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的轉移
「耶穌說，婦人，你當信我，時候將到；你們拜父，也不在這山上，也不在耶路撒冷。...時候將到，如今就是了，那真正拜父的，要用心靈(原文是靈)和誠實(原文是真理或是真道)拜祂，因為父要這樣的人拜祂。神是靈。所以拜祂的，必須用心靈和誠實拜祂」(約翰四21~24)。
【問】 這一段經節，究竟在說甚麼？
【答】
一 時代的轉移
主耶穌向撒瑪利亞婦人說這些話的背景是，人類已經墮落到極點，罪惡深染全人類，都死在過犯罪惡之中。不但外邦人如此，連有神誡命的猶太人也沒有例外。因為罪是個律(羅七23)，立志行善由得我們，只是行出來由不得我們(羅七18)。律法是屬乎靈的，但人是屬乎肉體，是軟弱，有所不能行的。神賜下律法的目的是因信得救的真道，還未來以先，把人看守在律法之下，直圈到那將來的真道顯明出來(加三23)。可是，不認識自己的敗壞和軟弱的猶太人，卻把它演變成為死的宗教，猶太教。文士和法利賽人，坐在摩西的位上，說教，吩咐人遵行教條，但連他們自己也能說不能行(太二十三2~3)。何況，一個淫亂，下流的撒瑪利亞婦人，怎能遵行。然而她卻能大言不慚地和主耶穌談論祖宗的遺傳，在撒瑪利亞山上禮拜的問題。雅各井物質的水如何不能止渴，照樣，宗教教條也不能醫治心靈的乾渴。
感謝神，祂早已為我們豫備了蒙福的路，就是賜下祂的獨生愛子，作贖罪祭，好叫一切信祂的，不至滅亡，反得永生(約三16)。有關基督的救贖，神在古時藉著眾先知，多次多方的曉諭列祖(來一1)。主自己也曾說，「我的事在經卷(指舊約聖經)上已經記載了」(來十7；詩四十7)。所以，凡是愛神，敬虔的人，素常盼望以色列的安慰者來到(路二25)。及至時候滿足，神就差遣祂的兒子，為女子所生，且生在律法以下，要把律法以下的人贖出來，叫我們得著兒子的名分(加四4~5)。但是，基督來到的時候，除了西面(路二28~35)，女先知亞拿(路二36~38)，施洗的約翰(約一34)，安得烈(約一41)，腓力(約一45)，拿但業(約一49)，彼得(太十六16)，以及少數門徒們，蒙天上的父指示(太十六17)得以認識，耶穌就是基督，是活神的兒子之外，其餘大部分的人都不認識，歷代以來古聖們所豫言、盼望、等候的救主彌賽亞已經來臨，時代已在轉移，恩典和真理 ，已經由耶穌基督而來臨(約一17)。
主耶穌自己卻非常清楚、即將發生在祂身上的驚天動地的大事。祂知道父神的旨意。經上記著說，「所以基督到世上來的時候，就說，神阿，祭物和禮物是你不願意的，你曾給我豫備了身體。燔祭和贖罪祭是你不喜歡的。那時我說，神阿，我來了為要照你的旨意行」(來十5~7)。不久之後，祂就要被人賣，被釘十字架，捨命流血，滿足神公義的要求，作我們的贖價，成功救贖。並且要從死人中復活，重生一切信靠祂的人(彼前一3)，也要成為賜人生命的靈(林前十五45；羅八2)，裏面的律法(來八10)，恩膏(約壹二27)，真理的聖靈(約十六13)，活水的靈(約七38~39)。
主耶穌提醒撒瑪利亞的婦人，要認識自己的敗壞與無能，認識宗教的無用，認識祖宗的傳統(雅各井的水)不能醫治心靈的乾渴。能醫治她拯救她的乃是，神的兒子耶穌基督。祂所賜的生命之靈是活水，直湧到永生(約四14)，在信祂的人肚腹中要流出活水的江河來(約七38)。口渴的人當來，凡是願意的都可以白白取生命的水喝(啟二十二17)。歷代以來，列祖所渴望的福，就要實現。時代在轉移，「時候將到，如今就是了」(約四23)。
