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題 第六位天使吹號
現在我們要繼續研究第六號筒的內容:“第一樣災禍過去了,還有兩樣災禍要來。第六位天使吹號,我就聽見有聲音從上帝面前金壇的四角出來,吩咐那吹號的第六位天使說,把那捆綁在伯拉大河的四個使者釋放了。那四個使者就被釋放,他們原是預備好了,到某年某月某日某時,要殺人的三分之一。馬軍有兩萬萬,他們的數目我聽見了。我在異象中看見那些馬和騎馬的,騎馬的胸前有甲如火,與紫瑪瑙並硫磺。馬的頭好象獅子的頭,有火、有煙、有硫磺從馬的口中出來。口中所出來的火與煙並硫磺,這三樣災殺了人的三分之一。這馬的能力是在口裏和尾巴上,因這尾巴象蛇,並且有頭用以害人。其餘未曾被這些災所殺的人,仍舊不悔改自己手所作的,還是去拜鬼魔和那些不能看,不能聽,不能走,金、銀、銅、木、石的偶像,又不悔改他們那些兇殺、邪術、姦淫、偷竊的事。”(啟 9 : 12 - 21 )。
前面我們已講過,第一到第四號筒是論到上帝借著各蠻族的軍隊對西羅馬帝國的刑罰和毀滅。第五、第六號筒是論到上帝借著回教軍隊(先是阿拉伯人,後是土耳其人)對東羅馬帝國的刑罰和毀滅。同時也是對羅馬教權的部分警告性刑罰。第五號筒中所說的的第一樣災禍過去了,接著第六號筒中所說的第二樣災禍便開始了。第五號筒時期是從穆罕默德的興起,一直延續到“五個月”預言時期的結束,(即從第七世紀初起,到西元
1449 年 7 月 27 日止)第六號筒是從“五個月”時期結束後開始,到“一年、一月、一日、一時”的所謂“殺人”時期的結束。在第五號筒時期內,上帝不准許回教軍隊毀滅東羅馬帝國,只准許“叫他們受痛苦五個月”,即一百五十年。(即從西元
1299 年 7 月 27 日到 1449 年 7 月 27 日)。而接著在第六號筒的“一年、一月、一日、一時”的時期中,(也即從西元
1449 年 7 月 27 日起,到 1840 年
8 月 11 日止),他們已蒙准許“要殺人的二分之一”,意思就是要在政權上毀滅東羅馬帝國,並繼續征服、蹂躪原來東羅馬帝國領土上的百姓。
正如預言中一開始就指出的:“第六位天使吹號,我就聽見有聲音從上帝面前金壇的四角出來,吩咐那吹號的第六位天使說,把那捆綁在伯拉大河的四個使者釋放了。那四個使者就被釋放,他們原是預備好了,到某年某月某日某時,要殺人的三分之一。”(啟 9 : 13 - 15 )。
這四個使者是指誰?
我們已知道前面第五號筒中曾以“無底坑的使者代表奧斯曼帝國的國王,照樣,此處的四個使者也可代表當時組成奧斯曼帝國的四個主要回教國王。正如烏利亞·史密斯所指出:“這四個使者是構成奧托曼(又稱奧斯曼)帝國的四個主要的回教國王蘇丹。他們定居在幼發拉底河(即此處所說的伯拉大河)流域的國家中,位於阿勒坡(
ALEPRO )、以康念(
ICONIUM )、大馬士革和巴格達。”(英文但以理和啟示錄的預言
506 頁)。他們以前在第五號筒時期中,特別是其中“五個月”時期中被“捆綁”,是為了不讓他們毀滅東羅馬帝國;而此時“五個月”時期一結束,第六號筒時期開始時,他們被“釋放”,是表示容許他們對東羅馬帝國的政權開始進行毀滅的工作,也即所謂殺人的工作。
四個使者怎樣被釋放?
但這四個使者是怎樣被“釋放”的呢?也即“五個月”結束之時,西元 1449
年究竟發生了什麼變化,致使他們被釋放呢?
