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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道夫

(Zinzendorf 一七00~一七六0)

 

  他是一位政治家宣教士詩歌作者,除此之外更是一位愛耶穌的人。

 

  在那些跟隨神如同親愛之兒女的人中,有一顯著於世人面前的閃耀人物,就是在伯丁道夫和新生道夫地方的伯爵--尼古拉斯.路易士 (Nikolaus Ludwig von)。人稱他為尼古拉斯伯爵或新生道夫伯爵。他於西元一七00五月二十六日生在德國的德雷斯頓。其祖先是富有、尊貴而又敬虔的;整個家族從十一世紀在德國貴族中就有很高的地位,於第十七世紀時在奧地利擁有很大的產業。自從以路德為主要人物的德國改教運動興起後,他們家族即以其影響力和資源擁護清教徒運動。最後,他們不得不在「與神百姓同受苦難」或「享受從教會的仇敵得來的恩惠」之間作一選擇。為了對宗教自由的主張表示犧牲,他們放棄在奧地利的產業,而在法蘭科尼亞定居下來。尼古拉斯伯爵的父親--喬治.路易士伯爵,是薩克森郡的宰相,也是那些真實敬虔之人的親切朋友,他自己更是一位謙卑敬虔的人。他在兒子出生六週之後逝世。  新生道夫伯爵在非常年幼時,似乎就得著從神而來的恩膏。甚至在他將近四歲以前,內心就得著一種對耶穌的愛特別鮮活的感動。他帶著一顆感激的心,決定「即使沒有人寶貴主,我仍將固守於祂,並且與祂同死同活!」他自己很自由的與救主交談,好像和最好的朋友一樣,甚至在他遊玩的時候,常常對著環繞在他周圍的椅子傳講主。有時候,他寫一些小紙條給他所親愛的主,告訴祂有關他的心傾向祂的情形,然後把小紙條丟出窗外,希望它們會達到祂那裡。由於早期曾經驗試探引誘的力量,為了要堅固自己抵擋試探的力量,就與主立約,常以下面這些話來更新:「親愛救主,願你屬我,我也要屬於你。」

 

  他年輕時受教於敬虔又馳名的法蘭克。他是哈萊一個孤兒院的創建者,他成為尼古拉斯的忠誠朋友。尼古拉斯在功課上有出色的表現,尤其在語言方面;但在分別為聖、熱心為主的事上,更是很快的往前。當他在哈萊時,與朋友拜倫和其他幾位組織了一個團體,叫作「芥菜種團契」。它的目標是:「團契每一份子應堅定的遵行耶穌的教訓並行事與此相稱,對鄰居行出愛心和善心,而且更努力使猶太人和外邦人歸向耶穌。」

 

  他在十歲時到哈萊的學校,十七歲時進入威丁堡大學。他對虔信派教徒們同情的態度,被他的朋友們認為極不相宜。因他們想為他安排一個政治生活的前途,藉著這次轉學好使他離開一切不利於此計劃的影響力。但是神的目的並不因此被放在一邊。他在哈萊怎樣,在威丁堡也如何。他有一個極大且繼續增長的意願,為著服事主的職份。他的母親及其監護人均不允許他太多專注於神學的研究,所以私下裡他只能閱讀一些,但多數都是在那位偉大的教師|耶穌的腳前。他常常禱告,甚至不顧自己身體的軟弱。當他可以不接見訪客時,常在安息日實行禁食。

 

  在他未成年之前兩年,他到荷蘭、法國和瑞典旅行。在這些年間,一種寬容的精神顯明在他的身上,且在他以後的一生中,成為他性格上十分顯著的特點。他愛所有的人,包括他公開的和秘密的敵人;特別是那些愛主耶穌的人,無論他們是什麼宗派。

 

  他那可愛的自我犧牲精神卻在一樁有計劃的婚姻中流露出來,就是為友而放棄追求他所尊敬與傾慕的表妹--細歐朵拉女伯爵。他在無意中發現他的好朋友想向他表妹提出求婚,而新生道夫伯爵雖然已先做了,但伯爵卻立刻決定退讓給他所熱愛的朋友;而且為了他朋友的益處,立刻開始幫助他。在接著的婚禮上,他全然進入婚禮的喜樂,並為他們祝福。註:關於這次的經驗,以後他曾對查理士衛斯理說道:「從那時起,我就從自我的尋求中被釋放出來,以致有十年我沒有在任何的事上照自己的意思,無論大事或小事,我自己的意見對我如同地獄般可憎。」

 

  當他到了法定年齡,可以享有他的產業、自由行動而不受其他人管制時,他第一個熱烈的願望就是服事主。但是這和他家人、朋友們的願望何等相違,他們希望他在政府中任職,像他傑出的父親一樣;最後為了順服他的親人,流著眼淚接受政府的任用。雖然他覺得自己並不適合。在任職的十二年中1720~1732,除了表現出他自己雖在世上卻不屬這世界之外,幾乎沒有其他特質。他花很多時間在讚美敬拜他的救主。他在德雷斯頓的家中舉行聚會,但他的願望卻是過一個退隱的鄉村生活,在那裡雖然也許不能享受對多人傳講福音的權利,但是至少可以成為純正宗教的守護者,並且可以為他的屬下家僕的益處忠心看守。由於這個看見,他終於在伯所斯多夫買了一處莊園,而且建造房子並稱那地為「伯特利」。

 

  他的第一次婚姻是發生於不久後,就是與他朋友路斯伯爵的妹妹--爾慕思.朵拉細亞女伯爵--結合。這位路斯伯爵就是使他放棄對他表妹表示傾慕之情的好朋友。他的婚姻是一非常快樂、美滿的結合;事前他曾尋求主的帶領,所以婚前、婚後,他都能與其妻子之間保有一完全的諒解,即:他不是屬於自己的,乃是屬神的,因此無論在任何情況下,主都可用他。為了使自己免受各樣攔阻,他在婚前就將全部財產交給未來的妻子。從這日起直到一七三二年辭去政府任職止,他的時間就花在二個地方--他的家和德雷斯頓。

 

  現在,他開始發展那位天上神的計劃,為了達成這計劃,伯爵被呼召出來為一些他生命中偉大的工作,且被賜予他所願望的祝福,就是餵養救主的羊群。他以前的經驗也證明這樣的工作是有價值的。

 

  摩拉維亞教會,就是聯合弟兄會;是由殉道者胡斯所創建,在他死後許多年才被組織起來。這個教會在羅馬教會暴虐壓制下受苦將近三世紀,而且幾乎要滅絕了。無論如何,這個早期的清教徒教會有一些餘剩的人;在一七二二年,大衛克利司丁--長久以來為神的百姓尋找避難之處--得著新生道夫伯爵的允許可以在他的封地定居下來,帶領一些移民來到伯所斯多夫,在離村莊不遠處開始建造房子。這個地方就叫做「何恩賀特」何恩賀特係音譯,翻出來是:主的避難所。有雙重的意義,一意思是這地方是神特別看顧和保守猶如「勝於守夜的等候天亮」,或者說這地方是神的僕人們侍立等候祂,預備好要做祂所喜悅的事。

 