二 轉移甚麼？
(一) 從豫表轉移到實際
1. 基督是預表的真體
「亞當乃是那以後要來之人的豫像」(羅五14)。
「末後的亞當成了賜生命的靈」(林前十五45原文)。
「摩西曾說，主神要從你們弟兄中間，給你們興起一位先知像我，凡祂向你們所說的，你們都要聽從」(徒三22；申十八15)。
基督是一切豫像的真體。當本人出現的時候，豫像就不必存在了。不只如此，「基督本是神的像」(林後四4)，「愛子是那不能看見之神的像」(西一15)，「從來沒有人看見神，只有在父懷裏的獨生子將祂表明出來」(約一18)。主耶穌自己也說，「人看見了我，就是看見了父」(約十四9)。「祂是神榮耀所發的光輝，是神本體的真像」(來一3)。
2. 基督是真祭物
「並且不用山羊和牛犢的血，乃用自己的血，只一次進入聖所，成了永遠贖罪的事」(來九12)。
「因為公牛和山羊的血，斷不能除罪。所以基督到世上來的時候，就說，神阿，祭物和禮物是你不願意的，你曾給我豫備了身體」(來十4~5)。
「約翰看見耶穌來到他那裏，就說，看哪，神的羔羊，除去世人罪孽的」(約一29)。
3. 基督是真活水，真磐石
「我們的祖宗...也都喝了一樣的靈水。所喝的是出於隨著他們的靈磐石。那磐石就是基督」(林前十1~4)。
「耶穌回答說，凡喝這水的，還要再渴。人若喝我所賜的水就永遠不渴。我所賜的水，要在他裏頭成為泉源，直湧到永生」(約四13~14)。
「節期的末日，就是最大之日，耶穌站著高聲說，人若渴了，可以到我這裏來喝。信我的人，就如經上所說，從他腹中要流出活水的江河來。耶穌這話是指著信祂之人，要受聖靈說的，那時還沒有賜下聖靈來。因為耶穌尚未得著榮耀」(約七37~39)。
4. 基督是真嗎哪，是生命的糧
「我就是生命的糧。你們的祖宗在曠野喫過嗎哪，還是死了...我是從天上降下來生命的糧。人若喫這糧，就必永遠活著...叫人活著的乃是靈，肉體是無益的。我對你們所說的話，就是靈，就是生命」(約六48~63)。
5. 基督是真聖殿
「耶穌回答說，你們拆毀這殿，我三日內要再建立起來...但耶穌這話，是以祂的身體為殿」(約二19~21)。
6. 祂的身體，教會是真聖殿
「成為主的聖殿。你們也靠祂同被建造成為神藉著聖靈居住的所在」(弗二21~22)。
「你們來到主面前，也就像活石，被建造成為靈宮」(彼前二5)。
「豈不知你們的身子就是聖靈的殿麼」(林前六19)。
「豈不知你們是神的殿，神的靈住在你們裏頭麼」(林前三16)。
在舊約時代，神以物質的會幕、聖所、聖殿，表徵作祂的居所。其實神真正的居所是以色列民，祂的子民。當以色列民敬畏神，遵照神的話，生活行動時，神就樂意住在他們中間，向他們賜恩憐憫。當以色列民不肯聽從神的話，各人任意而行的時候，神就不願意與他們同住，留一個沒有約櫃的空會幕在示羅，置之不理(參照撒上四4)，也讓迦勒底人焚燒神的殿(代下三十六19)，甚至任憑耶路撒冷的聖殿被拆毀，成荒場，直到外邦人的日期滿了(路二十一24)。
7. 基督是律法的真像
「律法既是將來美事的影兒，不是本物的真像...那時我說，神阿，我來了為要照你的旨意行。我的事在經卷上已經記載了」(來十1~7)。
「律法是我們訓蒙的師傅，引我們到基督那裏，使我們因信稱義」(加三24)。
「莫想我來要廢掉律法和先知；我來不是要廢掉，乃是要成全」(太五17)。