當時有兩方面變化:一方面是地上的變化,“五個月”結束前一年, 1448 年 10 月,東羅馬軍隊在柯蘇華(
KOSSOVA )三日戰爭中,被土耳其的軍隊打得慘敗。從此東羅馬帝國除了首都康士坦丁堡以外,幾乎所有領土盡入土耳其人手中。這一年年底,東羅馬皇帝約翰八世又逝世了。他的弟兄,合法的繼位者康士坦丁為了能登上寶座,竟然將帝國的主權交到土耳其人蘇丹的手裏。他遣使朝見蘇丹阿木拉斯(
AMURATH )說:“除非你的許可,我不能統治。”阿木拉斯欣然同意他的要求,送了禮物給他,並還派了二個代表去為他加冕,使他成為東羅馬帝國最後一個徒有空名的皇帝,實質上已經使他喪失了獨立主權。這是發生在
1449 年初的事。
有一段資料詳細解釋了當時的情況,說:
“ 1448 年末,一百五十年時期迫近結束之時,柏魯克勞格斯·約翰( PALXOLOGUS JOHN ,即約翰八世)死了,卻沒有留下一個兒子繼承他的東羅馬帝國的寶座。他的弟兄康士坦丁(
CONSTANTUS ),合法的繼承者,沒有土耳其人蘇丹的同意,不敢登上王位。因此有一個大使前往亞得利安堡,取得回教國王的贊許,並帶回禮品給這個新生的君王。
1449 年初,在這些不吉預兆的情況下,最後一個希臘皇帝康土坦丁戴上了王冠。
歷史家吉本論到這段故事:‘在柏魯克勞格斯·約翰死時,皇族的家庭因著安桌捏克(
ANDRONICUS )之死和阿伊賽朵(
ISIDORE )從事修道士的職業,減少為三個皇子:就是曼紐爾皇帝還剩下的三個兒子:康士坦丁、底馬催斯(
DEMETRUS )和多馬(
THOMUS )。其中第一個和第三個遠在莫雷。…皇后母親、元老院和士兵們、牧師和百姓,在合法繼承者的事上都完全意見一致;並且對此變化一無所知的專制君主多馬偶然地回到了首都,以熱切的興趣主張他的在外地的弟兄繼位。一個大使,歷史家弗蘭債(
PHRANZA )立即被差往亞得利安堡的宮廷去。阿木拉斯(
AMUMTH )以尊榮接待了他,並打發他帶禮物回去。但土耳其蘇丹的這種莊重的贊許,卻宣告了他的主權和東部帝國迫近的崩潰。借著兩位著名的代表的手,帝國的皇冠在斯巴達(
SPARTA )被按放在康士坦丁的頭上。”(羅馬衰亡史六卷
67 章 365 頁)。
“讓我們用心思,將這一段歷史事實和上面所賜的預言聯繫起來,這不是一次對希臘人的猛烈的攻擊,藉以推翻他們的帝國和剝奪他們的獨立,但這卻是一次真正的自願的投降。由於他說:‘除非你許可,我不能統治。’他就把國家的獨立交到土耳其人的手中。”約西亞·李奇(
JOSLAH LITCH ,預言的解釋二卷
182 , 183 頁)。(但以理和啟示錄的預言英文本
506 , 507 頁)。
以上東羅馬最後一個皇帝康士坦丁自動將國家的主權交於土耳其蘇丹的手中,也可以被看作是東羅馬帝國被土耳其人傾覆的第一步,即先通過這一件事使它喪失獨立,然後再通過軍事征服將它完全毀滅。因此這一件事也可以被視為奧斯曼帝國毀滅東羅馬帝國的先聲,從而使得它的“四國使者”被釋放,以致不久可以開始進行對東羅馬帝國的毀滅的工作。
四個使者所以被“釋放”,除由於上述事件及其象徵意義外,更主要的是由於上帝的准許,這是在“五個月”預言時期結束之時,也即西元
1449 年 7 月 27 日在天上所發生的事,正如約翰在異象中所聽到:“我就聽見有聲音從上帝面前金壇的四角出來,吩咐那吹號的第六位天使說,把那捆綁在伯拉大河的四個使者釋放了。那四個使者就被釋放了。”(啟 9 : 15 )。因此,這正是顯明瞭天意的允許。
四個使者釋放後要進行什麼工作?