  伯爵給予這些單純神的百姓之保護卻激起仇敵的嫉妒,這些仇敵是因著他正直的基督徒生活而起來反對他的。在宮廷有一敵對的黨派形成,藉著他們的影響力,國王派遣幾個調查委員會來到「何恩賀特」。調查的結果卻十分有利於這地方的弟兄們。

 

  到此,伯爵決定像末底改一樣不再坐在城門口,因此他辭去在德雷斯頓的任職。在他辭職的同時,他也放棄因階級而有的權力、尊榮和特權,使他不受生活中事務的纏累。一七三七年當他往訪柏林時,普魯西亞國王--威廉弗德瑞克--經過詳細調查關於他教義的觀點,在「何恩賀特」所實行的以及反對他的詆毀中傷之事後,宣佈說:「他曾可恥的被欺騙,新生道夫伯爵既不是異端,也不是革命者,他唯一的罪不過是因生為貴族,而把自己奉獻為傳道。」他向伯爵保證他充滿愛的信心並催促他接受按立。普通的按立會使他身為教會牧者的工作得到更多外在的認可,並且大大的促進他在「何恩賀特」教會及國外宣教事工上的發揮。

 

  伯爵曾被薩克森國王命令變賣他的產業,並且後來被正式的驅逐離開他的領地。這驅逐命令--將繼續十年有效期--主要的是被一個人發起的,他的影響力大過那幾個委員會;他們從他身上找不出任何需要懲戒的錯處來。伯爵欣然的順服放逐的命令。

 

  因著反對他的力量,他所愛的「何恩賀特」的門暫時向他關閉,但有一道又大且有果效的門向他敞開--雖然也有許多仇敵,這卻使得救主帶領他進入一個有果效的且格外勞苦的工場。從此直到他死,他被呼召成為一個關心教會所有信徒的使徒,就像他的主成為卑微貧窮,致使別人得著那測不透的豐富;特別是他對於向黑暗的外邦地方神聖宣教工作的推動。甚至在他被放逐以前,教會弟兄們無疑地已經被神和祂的靈激動要從事這神聖的工作。當看到放逐令時,伯爵帶著極大喜樂宣稱說:「雖然在未來的十年我不能留在『何恩賀特』,但不顧這個,我們必須團結在一起向世界傳揚救主。」

 

  當伯爵拜訪在哥本哈根的丹麥國王時,他曾遇見且被請求為一位從聖多馬島即現在的西印度群島來的黑人施浸禮。這位黑人弟兄為他的同胞得救擔憂,特別為他姊姊,所以熱切地希望福音傳到那個島。同時,他表示害怕黑奴們只能被那些與他們同樣均是受僱身份的人成功地接觸到。

 

  伯爵就寫信回教會提到這件事。兩位彼此並不知道對方決定的青年屬靈人--多伯和裏奧伯德立刻被聖靈感動願意把自己獻上為這工作。因為他們是親密的朋友,所以彼此交通所決意的並寫了一封信給教會,表示如果需要,他們願意賣自己為奴以實行願望。事情的答案是抽中了多伯「讓這青年人去,因主與他同在」。

 

  不久,一個到格陵蘭宣教事工被委任,許多其他的宣教工作正試圖進行著,有一些失敗,但大部份繼續下去。猶太人和吉普賽人並沒有被遺忘。

 

  經過幾年,一些多少與在「何恩賀特」相同的弟兄會移民區被建立在德國或歐洲大陸其他地方,在英國和愛爾蘭、美國的賓夕法尼亞州、馬裏蘭州、北卡羅萊納州、喬治亞州和北美其他地方。監管這些宣教工作的擔子很自然地落在伯爵的身上,並且由於他的職責,他就被認為是教會的總牧師。他的餘生主要花費在主持各國不同的聚會,並探訪宣教工場和弟兄會移民區。他曾去過一趟聖多馬島,並去美國費城,在一路德教會履行牧師職份一年。在他活著的那個時代,他所旅行的範圍是十分驚人的。

 

  從薩克森被驅逐後,無論在家或國外,他吸引了那些在他周圍的人,就是那些預備好要服事教會的人。這些人--常常是一些從異教國家回來的宣教士和其他一些愛主耶穌的人,或是對伯爵自己仰慕的人--變成所謂的「宣教大會」。事實上就是一個在他家裡的教會--一群客旅,沒有居住的地方卻尋找一個將要來的家鄉。這樣的結合在其時特別顯得有用,但卻必須暫時的。維持費用的擔子主要由伯爵承當,他總是預備好要花費或被使用。在一封寫於一七三0年尾的信中,他用文字形容那以後將成為他經常的,甚至是持續不斷的經驗。他說道:「救主在今年樂意地讓我感覺到什麼是貧窮。我已經明顯的看見我那位忠實的「良友」常常定意把我放在如此的環境裡,使我能經驗在十一月七日我像兒女似地期望--在貧窮和卑微中喜樂。我們今年的生活,主要是靠變賣裝飾品、金和銀。」

 

  伯爵的妻子與他分享他的關心和勞苦,她是一個在所有的教會中被稱讚的女子。由於她本人和性格上的可愛,她所給予丈夫的光輝就像從她丈夫所得到的那麼大。對於這樣的男人,她在各方面都是一個有價值的幫助者。她比伯爵先進入「被成全之義人」的團體中,就是一七五六年夏天安息於耶穌裡。第二年,伯爵就與安娜尼契門結婚,她是莫拉維亞的移民,在他們教會中極受敬重。

 

  但是他的路程將近跑完。他已經打了那美好的仗,而且很快的要被呼召至更高處去。在一七六0年春天,相隔幾天之內,伯爵和他夫人雙雙離開地上加入那「榮耀的使徒行列,先知們美善的交通和殉道者榮耀尊貴的軍隊中。」

 

  如果他少一點有基督的靈,這世界會樂意的以學者和雄辯家來尊榮他。他許多仇敵也確實給予他這樣的稱讚。他的想像力是輝煌的,他的思潮快速、豐富,也時有深沉。做為一個詩歌作者,他有高的地位。由於作詩的才華,他許多的詩歌都是即席作成或寫出來給弟兄們唱,為表達他們內心的感受。有許多詩歌一般認為是約翰和查理士衛斯理作的,卻是新生道夫伯爵所寫,而由他們翻譯成英文的。在這些詩歌中有一首是「我主耶穌的寶血和義,是我的美麗,我的榮衣。」

 

  即使在他那時代的莫拉維亞弟兄們也不認為他是完全的,但是他們愛他並尊敬他如同一個神所興起為要恢復並保護他們教會的人。而且,無庸置疑地,他是一個真誠愛主耶穌的人。

 

  他實在是一個福音派的基督徒,所以沒有一個宗派教會能說他獨屬他們。

 

  他的最大特徵是他的愛多,加上如孩子般的單純。在「何恩賀特」一次講道中他說:「我只有一個熱情--那就是耶穌,惟獨耶穌。」他的一生都是與這句話是一致的。

 

  真實的虛心就是實在的信心和謙卑的合併。我以完全的無有來到神面前,而期待每一事物都完全由祂而來。── 滕慕理


 

辛生道夫和莫拉維亞教會的複興

       

引言

一、她的起源

二、她的教訓

三、她的受苦

四、她的避難所

五、她的新領袖

六、她複興的開始

七.她複興的禱告

八、她複興的高潮

九、她複興後的情形

十、她的禱告守望台

十一、她的佈道工作

十二、她的影響    

 

