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凱旋入城
城民歡迎以馬內力
良心念完赦旨,眾人跑到城上,朝著以馬內力的營,跳躍叩拜。連拜七回,又呐喊說:「但願以馬內力萬壽無疆,他的榮耀存到永遠。」又有少年人,在城下搖鈴慶賀。家家人人,沒有不高興的。
以馬內力在他營中,此時叫號筒手也鼓吹起來。吩咐諸大將在恩慈山,掛起旗來。一切兵官也披帶整齊,大唱凱歌,慶賀人靈城。以馬內力又命諸大將擺開隊伍,演一回操,叫城民看看。諸大將指揮眾兵,立時擺開;或進或退,步法極其整齊,舞槍舞刀,規矩無上奇妙;又加之眾兵披帶的盔甲,輝輝煌煌,向日一望,耀眼爭光。
城民見以馬內力的兵那樣英武,那樣忠勇,又驚又喜,遂約會大家齊到以馬內力的營前,先讚美他的大榮耀,大權柄:感謝他的大慈愛,奇恩典;又一齊向以馬內力連拜七回,並求以馬內力來城裏居住。以馬內力對他們說:「願你們平平安安回去罷。」
眾人聽了這話,大放下心。上前抹以馬內力的金圭道:「請大王以馬內力和你的大將,都到城裏居住。也永住在裏面。大王的器具,城中有處收藏.藉此人靈城可得大説明。大王的戰車戰械,我們也能儲留;大王若肯,必能永作人靈城王。或派總管監督我們,全隨尊意。我們必作大王的僕人,遠聽命,永不離你;大王若離我們,我們定必要死,大王是我們的眼睛、舌頭、生命。求你垂聽我們的哀求,到我們中間居住行走。我們作你的民,你作我們的君。因殆不羅斯的黨羽,仍在我們中間。常尋機會,勾引殆不羅斯欺騙我們。若你與我們同在,此事可保無虞。我們真不願再蹈前轍,重落他的手中。懇求大王垂憐我們的軟弱,肯進城裏,永居其中。」
此時以馬內力開言道:「我進城不難,但進城之後,你們能幫助我攻打殆不羅斯的黨羽麼?」城民回答說:「我們時下不敢說將來能作何事。因被軟弱牽累的,彷佛一事不能作到好處。如前本不願悖逆沙代,卻實在悖逆了。在他面前成了奸黨,作了反叛。我們要說何事呢?只請大王不要等我們允許作甚麼事,才來城中。無論怎樣,請先進城住在炮臺裏面。把諸大將兵丁也帶進城去,全城都屬你管。因為你已用慈愛勝了我們;施恩典救了我們;我們焉能不聽你的命令,竭力幫助攻打仇敵。何況你的仇敵,就是我們的仇敵呢?大王阿,你的智慧無限無量,請用溫柔的手,恩愛的計策,引領我們。不然可憐的小民,焉敢與大王同住呢?請大王速來城裏,任憑你意,操作萬事。懇求保守我們脫離罪惡,作你的用人。」
以馬內力對他們說:「起來,平平安安的回家去罷。我應允你們的懇求,明天我必統帶大兵,由眼門入城佔據炮臺,掌管全城。我必在人靈城中,作許多新事。」
城民聽到這裏,齊聲喝一氣彩,遂回城中,將所遇見的事,告訴其餘的人聽。也說以馬內力應許明天進城。城民成群結隊的紛紛而散,有去割樹枝的,有去采花的,不多時從眼門直到炮臺,掛滿了花圈樹彩。此外又有音樂隊,愈助歡迎的快樂。從街上走的時候,又好看又好聽。
以馬內力進城
次日,以馬內力統帶大兵,走到眼門,兵丁吩咐開門,兩扇大門四敞大開。門官一見以馬內力,立時額手行禮,並說了很多歡迎話。又在以馬內力大隊前頭跳舞,從眼門直到炮臺。
當時城上站滿了人.為看以馬內力的榮耀。那時以馬內力坐著黃金輦,穿著黃金甲,前後一萬精兵衛護保駕,大旗向日飄揚,號筒的聲,和城民細吹細打的樂器,十分諧和。各家門口有人看景。以馬內力順大街慢慢前走。又遣人到炮臺問篤信大將,地方備妥沒有。篤信見信,立時帶人出來,將以馬內力直接入炮臺裏面。
