作《圣经是如何来的》(How
We Got Our Bible,Baker Book House,1971出版)中对每一卷书的来源都有一段简短的记述,我个人因其说得完善,故将之转载于此:
“新约在公元前150年左右写成的艾斯达前书(I
Esdras)论及犹太人如何在被掳至巴比伦后,又重返耶路撒冷城的事。其中大部分的资料是取材自历代志,以斯拉记及尼希米记等,但也加添了一些传说的资料。
“其中最有趣的乃是关于三个守卫的故事,他们辩论到什么是世上最坚强的东西。其中一个守卫说‘是酒’,另一个说:‘国王’,第三位则说:‘是女人与真理’。这三个守卫把他们的答案放在国王的枕套底下,当王醒来时,他召这三个人来解释自己的答案,最后他们共同决定:‘唯有真理最伟大而且坚强无比。’因为所罗巴伯(Zerubbabel)能提供这个答案,王赐他奖赏,令他重建耶路撒冷的圣殿。
“公元100年左右写成的艾斯达后书(II Esdras)是一部伪经,其中包括七个异象。据说马丁路德曾一度被这些异象弄得疑惑不解,最后竟将该书投入以伯河中(Elbe
River)。
“托必得记(Tobit)(约在公元前二世纪前叶完成),具有短篇小说的风格,显然带有法利赛人的作风。注重法律、洁净的食物、仪式性的洗濯、慈善事业、禁食及祷告等。很显然其中说到施舍可以赎罪的话是不合圣经教训的。
“朱丽记(Judith)约在公元前二世纪中叶写成,也属虚构,其中也含有法利赛人的色彩。故事的主角是位名叫朱丽的女人,她是一个美丽的犹太寡妇。当她所住的城被困后,她领着随身的女仆,带着洁净的犹太食物,去到攻城的敌方将领的帐篷里。他为她的美色所掳,将她在帐篷中留了下来。幸运地,他饮酒过度,醉倒不省人事。朱丽便取出他的刀,把他的首级斩下,将他的头放在一个袋子里,然后与她的女仆离开了敌营。她们将此敌将之首级高挂在邻城之上,亚述的军队因失去领袖,很快就被击退了。
“以斯帖记补遗(Additions to Esther)约在公元前100年完成,旧约中的以斯帖记是一本没有提及上帝之名的书。我们知道以斯帖与末底改曾禁食祷告,但不知他们祷告的内容。为弥补此一缺点,在补遗中列入他们两人长篇的祷告辞。并附有两封信,据说是波斯王亚达薛西(Artaxerxes)所写的。
“所罗门的智慧(The Wisdom Solomon)约于公元40年写成,警戒犹太人不要坠入疑惑、物质主义,和拜偶像的恶习中。如同箴言一样,《所罗门的智慧》也将智慧拟人化,其中包含许多崇高的情操。
“传理书(Eccleiasticus)或称《赛拉齐的智慧》(Wisdom
of Sirach),约在公元前180年写成,具有高度的宗教智慧,与箴言相像。书中包括许多实际的忠告。例如,对筵席之后的演讲,书内有如下的忠告(三十二章8节):
“‘讲得简短切要,用少数的字句表达无穷的涵意。’
“‘要装作好像是一个知道得比他讲的还多的人。’”
在三十三章4节中,又有如下的话说:
“‘准备好你要说的,那样才有人听你。’
“卫斯理(John Wesley)在他的证道辞中,曾数度引用传理书中的话。在圣公会教派中,传理书仍被广泛地运用。
“巴录书(Baruch)约写于公元100年,相传原来是耶利米的书记,巴录,在公元前582年时所写。但实际上,书中内容却是解释耶路撒冷城在公元后70年被毁的原因。此书鼓励犹太人不要再叛变,当顺服统治的君王。虽有此书,但反抗罗马的巴可其巴革命(Bar-Cochba
Revolution)仍于公元132至135年间发生。在巴录书第六章里,包含着所谓的‘耶利米书信’,大力警告拜偶像的事──可能是针对在埃及亚历山大城的犹太人而说的。
“我们的但以理书(Our Book of Daniel)共有十二章,在公元前第一世纪时又加添了第十三章,苏珊纳记(Susanna)。苏珊纳是巴比伦城中一个德高望重的犹太人妻子,家中常有犹太的长老及士师们来访。其中两位深为她的美色所惑,想勾引她。当她大声呼救时,这两位长老反诬告说,他们发现苏珊纳躺在一个青年人的怀中。于是她被领去受审,因为当时有两个假见证人作证,她被判有罪,宣布处死。正在这时,一位名叫但以理的年青人出来,打断了审判的程序,起来反问见证人。即把这两个人分开来审问,究竟是在花园那棵树下苏珊纳与她的爱人幽会,两个伪证人的答案各不相同。于是他们被处死,苏珊纳得以释放。
“贝尔与龙(Bel and the Dragon)是同时期加添的一卷伪经,成为‘我们的但以理书’的第十四章。其主要的目的乃在说明拜偶像是件愚蠢的事,实际上它包含了两个故事:
“在第一个故事里,居鲁士王(King of Cyrus)问但以理,他为什么不敬拜贝尔。贝尔每天吞噬许多只羊、面粉及油来彰显其神。于是但以理是晚将灰洒在祭礼的庙堂地上。翌日王率但以理去庙堂,看神象贝尔是否将所有的食物都食尽。但以理向王指出地上灰中衬出祭师们与他们眷属在桌子下面的脚印。于是祭师们全部被斩,庙堂亦被摧毁。
“龙的故事显然出自传说,与托必得记、朱丽记及苏珊纳记可同归为纯粹犹太人的小说类,并无宗教价值。
“希伯来三童之歌(The Song of the Three Hebrew Children),此书被列在公元前三世纪盛行的希腊七十士译本(Septuagint)及罗马时代通用的拉丁文通俗译本圣经(Latin
Vulgate)中但以理三章23节之后,主要内容是借用诗篇一四八篇,又仿诗篇一三六篇以启应诗的方式写成,副歌中有三十二次重复同样的词句:‘向他歌唱、颂赞他的名直到永远。’
“玛拿西的祷告(The Prayer of Manasseh),是在马克比时期(Maccabean
times)所作,约属公元前第二世纪,相传是犹太暴君玛拿西的祷告。很显然是根据历代志三十三章19节而来──‘他的祷告,与神怎样应允他……都写在何赛的书上。’由于此祷告在旧约中找不到,故文士就自行加添进去了!