   編按:錄由基督人(Christian)所著對莫拉維亞(Morayiails 另譯摩爾維亞)教會的描述。

 

   引言

 

   ‘在本地和國外佈道有成就的,最顯著的例子,是莫拉維亞(Moravian)的信徒。按照比例來說,他們比任何基督教群體都作得多。如在英國和美國更正敦的信徒,為著佈道所收集的奉獻,將要超過一千二百萬英鎊(等於他們實際奉獻的四倍),所差遣出去佈道的人,將要有四十萬之多一一這數目超過了把福音傳遍全世界所需要的人數。’瑪特(Mort

 

   ‘就是到今天(主後一九零零年以前)在莫拉維亞的教會中,每五十八個有相交的人中間,就有一個到國外佈道的人;並且在本地每一個信徒,在國外就有兩個以上脫離異教而相信的人。這樣有果效的國外佈道工作,動機是什麼呢?當莫拉維亞的信徒認識這個大使命的時候,以賽亞書第五十三章十一至十二節那番感人的話,就成為他們的動機:就是我們的主受苦,激勵他們作工。從這豫言中,他們喊出這樣佈道的口號:‘為著被殺的羔羊去救人,作他勞苦的功效。……假如我們使人的心對這位受死的救主充滿了愛情,如火焚燒似的受到激勵,基督徒間那種漠不關心的情形就會消失,基督的國度也就要顯現了。’薛凡尼(Schweinitz)

 

   假如教會要興起來,並跟隨莫拉維亞弟兄們的腳蹤,我們就必須找出什麼是他們複興起來的原因,什麼是使他們作這麼多有效工作的能力,尤其是,什麼是神所安排的作工之路‘如果我們沒有同樣的原因,我們也不會有同樣的結果。當我們得著他們成功的條件的時候,今日教會之所以失敗的原因,及如何恢復的道路也就會得著了。莫拉維亞教會的歷史,能從全部的參考書中,摘出簡略的記錄如。

 

一、她的起源

 

   莫拉維亞和波希米亞(Bohemia),乃是奧地利(Austrian)帝國西北的兩個省份,與德國的薩克森(Saxony)接界。在第七第八世紀的時候,那裏的人先後從希臘教會和羅馬教會得著福音‧因為希臘教會允許他們用當地的語言來講道,閱讀以他們的文字所翻譯的聖經,他們中間就有許多派別興起來,互相不斷的爭論。漸漸的,羅馬教會占了上風,到第十五世紀初葉,波希米亞改毅領袖約翰胡司(John Huss,另譯休斯),因講福音而被焚燒的時候(一四一五年),這裏就開始變成逼迫聖徒可怕的地方。在這個時候,那些仍然忠心于福音的人(多是約翰胡司的工作和殉道忻興起的)就聚集在波希米亞東北部,肯瓦(Kurlwald)山谷中的一個村莊裏。在那裏他們有一段時間可以比較平安地生活。到一四五七年,他們被稱為‘基督之律法的弟兄們。’當他們的教會組成之後,被稱作‘聯合弟兄會’或‘合一的弟兄們’ (United Brothren)

 

   二、她的教訓

 

   弟兄們合一的教會中,最寶貴的一點,是她的教訓。這不是弟兄們的真理,乃是他們的生活;不是他們的理論,乃是他們的實際;就是這個,給他們這麼大的能力。後來,更正教的人認識他們的時候,布西爾(Bucer)寫著說,‘在全世界上,只有你們把有益的教訓與純潔的信心聯合在一起。當我們把我們的教會與你們比較一下的時候,我們只有羞愧。但願神保守他所已經賜給你們的’。

 

   加爾文(Calvin)寫著說:‘我祝賀你們的教會,因為主在純潔的道理之外,還賜給你們這麼多豐富的恩賜,並且你們維持了這麼好的品行、秩序、和教訓。我們很久就知道這種組織的價值,但是用任何方法都不能達到。’

 

   馬丁路德(Luther)也說:‘請告訴弟兄們,他們要持守神所已經賜給他們的,也不要廢棄他們的組織和教訓’。

 

   什麼是他們的教訓呢?‘在他們生活的每一件事情上,如買賣、娛樂、基督徒的事奉和作百姓的責任,他們都以主在山上的教訓作他們腳前的燈’。他們認為他們活著乃是為著事奉神,每一件事都是與此相輔相成的。他們的傳道人和長老,照管全體的弟兄姊妹,並且察看大家是否為著神的榮耀活著。全體都是弟兄相愛、彼此幫助、互相勸勉,過著安靜和敬虔的生活。

 

   三、她的受苦

 

   開始有五十年的時間,雖然到處一直有逼迫,但是他們卻過著比較和平的生活。但是到一五一五年,就是更正教在德國起頭的時候,教皇和皇帝聯合起來攻擊他們,差不多把他們全部消滅。後來,間中有容讓時期,但是難處仍然繼續’到一五四八年,皇帝的敕令把數個人趕到波蘭,在那裏他們成立了一個大而興旺的教會。到一五五六年,新的皇帝接位之後’他們得到平安,於是弟兄們的教會就重斬建立起來,顯且分佈在波希米亞、莫拉維亞、和波蘭三省‧到十六世紀末葉,他們的教會已把一本齊全的聖經給了所有的人民,也把教育培植到一個相當的地步,以致波希米亞的學校聞名全歐,並且大家都承認波希米亞的人民是全世界受教育最好的。一六零九年,他們有了波希米亞憲章,是首先給人信仰完全自由的。一六一六午’他們出版《教訓的章則》,講到整個教會的組織。

 

   到弗萊德列二世(FrederickH)即位之後,事情忽然起了改變。一六二零年,在百拉格(PraSue)地方流血的那天,有二十七位作領袖的貴族被處死。以後繼有六年之久波希術亞一直是流血的地方,有三萬六千個家庭離開了那裏,人口從三百萬減到一百萬。弟兄們的教會也分散了。整個十七世紀,那裏的人只能在暗中敬拜神,並且成立了所謂的‘隱藏的種子’。一直過了一百年,到一七二二年,他們再重新起頭。在那一百年中,只有神知道誰在受苦,但就是在那時期中,希望仍沒有完全消滅。莫拉維亞的教會最後一位監督康門紐(Comebuis)在一六六零年寫著說:‘經歷告訴我們,有的時候,神讓某些教會被毀壞,但是這卻使別的教會被建立起來代替他們,或者使他們在別的地方興起來。或者神看為值得使一個教會在她原來的地方復活過來,或讓她死去,或者神要叫她在別的地方複興起來’這個我們不知道。……照著神自己的應許,福音總是要被那些受過神正常管教的基督徒,傳給地上其他的人民;因些像以前一樣,我們的損失將要成為世人的豐富’。

 