第一夜,以馬內力宴會諸大將。同時城民,也極快樂。都覺以馬內力和他的兵將駐紮城中,今後永得平安。城民與眾兵的感情,極其切洽。與城未破時的光景,大相懸殊。安排覺非大將住公平宅上;忍耐大將住心志宅上;慈悲大將住篤愛宅上;好望大將住明智宅上;良心因自己的宅子整齊,願請霹靂、覺罪二將和他們的兵隊,到那裏住。審判、正法二將,和他們的兵隊,住在主意宅上,趁便助主意約束城民。
主意前為殆不羅斯的驍將,今在以馬內力眼前也被重用,因他原是英雄。其餘各將,並他們的兵隊,安排的都甚合式,只有篤信大將,和他的兵隊仍留炮臺裏面,和以馬內力同住。以馬內力此時在人靈城中,走到何處,何處歡迎,凡他一言一行,無不討城民喜悅,城民心中充滿了讚美,哈利路亞的聲音,不住的聽見。城民求以馬內力常在街上遊行,或到各家走走,都願見他的聖面。(有人對他說,大王的笑容言語,和麵上的光輝,就是全城的生命,全城的力量,全城的筋肉。)也求他讓他們常到炮臺裏,遊覽消遣。因而以馬內力吩咐人把炮臺前門,日夜敞著,讓城民任意出入。當時城民心目中,惟有以馬內力的命令,雖極小的事也必樂意去作。
以馬內力設筵
一天,以馬內力設擺大筵,請城民赴席。桌上的盛肴奇饌,都是沙代從天府中特送來的,大盤小碗,豐盛得很。城民從未見過,然卻不敢大聲問道是甚麼東西。正猜疑時,忽有人回答說,那是美酒,這酒不同尋常,是由磐石中的蜂蜜做的,坐席的時候,園中有樂隊,樂官是沙代從天府差來的。作的音樂,非常高妙。坐席已畢,以馬內力為沙代和自己說了許多謎語,叫城民猜。無奈城民力猜不得。以馬內力又為之一一解釋。城民一聽,眼睛頓開,心竅立明。因他們從不曉得也沒想到這謎語的奧妙。以馬內力這一解釋,他們全都明白。彼此說:「噯,以馬內力真是門,是道路,是羔羊,這謎語告訴我們,也真是這樣。」後來城民回家,各滿快樂,因都吃了靈食,喝了靈水,白晝讚美以馬內力,夜間夢見奇妙事情。
以馬內力整頓人靈城
當時以馬內力將人靈城一切政務樣樣改良,全城大見起色。內無憂患,外無侵奪。他又把幾隻最大的飛砣,高高懸起,以示軍威,有的懸在炮臺牆上,有的懸在新敵樓上。這敵樓是以馬內力進城後自己修的。敵褸修起,又造一戰器,預備從炮臺向口門發石。已交篤信大將收存。這件戰器沒有名字,然而無人能敵。以馬內力命主意看守各門,及各段城牆,給他兵丁足夠用的。若見人反對沙代攻打人靈城,主意可用大兵克服。也命他派偵探隊,在城中偵探,看殆不羅斯的羽翼,到底滅跡沒有。一經偵出,立拿送監。又將明智官復舊職。在眼門旁命他自修住宅。那宅的外觀,如同敵樓,又囑咐他常讀聖經,最當留意的是啟示錄,因這卷書,能教導他如何盡本分,如何惜光陰。以馬內力也為良心安排差事,並派智慧當書記員。又吩咐把殆不羅斯的像拉倒,打成碎粉,任風吹散。把沙代和他自己的像,立在炮臺前門。這二像比殆不羅斯當初毀的那像,美秀好看。因以馬內力和沙代今日向人靈城顯的恩典,比先年大。面貌之間,自然更顯出和藹的氣象來。以馬內力又把屬殆不羅斯的三個頭目,不信、淫欲、忘善,囚於大獄。並將無神、硬心、假平安、說謊、殘忍、驕傲、無信等下了內監。管內監的獄吏名叫真人。當以馬內力與殆不羅斯交戰的時候,他是以馬內力的隨員,以馬內力又命將殆不羅斯建的三寨,全然毀壞,所拆石瓦等物,均須運到城外。——
本仁約翰《靈界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