「律法的總結就是基督」(羅十4)。
可見，基督就是律法的真像，因著祂律法得以成全。
(二) 從律法轉移到恩典
「律法本是藉著摩西傳的，恩典和真理，都是由耶穌基督來的」(約一17)。
「這恩典是祂在愛子裏所賜給我們的」(弗一6)。
「你們得救是本乎恩」(弗二5，8)。
「律法本是外添的，叫過犯顯多。只是罪在那裏顯多，恩典就更顯多了」(羅五20)。
「我們在恩典之下，不在律法之下」(羅六15)。
律法是要求人遵行，自己付出代價，滿足神的條件，纔蒙稱義。恩典是神的兒子替我們付了贖價滿足了神公義的要求，人只要相信就白白得著救恩，蒙神稱義。
(三) 從舊約轉移到新約
「是用我的血所立的新約」(林前十一25)。
「你們當就近我來；側耳而聽，就必得活。我必與你們立永約，就是應許大衛那可靠的恩典」(賽五十五3)。
「耶和華說，日子將到，我要與以色列家和猶大家，另立新約。不像我拉著他們祖宗的手，領他們出埃及地的時候，與他們所立的約」(耶三十一31~32；來八8~9)。
「我必與他們立平安的約」(結三十四25)。
「為此祂作了新約的中保，既然受死贖了人在前約之時所犯的罪過，便叫蒙召之人得著所應許永遠的產業」(來九15)。
新約是「更美之約」(來八6)，「那前約若沒有瑕疵，就無處尋求後約了」(來八7)。
(四) 從死的宗教轉移到生命
1. 宗教是死的規條，沒有行的能力
「律法既因肉體軟弱，有所不能行的」(羅八3)。
「我也知道，在我裏頭，就是我肉體之中，沒有良善；因為立志為善由得我，只是行出來由不得我」(羅七18)。
「先前的條例，因軟弱無益，所以廢掉了」(來七18)。
「這些規條，使人徒有智慧之名，用私意崇拜，自表謙卑，苦待己身，其實在克制肉體的情慾上，是毫無功效」(西二23)。
2. 需要重生，要有神兒子的生命
「人若不重生，就不能見神的國」(約三3)。
「人若不是從水和聖靈生的，就不能進神的國」(約三5)。
「信子的人有永生」(約三36)。
「凡從神生的，就不犯罪，因神的道存在他心裏；他也不能犯罪，因為他是由神生的」(約壹三9)。
「因為凡從神生的，就勝過世界；使我們勝了世界的，就是我們的信心」(約壹五4)。
「我們知道凡從神生的必不犯罪；從神生的必保守自己，那惡者也就無法害他」(約壹五18)。
「祂曾照自己的大憐憫，藉耶穌基督從死人中復活，重生了我們，叫我們有活的盼望」(彼前一3原文)。
「基督是我們的生命」(西三4)。
「如今那些在基督耶穌裏的，就不定罪了。因為賜生命之靈的律，在基督耶穌裏釋放了我，使我脫離罪和死的律了」(羅八1~2原文)。
「我靠著那加給我力量的，凡事都能作」(腓四13)。
宗教是死的規條，教人立志行善，只是沒有供應能行善的能力；所以立志行善由得我們，只是行出來的由不得我們。神知道我們的軟弱無能，所以給我們預備了救恩；叫我們信祂的獨生子得永生(約三16)。人有了神的兒子就有生命(約壹五12)。這個生命之靈的律，使我們能脫離罪和死的律；不犯罪，也不能犯罪。從前是因肉體軟弱，有所不能行的(羅八3)，現在靠著那作我們生命，加給我們力量的，凡是都能作。
(五) 從外面的字句、物質轉移到裏面的靈
「耶穌說，婦人，你當信我，時候將到，你們拜父，也不在這山上，也不在耶路撒冷...時候將到如今就是了，那真正拜父的，要用靈和誠實(或作實際，真理)拜祂，因為父要這樣的人拜祂。神是靈，所以拜祂的必須用靈和誠實拜祂」(約四21~24原文)。