   在一七零七年耶斯克喬治 (GeorgeJaeschke),也說過相似的話。耶斯克是當時幾位真理的見證人之一。他的兒子是耶斯克米迦勒(Michael Jaeschke),孫子是奧古斯丁和稚各倪西爾(Augustin and jakob Neisser)。他們是頭一班帶著妻子兒女,離開本地去到主的守護所(Herrnhut,另譯賀恩莊或訖仁護特)的。耶斯克喬治在他八十三歲臨終的時候說:‘好像現在弟兄們的教會已經到了盡頭,但是,親愛的孩子們,你們將要看見一個大的拯救,是剩餘的人所要得著的。我不知道這個拯救是將要臨到莫拉維亞這裏,或是你們必須離開巴比倫;但是我深信這個拯救不久必會實現。我有點相信你們需要離開這裏,有一個避難的地方為你們預備,在那裏你們能沒有懼怕地,照著主的聖言事奉他。’

 

   四、她的避難所

 

   弟兄們經過了幾世紀的逼迫,許多人用他們的血,印證了所作的見證。他們遭監禁、受苦待、被充軍,使他們拋棄本土本鄉,逃到德國去避難‧主為他們預備了一個避難所,在那裏他們的教會又得以更新過來。

 

   一七二二年大衛基利司斬(Christian David)得著新生道夫男爵(Countinzendorf,另譯親岑多夫)的許可,從莫拉維亞帶領避難的人,到他在薩克森的土地上來。大衛基利司新原來是羅馬教的人,但是他在羅馬教裏不能得著安息。後來他在薩克森當兵的時候,聽見一位敬虔的路德會的牧師講道而遇見基督。他回到莫拉維亞去傳講他所遇見的救主。他講道很有能力,以致在那裏有了一個複興。立刻就有逼迫興起,所以他就出外為著受逼迫的人尋找避難的地方。等他得著新生道夫的許可,他就回去帶著第一批的十個人出來,於一七二二年六月到達伯特鐸夫(Berthelsdorf)。一次再一次,他回去傳揚福音,再領那些願意撇下一切的人出來。不久他們就多達二百人左右,其中有一部分就是所謂的‘隱藏的種子’,以前那些弟兄們的後裔。新生道夫所分配給他們的地方,叫作守望堡(Hutberg)。他們稱這折的住處是主的守護所(Hermhut,另譯賀恩莊)。他們用這名稱,有雙重的意思:一個是主守護他們,另一個是他們守望禱告,等侯主的帶領,作他們的保障。

 

   五、她的新領袖

 

   神為著自己的守護所,就收集材料以建築他的居所,且預備了了一個聰明的工頭監督工作,新生道夫生於一七零零年五月‘父母都是敬虔的信徒。他的父親在臨終的床上,抱著年僅六周的孩子,把他奉獻給基督為要事奉他。四歲的時候,新生道夫向主立下誓約,且簽名於其上說:‘親愛的救主,願你屬於我’我要屬於你!’以後他自己寫著說:‘在我幼年的時候,我就愛這位救主,並且與他有親密的交通。當我四歲的時候,我很迫切的尋求神,並決定作耶穌基督一個真實的奴僕’。

 

   十二歲時,在哈勒(Halle)地方,法蘭克(Francke)教授的大學裏,他常遇見傳道人,心中常被到外邦人中去為主作工的思想所感動。他在同學中,成立‘芥菜種團’以三事相約:()和善待眾人;()為人謀福利;()領人歸向神和基督。他們有一個小的徽章,上面寫著‘看哪,這人!’(這話出於約十九:5)和這句格言‘他的鞭傷是我們的醫治’。每一個人帶著一個戒指,上面刻著‘沒有人為自己活’。離開哈勒之前,他與一位親密的朋友立約,要帶領外邦人,特別是人所不願到的那些外邦人那處去傳悔改得救的道。他從哈勒到了威騰堡(Wittenberg)在那裏他帶領禱告聚會,為著其他的同學禱告,且常常整夜的禱告並讀經。

 

   關於他在學校的生活,他自己見證說:‘主不但保守我不犯大罪,反倒在一些情形之下,使我把那要引誘我往錯路上去的人勸過來,與我一同禱告。用這法子,我帶領了一些人歸向

 

   基督。不但在中小學的時候是如此,就是在我所到的各大學和旅行的時候也是如此。在大學裏,我永沒有嘗試跳舞,也沒有加入男女相混在一起的任何集會,因為我以為那是錯誤、那是罪惡。當然,我和別人一樣喜好娛樂,可是當我發覺魂裏起了一種過度的狂熱時,便覺得受責備。我整個的人繼續不斷的挨近並守牢十字架。我對所遇見的人,都講過這題目。’

 

   他從青年時,就注重禱告,也學習了得勝禱告的秘訣。他對于成立祈禱小組的事非常努力。離開哈勒大學時,他交給法蘭克教授一張單子,記著七個祈禱小組的名字。那時他才十六歲。

 

   他讀完了大學,就到各處旅行,去各國觀光,藉以增進學識與見聞‧無論到何處,遇見敬虔愛主耶穌的人,他總以熱情與他們交接。

  

    大概就在這期間,他在丟塞鐸夫(Diissldorf)參觀一次圖畫展覽會,看見斯頓堡(StemberS)的‘看哪,這人!’那幅畫,下麵寫著:‘我為你作了這一切,你為我作了什麼?’他的心受了感動。他覺得他不能回答這個問題。他回去比從前更加定意用他的一生來事奉主。他在那幅畫中所看見的主的面貌一直沒有離開他。基督受死的愛就成為激勵他為主而活的能力,支配他的一生服事他所愛的主。他說: ‘我只有一個愛心秤就是他,也只是他。’

 

   這青年伯爵寫信給一個朋友說:‘如果打發我去法國的目的,是叫我變成一個屬世界的人,這是白費錢財,因為神要按他的慈愛保守我那只為基督而活的心願。’在巴黎一位公爵夫人問他說:‘伯爵,你昨晚到戲院去過麼?’他回答說:‘沒有,我沒有時間去看戲!’他離開巴黎之時,嘆了一口氣說:‘華麗而可憐,遭災受禍的地方!’將來給主用著建立他心愛教會的,原來就是這樣的一個青年。難得他年僅二十七歲(一七二七年),神就用他在他的教會中帶進一個教會歷史中罕見的複興。

 

   他的特點是柔細、好像小孩子’與他向著我們主耶穌的熱切之愛。他給主耶穌得著並佔有了。主受死的愛得著顯充滿了他的心,主將那為罪人受死的愛帶進了他的生命中。除了為罪人活著(甚至為他們死,假如有需要的話),他不能為著其他的事活著。當他負起莫拉維亞弟兄們的責任之後,他的教訓和他的詩歌證明給我們看見。這一個愛乃是他所要求的推動力,

 

   他所信靠的能力,以及他所以要得著那些弟兄們的目的。無論是什麼毅訓、辯論和訓導,不管是如何需要和有功效,都不能代替基督的愛所作的。這愛把所有的人都溶化成為一體。它使人甘願去改正並接受指導;它使人渴慕離棄一切罪惡的事;它感動人願意為主耶穌作見證;它使許多人准備犧牲一切,叫別人也知道這愛,並叫主耶穌的心喜樂。

 

   就是這個對基督的愛,更可說是這愛的結果,使新生道夫深深的感覺交通的需要和價值。他相信如果要事受這愛,並使它增長至剛強的地步,使達到的目的,它就需要有表現和交通。相信,如果要在我們自己裏面,維持基督在我們裏面的愛,並抓住神在這愛裏偉大的目的,就要堅忍並剛強我們的弟兄們,這就需要我們彼此交通。所以他就預備好了,接待神所帶