“马克比前书(I Maccabees)约在公元前第一世纪写成,也许是所有伪经中最有价值的一卷书。其中描述马克比三兄弟──犹达西(Judash),约拿单(Jonathan)及西门(Simon)反抗亚述统治的事迹。这卷史书与犹太史学家约瑟夫(Josephus)的著作一样重要,也是世人研究最重要、也最动人的这段犹太历史的主要参考资料。
“马克比后书(II Maccabees与前书同时),但非前书的延续,只是同时间的导报,提到犹达西抗敌胜利的经过。一般认为要比前书更具传说性。”11/37-41
4D.历史证实伪经不应纳入圣经之内
盖司乐与尼克(Geisler and Nix)在《圣经通介》(A
General Introduction to the Bible,Moody Press,1968出版)一书中,提出十点古老的史实反对接受伪经为旧约的一部分:
费罗(Philo)是亚历山大城的犹太哲学家(生于公元前40年至公元20年间,经常引用旧约,也承认圣经应分三部分的说法。但他从未引用过伪经,也不承认伪经是神所默示的。
约瑟夫(Josephus),生于公元后30年至100年间,他是犹太人的史学家。很清楚地表明伪经不在旧约之中,他称旧约共有二十二卷,也从未将伪经当作旧约圣经来引用。
耶稣与新约圣经的作者从未引用过伪经,却无数次的引用旧约正经。
参加吉尼亚会议的旧约学者们(公元90年左右)均不承认伪经为圣经的一部分。
在公元第一至第四世纪中,没有正经或任何基督教的会议承认伪经是神所默示的。
许多早期的教父明言反对伪经。其中有俄利根(Origen)、耶路撒冷的西瑞(Cyril
of Jerusalem)及亚山那西(Athanasuis)等人。
耶柔米(Jerome,340-420)是伟大的学者,也是拉丁文通俗译本圣经的译者,公开反对伪经属正经的一部分。他隔着地中海与奥古斯丁为此书辩论。起初甚至拒绝将伪经译成拉丁文,后来才草率地译了几部。直到他死后,旁人违其所愿,将古拉丁文版的伪经收入耶柔米的拉丁文通俗译本之中。
许多罗马天主教的教父们,从起初直到更正教改革时期,均明言反对伪经。
马丁路德与一些改教领袖也都反对视伪经为圣经。
直到公元1546年,罗马天主教会召开天特大公会议(Council
of Trent)在这反更正教的会议上辩论时,才决定视伪经与正经为同等。17/173
3B.新约正经(The New Testament Canon)
1C.如何测验一书是否应被选为新约正经
2D.最基本考虑一书是否应属新约正经,首先要看是否为神所默示的,其次乃是它所含的“使徒性”。14/181
盖司乐与尼克(Geisler and Nix)将上点分述如下:
“按新约圣经中的话,教会是建造在使徒和先知的根基上(以弗所书二章20节)。主耶稣曾应许要藉圣灵引导他们明白一切的真理(约翰福音十六章13节)。耶路撒冷的初期教会也是‘恒心遵守使徒的教训,彼此交接。’(使徒行传二章42节)。当我们说到‘使徒性’这个名词时,它并非指该书必须由‘使徒所写成’或在‘使徒督导之下所写成的……’
“也许高森(Gaussen)、华费尔(Warfield)及何记(Charles
Hodge)以及一般基督教的学者们的说法更适当。所谓‘使徒性’,乃是指‘使徒的权威性’,或是为使徒所认可的,这才是最主要测验新约正经的因素,并非靠该书由使徒所写而定。14/183
史东毫(N.B.Stonehouse)曾说:“在新约圣经中,使徒的权威性从未离开过主的权威性。在各个书信当中,使徒们一再强调教会只有一个绝对的权威,那就是主自己。无论何时,只要使徒运用权威来说话,他们就是运用主的权威说话。比如,当保罗自诉他的使徒权威时,他说他的职份乃是单独且直接由主而来的(加拉太书第一章、第二章)。即使主没有直接的话交托下来,但他有权威能负责处理教会的生活,宣称他所说的话带有主的权柄。(参见哥林多前书十四章37节;哥林多前书七章10节……”97/117,118
“在新约圣经中,唯一能直接以真正的权威性发言的,只有主耶稣自己。”53/18
2C.新约正经经卷(The New Testament Canonial Book)
1D.三项需要鉴定新约正经的原因。11/14
1E.约在公元140年左右,马吉安(Marcion)开始散布异端,写成一套自己的正经。教会需要决定何为正统的新约正经,以抵制马氏的影响。
2E.许多东方的教会在崇拜时开始运用一些来源不正的经卷,因此在正经抉择上实有必要作一决定。