“四個使者”被“釋放”後要進行什麼工作呢?預言中接下去提到:“他們原是預備好了,到某年、某月、某日、某時,要殺人的三分之一。”(啟 9 : 15 )。這句經文按照原文和司可福英文聖經邊注,可譯為:“他們原是預備好了,在一年一月一日一時內,要殺人的三分之一。”
預言中的“三分之一”已如前所述,是指康士坦丁死後,三個兒子分治全國,將國土分為三部分,其中一部分即為後來的東羅馬帝國,定都于康士坦丁堡,這也就是第六號筒中“三分之一”所指的實質部分。
四個使者被釋放“要殺人的三分之一”,首先是指對東羅馬帝國政權的毀滅。東羅馬皇帝雖然在西元
1449 年自動交出主權而喪失獨立,但東羅馬帝國的政權仍然存在著。因此奧斯曼帝國現在所要作的事是作好準備,在西元
1453 年攻佔康士坦丁堡,將東羅馬帝國完全毀滅。
約西亞·李奇對此提到:“雖然四個使者圍著希臘人(即指東羅馬帝國)的自願的屈服而如此地被釋放,然而還有另外的毀滅等待著帝國的座位。那曾使迪可薩斯(
DEACOZES )向他投降,並借著他的允許而在康士坦丁堡登上王位的蘇丹阿木拉斯(
AMURETH )很快死了。穆罕默德二世於
1451 年在帝國中繼位,他一心想著康士坦丁堡,並決心奪取它。他為圍攻和奪取這個城堡作了準備,於
1453 年 4 月 6 日開始圍攻,直至奪取了它。隨後於
5 月 16 日,最後一個康士坦丁也死了。這個該撒的東方的城堡變成奧托曼(
OTTOMAN )(又名奧斯曼
OTHMAN )帝國的座位。”(約西亞·李奇,預言解釋二卷
183 頁轉引自英文但以理啟示錄預言
507 頁)。
《世界通史》上也對此論述道:“ 1453 年,土耳其作最後進攻準備。蘇丹穆罕默德二世(
1451 - 1481 年)率大軍二十萬,戰船三百艘,以及攻城重炮,於
4 月 6 日開始圍攻君士坦丁堡。拜占廷末帝君主坦丁十三不得人心,兵力又薄,重要據點只有少數外國雇傭軍防守。但君土坦丁堡城防堅固,黃金角有鐵鏈封鎖,得以屢卻敵兵。土耳其以保留加拉太區的商業特權為條件,和區內的熱諾阿人合謀,利用塗油滑板,把七十多隻船拉過加拉太後面的陸地。因之土耳其軍得以繞過黃金角,在港面搭造浮橋,由側背進攻。守軍和城內居民兩面受敵,經過五十三天的苦戰,君士坦丁終於在
5 月 29 日被佔領。土耳其縱兵屠掠,連續三天。許多居民被擄為奴隸,壯麗豪華的宮殿付之一炬,歷代相傳的藝術品成為劫灰。奧斯曼帝國隨即遷都君土坦丁堡,更名為伊斯坦布爾,改聖索非亞教堂為清真寺。”(中古部分 275 頁)。
所謂“要殺人的三分之一”,不但是指對東羅馬帝國政權的毀滅,而也是指對東羅馬帝國原有的其他領土的征服,以及對被征服地區人民的鎮壓、迫害和屠殺。(包括不斷鎮壓人民的起義,和連年不斷的爭奪戰爭。”
正如《世界通史》上所指出:“土耳其在攻陷君士坦丁堡以後,仍繼續擴張領土。(穆罕默德二世在小亞細亞征服希臘人的特拉布松帝國,於
1461 年,以及伊斯蘭教小國喀拉曼,於
1471 年。在巴爾幹又征服摩裏亞和雅典公國,並從威尼斯和熱諾阿人手中奪取愛琴海各島。
1459 年土耳其征服全部塞爾維亞;
1463 年又征服波士尼亞。…阿爾巴尼亞也於 1479
年被兼併。…)
到 15 世紀末葉,奧斯曼帝國已經佔有幾乎整個小亞細亞和巴爾幹半島,成為當時最強大的軍事封建帝國。蘇丹的統治比拜占廷(即東羅馬帝國)末期遠為集中和穩定。…但穆罕默德二世及其後繼者征伐頻繁,賦稅苛重,被征服的各族人民備受民族和階級壓迫,附庸各國擔負沉重的貢納。…因之土耳其征服的長期後果,阻礙了東南亞各國的經濟、政治和文化發展。…奧斯曼帝國直接威脅巴爾幹臨近的波蘭、捷克、匈牙利、奧地利等國,這些國家不斷和土耳其發生鬥爭。”(世界通史中古部分