 

   來給他的那些異鄉人,並且使自己完全為他們活著。他得的回報是大的:他把他自己給了他們,就得著他們每一個人都和他自己一樣。他後來說:’除了交通之外,我就不知道典的基督徒j’這句話是那個強烈合一的要求所以產生的原因,那個合一把這位領袖和全體的力量分給了每一個肢體。

 

   六、她複興的開始

 

   當新生道夫在他的土地上住下後,他就獻上自己,要使他的佃戶得著屬靈的福氣。他和另外三位有同樣心願的朋友成立了‘四弟兄聯盟’,他們的目的是要向全世界宣告:‘救主是普世人所當敬奉的,他的毅會是他門徒們的家,心靈的事奉乃是以救主為中心。’他與聚會中的傳道人,聯合負責講道,並帶領禱告和唱詩的聚會。他為著基督和袖受死所要拯救的人活著。

 

   他將他的土地供給從莫拉維亞放逐出來的人作避難所,不過是要給他們一個居住的地方,使他們在那裏像他的佃戶一樣,可以維持生活,並自由的事奉神。當人們知道主的守護所是受逼迫之人的避難所的時候,各種為著信仰受逼迫的人都到那裏去尋覓居所。其中多半是莫拉維亞的弟兄們,也有路德會、浸信會、和其他會別的。因著他們意見的不一致,和在道理上火熾一般的爭辯(諸如預定、聖潔、受洗、受浸、等等問題)使不合一的靈很快地帶進來,好象要使大家分成交戰團體,這裏將要變成宗派和狂熱之地的危險。新生道夫覺得是他出來幹預的時候了。他很信任從莫拉維亞來的人所有的正直和熱心,就與他們中間的人很親密的來往。

 

   那時許多屬靈的人都深深覺得宗派的罪惡和痛苦,所以他們祈求神,因著袖的恩典,在他們中間能夠恢復真實交通的靈。新生道夫藉著流淚和禱告,靠著耶穌基督的愛心和忍耐,與那些走入迷途的人辯正。那裏三百多位莫拉維亞的弟兄們中間,有‘百位以上都是在一點上不能退讓的,就是他們不願意加入路德(Lutheran Chutch),而堅持使以前莫拉維亞教會中的教訓得以維持‘新生道夫怕這樣會引起四圍教會誤會和反感,但是他還覺得他們這個堅持是對的,所以他就決定冒任何的危險來服從他們。於是從前教會的原則和教訓,都得以恢復過來。新生道夫就起草公律、訓諭、和禁令,以後他們就遵照著這些而生活。

 

   關于新生道夫如何解決當日的爭辯和不同,有人這樣記載說:,用什麼方法把這些敬虔而好辯的人們,在信心和愛心裏聯合起來呢?用什麼方法服事這些胡司、路德、加爾文、金文格(Zwingli,另譯慈運理)、薛文菲(Schwenckfeld)等人的門徒呢?除了神的調停以外,真是一件沒有希望的事。主答應了他誠懇堅忍的祈禱,用超人的智慧,引導這青年新生道夫應用一種極有價值的方法解決了一切困難。’他尋出他們相同之點而把它們加重(而不注重他們不同的地方)‘他親自與住在主的守護所裏的每一個人接觸。他們很嚴肅的與他主約,要在五月十二日那天,各人都在自己所在的地位和選召上,確實的把自己獻上,作主耶穌基督的僕人,好像他一樣。’

 

   一七二七年五月十二日(剛好是他們頭一批人到這裏來的四年後),是弟兄們的歷史中可記念的日子。在這一天,新生道夫將他們聚集在一起,把已經同意的公律讀給他們聽’從此 他們再沒有不合一。弟兄相愛,和在基督裏合一的金鏈’把他們聯在一起。所有的人,都互相拉手,顯保證遵守這公律‘那一天是主的守護所新生命的開始。

 

   日記中記著說:’這一天,新生道夫與主立了一個約。所有的弟兄們都一個一個地答應作主耶穌真實的跟隨者’自己的意志、自愛、和不順服,他們都離棄了。他們願意能在靈裏貧窮;沒有一個人以自己的利益為前題;每一個人都將自己交與聖靈來教導。因著神恩典大能的工作,大家不但都被說服’並且都同受帶領和管治’。

 

   又有人記著說:‘隨後就選立了十二個長老,藉以成全主的守護所會眾的屬靈生活,並分派人承接各種不同的職份,填滿預先所看見的應有制度。這種制度所產生的彼此信任,互相認識,就成功了彼此承認的貢獻,完成了共同讀經的預備,並成立了常常聚集的禱告小組。以後經過夏天的預備,和修直大道接受靈浸的工作,使得著八月十三日那至大的祝福,使他們得了能力,能在他們那一世紀中,到基督教國家,和拜偶像的國家中,作出那樣有效力的佈道工作,並在那普遍漠不關心和;椎理論盛行的幾十年中,保守著信心的烈焰。’

 

   一七四八年五月十二日,新生道夫寫著說: ’二十一年前的今日,主的守護所的命運還是懸而不決,可能變成一個宗派,也可能取得我們主耶穌教會的立場‧經過三四小時的講話後,聖靈的能力使我們決定揀選第二種。基本的原則於是就立定了,我們放棄了作更正毅的思想而注意我們自己。從那時以後,一直到冬天,主耶穌所作成的,是作者無法述說的。整個的地方真是神確實與人同在的所在,到八月十三日就開始不斷的贊美,然後平靜下來而進了安息。’

 

   七.她複興的禱告

 

   五月十二日是稱為更新的教會的生日;八月十三日是她在聖靈裏受浸的日子。是她的複興達到最高點的時候。那是許多非常的禱告所產生的結果。那一年的前半年,是那施恩叫人懇。求的靈作工的時期。那時新生道夫負責給九個十歲到十三歲的女孩子作屬靈的指導。他常向他的夫人嘆息說:‘小孩子們雖然在外表上很相象,卻不知在她們中間可有任何屬靈的跡象。不管你把主耶穌對她們說過多少次,似乎總到不了她們心上。’他靈裏感到這個痛苦的時候,便藉著禱告向主傾吐,竭力熱切的求主把袖的恩典和祝福,賜給這些小孩子。一個天才卓越而財產豐富的德國青年貴胄,竟為一些小女孩子得救的事,跪在主面前傷痛祈禱。

 

   七月十六日他從整個的魂裏傾吐出心裏哀痛的祈禱。這個祈禱產生了一個非常的能力,也就是後來聖靈那賜人生命,如火一般有能力的工作的起首。不僅新生道夫是這樣,還有很多弟兄們,也都努力禱告,是以前未曾有過的。七月二十二日在守望堡有一些弟兄們自己約會要常聚在一起,藉著祈禱唱詩,將他們的全心傾倒在主面前。

 

   從實行公律到大家都聯系於順服相愛的生命以後,交通禱告的靈就大大的增加。大家都把誤會、鹹見、隔閩都承認出來,並且擺在一邊。禱告常常很有能力,以至使那些只在外表加入的人,都被定罪,他們或是改變,或是從心裏被迫離開。有一段時期,新生道夫有事出外,等到他八月四日返回時,他帶來他所找到的一本莫拉維亞教會的歷史,書內有全部已往的教訓和規則。這使他們非常喜樂。他們把它當作他們列祖的神與他們同在的表記。