「只等真理的聖靈來了，祂要引導你們進入一切的真理」(約十六13)。
「向他們吹一口氣，說，你們受聖靈」(約二十22)。
「如果神的靈住在你們裏面(原文)，你們就不屬肉體，乃屬靈了；人若沒有基督的靈，就不是屬基督的」(羅八9)。
「聖靈與我們的靈同證我們是神的兒女」(羅八16原文)。
「因為凡被神的靈引導的，都是神的兒子」(羅八14)。
「況且我們的軟弱有聖靈幫助，我們本不曉得當怎樣禱告；只是聖靈親自用說不出來的嘆息，替我們禱告。鑒察人心的，曉得聖靈的意思； 「...只有神藉著聖靈向我們顯明了；因為聖靈參透萬事，就是神深奧的事也參透了」(林前二10)。
「但與主聯合的，便是與主成為一靈」(林前六17)。
「豈不知你們的身子就是聖靈的殿麼？這聖靈是從神而來，住在你們裏頭的」(林前六19)。
「...乃是用永生神的靈寫的；不是寫在石版上，乃是寫在心版上」(林後三3)。
「因為那字句是叫人死，但是靈賜人生命」(林後三6原文)。
「主就是那靈；主的靈在那裏，那裏就得以自由」(林後三17)。
「主又說，那些日子以後，我與以色列家所立的約乃是這樣：我要將我的律法放在他們裏面，寫在他們心上，我要作他們的神，他們要作我的子民。他們不用各人教導自己的鄉鄰，和自己的弟兄，說，你該認識主；因為他們從最小的到至大的，都必認識我」(來八10~11)。
「你們從主所受的恩膏，常存在你們心裏，並不用人教訓你們；自有主的恩膏在凡事上教訓你們」(約壹二27)。
「神將祂的靈賜給我們，從此就知道我們是住在祂裏面，祂也住在我們裏面」(約壹四13)。
律法和宗教都是外面的規條，有許多關連到物質的禮拜條例。諸如：聖殿、約櫃、祭物，都是物質的。律法是刻在物質的石版上；有許多那不可拿、不可嘗、不可摸等類的規條；這都是照人所吩咐所教導的。說到這一切，正用的時候就都敗壞了。這些規條，使人徒有智慧之名，用私意崇拜、自表謙卑、苦待己身，其實在克制肉體的情慾上，毫無功效(西二21~23)。那飲食和諸般洗濯的規矩，都不過是屬肉體的條例，命定到振興的時候為止(來九10)；人手所造的聖所，不過是真聖所的影像(來九24)，公牛和山羊的血斷不能除罪(來十4)。律法是將來美事的影兒(來十1)，舊約是有瑕疵的(來八7)，是我們訓蒙的師傅，引我們到基督那裏，使我們因信稱義(加三24)。感謝神，把祂的獨生子耶穌基督賜給我們。祂來了，為要照神的旨意行；有關祂的事在舊約的聖經裏已經記載了(來十7；詩四十7)。神的旨意就是，要基督按所定的日期為罪人死(羅五6)，叫我們靠著祂的血稱義(羅五9)，且藉著神兒子的死，得與神和好，就更要因祂的生命得救，(羅五10)。主耶穌為著進到信者的裏面作生命，必須經過死而復活，升天等過程之後纔能成為賜人生命的靈(林前十五45；羅八1~2)，叫我們重生(彼前一3)，與我們成為一靈(林前六17)，作真理的聖靈(約十六13)、裏面的律法(來八10)、恩膏的教訓(約壹二27)、生命的糧(約六51~59)、活水(約七37~39)、供應的靈(腓一19)、禱告的靈(羅八26~27)、引導的靈(羅八14)、保惠師(約十四26)、生命(西三4)、榮耀的盼望(西一27)、印記(弗一13)、力量(腓四13)、智慧、公義、聖潔、救贖(林前一30)。一切救恩的實際都在這生命的靈裏賜給我們。
三 結論