3E.公元303年罗马大帝戴克里仙下诏,宣告摧毁所有的基督教经书。谁肯为任何一本宗教书而殉命?因此信徒需要知道何为真正的圣书。
2D.亚历山大城的亚山那亚(Athanasius),在公元367年时列出最早的新约目录,与我们今日的新约圣经完全相同。这目录记在他写给众教会的一封嘉庆快信之中。
3D.自亚山那西之后,另有两位作者耶柔米(Jerome)和奥古斯丁(Augustine),厘定新约正经共分二十七卷。6/112
4D.坡旅甲(Poylcarp,公元115年)、克里门(Clement)及其他的学者们都以“正如经中所说”的字句来描写旧约及新约全书。
5D.犹斯丁(Justin Martyr,公元100-165年间)在其卫道学书(First
Apology1.67)中论及“圣餐”一事:说
“在主日,无论是城市或乡村,人们聚集在一起,只要时间许可,尽可能宣读使徒的回忆录或先知们的著作。诵读完毕之后,主席宣讲教训,并鼓励听众效法书中之善举、良言。”
犹斯丁在其“与蔡福对话录”(Dialogue with Trypho)一书中屡屡使用“经上写道”字句,乃是引用福音书的经文。他与蔡福两人必知“经上写道”的这经是指什么。
6D.爱任纽(Irenaeus,公元180年),布如斯氏(F.F.Bruce)曾记载爱任纽之影响:
“最重要的证据在于爱任纽与门徒时代的联系,以及他与众教会间的关系。他生长在小亚细亚一带,曾是约翰的门徒波里克的弟子。在公元180年成为高卢(今西欧部分,包括意大利北部、法国、荷兰、比利时及瑞士)的里昂大主教(Bishop
of Lyons)。他在自己著作中证实以下新约各书均为新约正经的主要部分:四福音书,使徒行传,罗马书,哥林多前、后书,加拉太书,以弗所书,腓立比书,歌罗西书,帖撒罗尼迦前、后书,提摩太前、后书,彼得前书,约翰一书及启示录。在他的著作《真道辩》(Against
Heresies)三卷二章8节中,很明显的指出,到公元180年时,四福音书在基督教的领域中早已被视为不可否认的事实,正有如罗盘针的四个方向或东西南北四方一样无法为人所否定。15/109
7D.伊格那丢(Ignatius,公元50年至115年)曾说:“我不愿象彼得和保罗一样的命令你们,因为他们是使徒……”Trall.3.3.
8D.为教会的大会议所认可,这与旧约全书的情形相仿。
布如斯(F.F.Bruce)说:“有一次的教会会议──也就是公元393年所召开的赫波宗教大会(The
synod of Hippo)终于决定新约全书计有二十七卷书时,他们并没有另为各书加添权威性,仅是记下以往已被确定的新约正经而已。赫波宗教大会的决议在四年后又为第三届迦太基宗教大会(The
Third Synod of Carthage)所重新宣扬于世。”6/109
自这时起,罗马天主教或基督教对新约全书二十七卷的确定就不再有任何的疑问。
3C.新约的伪经(The New Testament Apocrypha)14/200─205
伪巴拿巴书信(Epistle of Psendo-Barnabas),写于公元70至79年左右。
哥林多人书(Ancicnt Homily),公元96年左右。
古代训诫(Ancient Homily),又名克里门后书(Second
Epistle of Clement),公元120至140年左右。
何马斯牧人书(Shephard of Hermas),公元115年至140年左右。
底太齐书或称十二使徒讲道集(Didache,Teaching of
the Twelve),公元100至120年左右。
彼得的启示(Apocalypse of Peter),公元150年左右。
保罗与西克拉行传(The Acts of Paul and Thecla),公元170年左右。
达老底嘉人书(Epistle to the Laodiceans,第四世纪?)
希伯来福音(The Gospel According to the Hebrews),公元65年至100年。
波里克达腓立比人书(Epistle of Polycarp to Philippias),约在公元108年写成。
伊格那丢七书(The Seven Epistles of Ignatius),约写于公元100年。
另外还有许多其他伪经,不一一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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