 

   第二天晚上,新生道夫和十四個弟兄整夜禱告守望,半夜他們在守望堡一個大房子裏有一次大的聚集,專以祈禱為事。這個聚集得到了很多人的心。以後幾天,他們在唱詩聚會中。都覺得有勢不可當的能力。十日(主日),羅擇(Rothe)弟兄正在帶領午後在主的守護所的聚會,忽然覺得從主那裏來了一種令人不能拒絕的奇妙大能漫過了他,就僕倒在神面前面伏 於地。全體會眾也都在神同在的喜樂感覺裏,俯伏下來。他們繼續禱告、唱詩、哭泣、懇求,直到半夜。他請聚集的人到禮拜三,就是十三日,三加主的晚餐。

 

   因為這是他們有了新的交通以後,第一次的擘餅,他們決定必須嚴格舉行,並且藉此‘帶領人更深的進到基督的死裏,就是他們藉著受浸所進入的。’作首領的人去探望每一個人,用大愛帶領他們實行內心省察。在禮拜二晚上預備的聚會中,有些人‘脫離死亡而進入生命‘,全體會眾都深受感動。

 

   八、她複興的高潮

 

   ‘禮拜三早晨,大家都到伯特鐸夫。在去的路上,凡是覺得與別人有隔閡的,都重斬聯合起來。當唱第一首詩歌時,有一個邪惡的人被大能所感,知罪悔改。當介紹所有交通的人的時候,每一個人的心都受感動。等到唱詩的時候,人很難分辨是唱詩多,或是哀哭多。好幾位弟兄禱告,特別說到,他們是從被束縛之地放逐出來的,並不知道當怎樣行,渴望得蒙保守脫離分裂和宗派,而求主把他教會真實的性質啟示給他們,好使他們無玷污地行在他的面前,不至單獨。反能結果。我們求主使我們不作一件事,違反我們與他所立的忠誠之約,不犯任何微小的罪,頂撞他愛的律法。我們求主,用他恩典拯救的大能保守我們,不讓我們一個人離棄我們得救的根據(寶血和十字架)而靠自己和自己的功德。在吃主的晚餐時,我們的心立刻俯伏,而後被舉起。等我們回家以後。每一個人都被帶領脫離自己,從那一天起,所有的日子,都活在極

大的安靜和平安裏,並且學習相愛。’

 

   在這次擘餅聚會中,弟兄們大大受到聖靈的澆灌’在他們中間一個歷史學家記著說: 一七二七年八月十三日,真是一個聖靈大澆灌的日子。我們看見了神的聖手,和袖的奇妙。聖靈降在我們身上,我們都在我們列祖受靈浸的雲下受了浸,有大神跡奇事顯在我們中間。從那時起,差不多沒有一天在我們中間看不見神偉大的工作。眾人都如釩如渴愛慕主的道,甚至每天聚會三次,早晨五點一次,七點三十分一次,晚上九點又一次。個個人不羡慕別的,只要求聖靈能用全權管理他們。……恩典如同人不能抗拒的洪流一般,把我們全捲入神愛的大海洋裏。’

 

   新生道夫稱這一天為‘聖靈澆灌在會眾身上的日子。’他說:‘主耶穌賜下聖靈來到我們中間,是我們從前所未曾經歷,也不知道的。’‘以前我們曾作人的領袖和幫助者,但現在聖靈自己完全得著了主權,管理每一件事,和每一個人。’

 

   在這次參加擘餅的人中,有一些是兒童。有一個人寫著說:‘我不能形容在主的守護所那些兒童被聖靈大大複興的情形,只能說神真是很奇妙的用他的靈,正在全會眾聚集擘餅的時候澆灌了他們。聖靈如風一般的充滿了他們,並無老幼之分。在每一個地方,有時是晚上在田野裏,都聽見人在祈求神赦免他們的罪,並得著他們。恩典的聖靈實在是澆灌下來了。’

 

   在這一七二七年八月十三日一次擘餅聚會中,所經過的情形,的確是在場的人都不懂如何形容的。他們那聚會的地方’簡直不曉得自己仍舊在地上,或者已經到天上去了。’新生道夫多年以後對英國的一些會眾作見證說: ’我們需要一種愛主、

 

   親近主的心情來開始這擘餅聚會。記得幾十年前的一次擘餅,曾鹹了一個盛筵。這個記憶仍叫我們感到十分欣慰。二十七年前的今天,主的守護所的會眾聚集在伯特鐸夫聚會所擘餅的時候,個個都不滿意自己的情形,拋棄了彼此論斷的事,因為他們都受了責備,看見自己在神面前的虧欠。他們每一個人都覺得自己在這擘餅聚會中,是面對面地看見了主耶穌尊貴的面容。他們都成了傷心的人,都在懮傷所包圍的情景中。但他們的裏面告訴他們,主是他們的栽培者、是他們的祭司,袖要立刻使懮傷淚變為喜樂油、使痛悔變成歡欣。這個堅定的信心,一時之間使他們變成快樂的人,直到如今。並且從那時起,他們因那一次所得的屬天的恩賜,曾帶領許多人,也分享了這種快樂‘這種記憶,和他們所給人的這種幫助,曾千百次的更

堅固了他們所得著的。’

   有一個人說:‘新生道夫把這奇妙的事,給我們很深刻、很活潑地描述出來了。是的,當時在場的各人忽然都被包圍在親近基督的心靈裏。同時那個能力一直波動,甚至有兩個人在六十裏以外作工,雖然一點不曉得有那樣的聚會,也同時深深地感覺到同樣的祝福。’

 

   九、她複興後的情形

 

   參加那次聚會的,都是一些平常人,誰知日後從這得了奇妙祝福的會眾中間,興起了牧者和教師,去外國佈道的人,以及長老、執事。誠然他們以前在認識基督的經歷上都是平凡的,可是從他們以後的情形來說,他們都是基督重用的僕人。

 

   此後弟兄們常常到附近的地方,去與其他的基督徒有交通,並帶領所有願意來的人認識基督。在這段時間裏,他們中間有一個人因為作這種工而被關到監獄中,他們卻大大的喜樂,因配為他的緣故受苦。

 

   那時他們若聽說,在他們附近一個村子上的人願意到他們這裏來,在複興裏有份,他們就在愛和謙卑裏,把他們的教訓告訴他們。

 

   那些日子真是主的守護所會眾享受屬天福氣的日子,大家都忘記了自己和屬世暫時的一切事情,都渴望與他們的主耶穌同住天上,得享永福。

 

   他們的日記給我們看見,此後有四年之久,他們常有深受聖靈感動的特別經歷。特別是他們聚集在主面前禱告的時候。

 