神一切的豐富都是因著聖靈和祂的話，被我們經歷，享受，成為恩典，成為我們的救恩。無論是舊約的時代，或是新約時代，靈和話是神引領祂的子民，賜福與我們的具体的至寶和憑據。以色列人出埃及的時候，「日間耶和華在雲柱中領他們的路，夜間在火柱中光照他們，使他們日夜都可以行走。日間雲柱，夜間火柱，總不離開百姓的面前」(出十三21~22；參照十四19~20；民九15~22；尼九12，19；詩七十八14)。雲柱是豫表聖靈，火柱是豫表聖經。再看，但百姓口渴的時候，神叫磐石裂開，使水流出來，使他們可以喝(出十七3~6；民二十7~11；詩七十八20)，饑餓的時候，從天降下嗎哪給他們喫(出十六13~35；尼九20；詩七十八23~24)。林前十3~4說，「並且都喫了一樣的靈食，也都喝了一樣的靈水。所喝的是出於隨著他們的靈磐石」。我們從約翰福音六章31~63節得悉，嗎哪所豫表的是主的話；從七章37~39節得悉，水是豫表聖靈。神頒佈律法的目的，並非要他們當作誡命，規條，去遵守。乃是要他們認識「耶和華我們神是獨一的主。你要盡心、盡性、盡力，愛耶和華你的神。我今日所吩咐你的話，都要記在心上；也要慇懃教訓你的兒女，無論你坐在家裏、行在路上、躺下、起來，都要談論。也要繫在手上為記號，戴在額上為經文。又要寫在你房屋的門框上，並你的城門上」(申六4~9；十一18~20)。神是要祂的選民家庭生活中，社會生活中滿了神的話，好看守他們，訓蒙他們(加三23~24)，並叫他們的心意更新而變化，叫他們察驗何為神的善良，純全可喜悅的旨意(羅十二2)。可惜，以色列人不讀主的話，所以成為貧窮的，是愚昧的，因為不曉得耶和華的作為，和他們神的法則(耶五4)。後來，又把律法演變成為死的字句，宗教，所以，當他們素來所盼望，等候的彌賽亞(就是基督耶穌)來的時候，卻不認識祂，不肯到祂那裏去得生命(約五40)。撒瑪利亞婦人是典型的罪人，犯了淫亂，見不得人的下流人，卻還敢大言不慚地談敬拜神的問題。
主耶穌知道人肉體的軟弱，不是靠著宗教，律法能解決的。祂也知道自己離世歸父的時候到了。不久之後，祂要經過死而復活的過程，成為賜人生命的靈。進到人的裏面，重生凡是信祂的人，並且把外面的律法放到人的裏面，就是生命之靈的律(羅八1~2)，真理的聖靈(約十六13)，恩膏的教訓(約壹二27)，叫人有認識神和祂旨意的能力(來八10~11)，不犯罪的能力(約壹三９；五18)。人有了重生的靈之後，不像舊約時代，先前的條例，因軟弱無益，一無所成(來七18)，立志為善由得我，只是行出來由不得我，真是苦阿(羅七18~24)的光景，而是靠著生命之靈的律，在基督耶穌裏得釋放，脫離罪和死的律，且因隨從靈，成就律法的義，過生命平安的生活(羅八1~6)。所以主耶穌纔對撒瑪利亞婦人說，「時候將到，如今就是了，那真正拜父的，要用靈和真理(原文)拜祂，因為父要這樣的人拜祂」(約四23)。神不住在物質的殿裏；無論是祭壇建立在撒瑪利亞(錯誤的地方)，或是耶路撒冷(正確的地方)，都拜不著神。神不喜歡在人的外面作神；神在人的外面是宗教。神喜歡被人相信，被人接受，進到人的裏面，作生命、作生命的供應。神是靈(約四24)，祂對我們所說的話(真理)，就是靈、就是生命(約六63)。所以必須是相信祂的人，重生的人，有祂生命和話的人，纔能用靈和真理拜祂。── 黃共明《讀經拾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