   有一件事使他們的交通有奇妙的能力,就是他們強烈地聯合著,並個別的將自己獻給那用他自己的血,將他們買回來的主耶穌,並為他活著。他們彼此改正,大家願意承認並離棄罪惡的事’都是從他們對於活的基督的信心而來的。藉著基督,他們‘在他們裏面得著神的平安和脫離罪的能力。’這個信心使他們天天承認自己乃是一個可憐的罪人,蒙了他恩典的拯救。這個信心藉著每天在道理、詩歌、和禱告上所有的交通,得蒙培植並加強,就成為他們生命的糧食。這個信心用喜樂充滿他們裏面,使他們的心在極大的困難中仍然快樂,確實相信那為他們受死的羔羊,現在仍然每時每刻愛護、拯救、並保守他們。他能征服最剛硬的心,並願祝福最下流的罪人。從聖靈澆灌的那天起,一直到第一次打發人出去佈道的時候,將近五年的時間,他們就在這個靈裏聚集在一起,敬拜神的兒子,把自己奉獻給他,並等候他將他所要求於他教會的事,給他們知道。他們每一個人都有准備,好出去為他的主作工,或作他的主所指示的事。

 

   他們把事奉神看為最重要的事,他們認為認識並遵行神的旨意,跟隨耶穌基督的腳蹤而行,乃是首要的大事,其他的事都是次要的。為著這個緣故,他們都願意接受那些被安排來照管他們主人的照顧和改正。他們按照字面而相信‘天天彼此相勸’(來三:13)的命令。當他們一犯罪,無論是否有意的都願意認罪悔改,顯且他們就彼此幫助、互相倚賴、互相服從。他們的交通使他們剛弦有力。最高的管理人,也請求他的弟兄們,把他們所看見的錯誤告訴他,並且願意承認最小的錯處。那彼此順服的靈,就是聖經中多次提到的,帶來了豐富的祝福,使他們整個的生命成為聖潔,並剛強有力。

 

   在聖靈大能工作的時候,他們從他學得三個大的原則:()教會存留在地上只是為著擴展主國度的事工上有份;()每一個肢體必須受訓在擴展主國度的事上有分;()個人對基督之愛的經歷,是使人適合於這事的能力。對于這些原則,弟兄們一直是忠實的。

 

   十、她的禱告守望台

 

   自八月十三日,那個特別蒙福的時候,就是神把那施恩叫人懇求的靈,澆灌在主的守護所會眾身上以後,有些弟兄姊妹想,最好定規出一個時間專一禱告,藉此可以叫人記得,他怎樣許願,要熱切禱告,把全心獻給主的事,因而得著其中的好處。

 

   他們又想到利未記第六章十二至十三節說,舊約時代在祭壇上必有常常燒著的火,不可熄滅。那麼,無論在那裏有人聚集,他們這些會眾就是永生神的聖殿,那裏就有神的祭壇和聖火,聖徒的祈禱就應當不斷地在那裏升到神面前。

 

   在八月二十二日,日記中記著說:’今天我們想,我們的教會一面仍舊是那樣幼稚,一面又有撒但這個大仇敵,所以非常需要保守我們自己(教會),而抵擋那晝夜不打盹的仇敵並且需要有不斷守望禱告,以抵擋它。所以我們決定燃起自願的祈求之祭,使它晝夜燒著。我們現在將這事交給神,仰望他在弟兄們裏面作工。到二十六日,這個計劃就實行了,有二十四位弟兄,和二十四位姊妹,定規要輪流地在他們自己的房間裏,花一個鐘頭的時間,將圍繞在他們四圍的需要和事工,都帶到神面前。願意作這樣禱告服事的人,很快的加增到七十七位。但是在主的守護所,我們願意將每件事都交給神的恩典,使人自願,而不願意強迫人作任何事’所以我們定規假如有人因著靈裏貧窮,或是因著特別事故,禱告不能用盡一個鐘頭,也可以用屬靈的詩歌代替,來贊美神,這樣就可以為著自己和一切的信徒,把贊美和禱告的祭獻給神‧這些守望禱告的人,每週聚集一次,把遠近各地關於個人、聚會、或國家的消息,交通一下,使他們可以為著所得著的答允獻上贊美,或者使他們更有信心,更加切實的禱告。

 

   不只大人這樣禱告,連那些得著複興的兒童,也為他們自己定了一個同樣的計劃,每一個人都小心翼翼地記著給他們指定的時間。八月二十六日晚上,舉行了一次兒童大蒙祝福的聚會。二十九日那一天,從晚上十點起,一直到早晨七點,真是感動人的一段時間。因為.從主的守護所和伯特鐸夫來的女孩子們,用這九個鐘頭的工夫在守望堡禱告、唱詩、哭泣、敬拜神。同時男孩子們也在另一個地方熱切禱告。在那時,祈禱和懇求的靈澆灌在這些孩子們身上,那種能力實非文字言語所能描寫得完全。

 

   他們的禱告時常帶領人為主而活。藉著他們的禱告,他們點著了要把基督的救恩傳遍異教各國的烈火。

 

   他們為要日夜不斷地獻上祈求之祭,所舉行的守望禱告,證明他們如何曉得天上的第一個定律,就是祝福和能力的多少,乃是根據於禱告的多少。他們看見那在寶座上的羔羊,就極其歡喜,深信他必要充滿他

們所大大張開的口和心。

 

   十一、她的佈道工作

 

   在以後的幾個月中,有些弟兄們繼續不斷地出去到遠近地方傳講基督的愛。他們的恩想中充滿神所祝福的事。新生道夫與世界各地都有交通。有所聽聞,就轉告弟兄們。一七二八年二月十日,在聚會中,‘他特別講到遠處的地方如土耳其、摩洛哥、和格陵蘭。對於格陵蘭,他說以人來看,是不可能進入的,但是他相信,主會賜給我們弟兄們恩典和能力,使他們去到這些地方。在那天的聚會中,我們深受聖靈的感動。’

 

   此後的四年,複興一直繼續。長老們留心看守,照著個人的需要及所有作了的忠心帶領,弟兄相愛的靈給絕對地維持,以至能不斷地守望禱告,而亦有弟兄帶著所聽見的消息出去到遠近各處,使弟兄們的聚會成為得大喜樂和蒙福的管道。這些都是即要開始的佈道工作前的准備。

 

   佈道工作是這樣開始的:一七三一年,新生道夫到哥本哈根(Copenhagen)去參加丹麥王的加冕典禮。那裏的一位貴族有一個從西印度群島(West lndies)來的奴隸,名叫安頓(Anton)。從他那裏,新生道夫得知西印度群島,特別是丹屬聖多馬(StThomas)島上奴隸的情形。他又遇見兩位因丹麥人伊及德(Egede)佈道而悔改的格陵蘭人。等他回來後,他述說他如何遇見這些異邦人,就引起弟兄們的深切注意。有兩位弟兄大受感動。那天晚上,當唱詩班經過他的住處,新生道夫告訴一位朋友說,他相信去西印度群島和格陵蘭佈道的

 

   人,要從這些弟兄們中間找到。那時候,他們唱詩班的人就受到激勵,而獻上自己。當這事被人知道後,另外又有兩位前來,要到格陵蘭去。那奴隸安頓來訪問一次,使他們的印象更深。他述說那裏的奴隸所受的痛苦,也就是他們所將要受的,使他們更加火熱。假如他們無法進到殖民地那裏,去教導那些奴隸,他們准備出賣自己作奴隸,好接近那些貧窮的外邦靈魂。

 

   不到一年後,在一七三二年八月,頭兩位出外佈道的人就出發了。他們被差出作上所受的指導,都包括在這一句話裏:在凡事上尋求並受聖靈的引導。他們是步行著出去的,除了袋中幾文錢以外,什麼都不帶,但是他們在對神與及神必看顧的信心上,卻是剛強的’次年另有兩位出發到格陵蘭去。一七三四年又有十八位到聖克蘆斯(Santa Cruz)。後一年,又有十二位以上,藉著移民或工業上的工作,去幫助黑人。雖然他們這種舉動,曾犧牲許多寶貴的生命,而未得成功,但是弟兄們並不因此氣餒,反而當有死亡的消息傳來的時候,他們總是唱那篇流淚撒種的詩篇。結果,他們從死的種子,收割豐富的禾稼。

 

   在他們得著聖靈澆灌以後三十年內,他們把主的救恩,不但傳遍歐洲各國,也傳到美國南北,甚至傳到亞洲和非洲許多拜偶像的民族中。

 

   有人見證說:‘自從我們與文化幼稚的人接觸,到現在才過了一世紀。在這期間,我們曾往世界各國各地去作工,把基督的國度擴張到許多外邦野地……使那些幽暗之地得著喜樂之光。我們在佈道人足跡罕到,遙遠的曠野裏,栽種了主香甜的葡萄園。哦!我們看見所成就的如何偉大!如何廣闊!……注意他們所表顯的愛心,聽到那些悔改野人的敬虔見證,我們誰不希望那使他們作出這樣奇妙工作的能力,也顯在我們身上?

 

   按照人數的比例說,莫拉維亞的教會所支持、所打發出去的人,和她所供給的財力以及她所拯救的人,都遠比任何教會為多(確實數字,見前面引言)o為何這個小小(最小)的教會,會比那些比她更年長,更大的教會作得更多呢?這是因為在所有的教會中,只有她要實際的實行這個至大的真理:就是教會在地上存在的目的,乃是要把基督受死忻要拯救的人帶來歸他。只有她要教導並訓練她所有的人,都以此為他們對於這位愛他們之主的第一個義務,就是犧牲他們的性命,使人認識他。

 

   十二、她的影響

 

   那一時代的一位旅行家,作了這樣驚人的見證說:‘在我一切的旅行中,我只看見三件東西,是超乎栽意料之外的,就是海洋、新生道夫,並主所守護的會眾。’一七二七年的大複興在能力和幅員上不斷地繼續增長了一世紀多,主的守護所誠然作了建造在山上的一座屬靈的城,在眾人跟前顯露出來。從歐洲各地各方有人去到她那裏,有的要得救恩,有的要得聖靈的澆灌。從她那裏得著幫助,而發生最大的影響的,是

十八世紀英國的大佈道家,衛斯理約翰(John Wesley)

 

   在一七三六年秋天,衛斯理約翰和他兄弟衛斯理查理(Charles Wesley),乘船去美國傳道。那時,他們是英國聖公會的教士,有些往美國去居住的莫拉維亞的弟兄們,和他們的眷屬,也在那個船上‧衛斯理約翰看見他們生命路上的莊重,看見他們殷勤、謙和,不斷地甘心為別的客人,作英國人所不肖為的奴隸式的工作,而不要工價,就大受感動。船到中途,遇見狂風大浪,有破沉的危險。船上的乘客都驚懼呼喊,但衛斯理約翰看見那些從德國來的莫拉維亞的弟兄們,和他們的婦女小孩,都在那裏安然唱詩,就更受感動,登陸以後,他就去那些弟兄們中間的一位監督,司潘金伯(A.GSpangenberg)那裏,請問因信得救的事。這使他看見,自己雖然到美國,是要使印第安人悔改得救,但自己還沒有得救經歷,和得救的憑據,所以在他回到英國’遇見一位英國傳道的莫拉維亞的弟兄,博勒彼得(Peter Boehler)後,他和他兄弟查理就在博勒彼得的帶領下,弄清楚信而得救的事,顯且得著得救的憑據。此後他更也親自到德國土的守護所,去接受靈的造就,從那裏得著更豐富的祝福。在他的日記裏記著說:’栽本願在這裏過一生,可是我的主卻召我到他葡萄園的另一部分去作工’,因著他在那裏所得著的祝福,他回到英國就成為神的一個榮耀的器皿,滿有屬靈的能力,在十八世紀裏,使英國在主的福音上,得著了空前的複興,其影響所及,是今世的人所難以估計的。

 

   不但衛斯理兩兄弟從莫拉維亞的弟兄們得著屬靈的幫助,就是當日的大佈道家懷特腓喬治(GeOrge Whitefield),和牛津大學出身的一些為主用的人,也都從他們受到屬靈的帶領和影響。

 

   那位到印度開荒佈道的克理威廉(William Carey)在往國外佈道的事上,也是受到莫拉維亞弟兄們不少的感動。他在一次聚會中,把幾本莫拉維亞的弟兄們所出的刊物放在桌子上,以他們的經歷勸勉他的弟兄們。他的同工華達成廉(William Ward)因著這幾本刊物,受了很深的感動說:‘多謝你們莫拉維亞的弟兄們!你們幫助了我。假如我作一個國外佈道人,會有一根稻草的價值,我也要在我們主耶穌的腳前,歸功於你們。’

 

   基督的教會從莫拉維亞的弟兄所得著的幫助,和所受到的影響,是超過一般人所知道的,需要永世來向我們完全說出。

 

   莫拉維亞的弟兄們得著複興,就寫出許多屬靈的詩歌,多是贊美基督,稱頌他的神性,宣揚袖的美德和工作,其中好些是以後教會所用的最優美的頌贊詩。那些詩歌,大部分是新生道夫受到靈感而寫的。他是那一時代最有名的聖詩家,被人稱作德國聖詩王子。

 

   新生道夫臨終的時候,誇勝的對他的家人和朋友說:“我要到我的主耶穌那裏去‧我已經預備好了,現在沒有什麼阻擋我。我說不出我是多麼愛你們。誰知道基督那‘使他們合而為一’的禱告,能這樣奇妙的應驗在我們中間呢?我只求主在外邦人中給我初熟的果子。誰知主已經給了我幾千!我們不象已經在天上了麼?

我們不是在一起生活,象天使一樣麼?主和他的僕人都彼此瞭解,彼此明白。我預備好了。

 

   過了幾點鐘,當他的女婿宣讀舊約中的祝福說:‘願主賜福給你、保護你;願主使他的臉光照你、賜恩給你;願土向你仰臉,賜你平安’以後,這伍神所親愛的人便離開身體,去到幔子那邊,與主同在了。

 

   有四千多人從荷蘭、英國、愛爾蘭、北美、格陵蘭等,各處弟兄們中間來的傳道蔔,他們把他送到在守望堡的安歇地裏的安歇床上。在他的墓碑上寫著說:‘在這裏躺著的,是一個屬神不朽之人的殘餘。他名叫尼古拉利未,是新生道夫(地名)和帖丁鐸夫(地名)的伯爵和地主。他因著神的恩典,和自己不懈怠的事奉,使平凡的弟兄們在十八世紀變成一個新的教會。他於一七零零年五月二十六日,生在端斯(Dresden,另譯德勒斯堡),一七六零年五月九日,新生道夫在主的守護所進入他救主的喜樂裏。他被主指定去結果子,並且使他的果子長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