276 頁)
“ 17 世紀,在土耳其封建主統治下的奧斯曼帝國佔有廣大領土,幅員跨歐、亞、非、三洲。奧斯曼是政教合一的國家,蘇丹為政治和宗教的首腦。伊斯蘭教是帝國的國教。帝國的軍隊由騎兵,…近衛步兵和水師組成。”“沉重的封建剝削使農民無力擴大再生產,導致農民的破產和農業的衰落,大量耕地荒廢。到
18 世紀,阿勒頗省原有的三千二百個村莊,只剩四百個,而全國荒廢了的土地占可耕地總面積的一半以上。蘇丹政府的橫徵暴斂和行會制度嚴重阻礙手工業的發展,手工業者大批破產。”(世界通史近代部分上冊
77 , 77 - 78 頁)
“ 1730 年首都伊斯坦布爾(君士坦丁堡)爆發人民起義,終於被蘇丹鎮壓。十八世紀後半期,奧斯曼帝國境內被壓迫各族也掀起爭取獨立的鬥爭。”(同上 79 -
80 頁)
“土耳其與東歐和中歐各鄰國之間,一向存在著領土糾紛,各國統治者經常進行武力爭奪。”(同 80 頁)。
《邁爾通史》也對此評論說:“然歐洲人之視土耳其,一如衝突之強冠,近世血戰之事,大半由(土耳)其人而(引)起。”(中世紀卷 32 頁)。
土耳其“殺人”權力何時喪失
預言中說:“他們原是預備好了,在一年一月一日一時內,要殺人的三分之一。”這段預言不但指出土耳其的奧斯曼帝國“要殺人的三分之一”,意即在政權上毀滅東羅馬帝國,並不斷征服、蹂躪原來東羅馬其他領土上的百姓,而且也限定了他掌權“殺人”的年限:也即限制“在一年一月一日一時”內,“要殺人的三分之一”。
在預言表號中,“一年”被算為 360 日(啟
12 : 14 , 6 ),代表 360 年(民
14 : 34 .結
4 : 6 .但 9
: 24 - 27 )。“一月”被算 30 日,代表
30 年(啟 13 :
5 . 11 : 2 - 3 .但 7 : 25 )。“一日”代表一年。“一時”是一日的二十四分之一,也就是一年的二十四分之一,也就是
15 天。因此這“一年一月一日一時”加起來總共為 391 年 15 天。
再者,這一段預言時期是應該和第五號筒的“五個月”時期緊密相連的。在先前的“五個月”時期中不許奧斯曼帝國的軍隊“害死他們,只叫他們受痛苦五個月。”而現在“五個月”時期結束後,第六號筒開始了,奧斯曼帝國所受的限制解除了,被捆綁的四個使者被“釋放”了,他們得以“在一年一月一日一時”內,也即在這 391 年零 15 天內,有權力“要殺人的三分之一”。
如前所說,“五個月”的使人受痛苦的時期是從奧斯曼第一次對東羅馬帝國發動侵略戰爭開始的,而且歷史上已記下了十分精確的時間,如羅馬歷史家吉本所指出:“奧斯曼第一次侵略尼可迪亞地區,是在西元
1299 年 7 月 27 日。這個非常精確的日期似乎揭露了這個殘忍之人,快速和毀滅之過程的深謀遠慮。”和奧斯曼同時代的歷史家派克摩也記載了這同樣的日期。另一同時代的人也證實了上述年代之正確。
從這一日開始,經過“五個月”所代表的 150 年使東羅馬帝國“受痛苦”的時期,再經過
391 年零 15 日的“要殺人”的時期,便來到西元
1840 年 8 月 11 日。(它的演算法是:
1299 年加上 150 年,再加上
391 年,就等於 1844 年。另外 7 月
27 日加上 15 日,就等於
8 月 11 日)。按照預言,這一日的來到就意味著奧斯曼帝國掌權“殺人”時期的結束,或者說奧斯曼帝國將要失去主權,不再有能力發動侵略戰爭,或鎮壓各族人民的獨立運動了。而這一預言果然已奇妙地獲得應驗。
預言的奇妙應驗
歷史上記述:“ 18 世紀末,奧斯曼帝國日趨衰落,歐洲資本主義各國醞釀爭奪所謂‘奧斯曼的遺產’,即瓜分土耳其的歐洲領土,開始了尖銳鬥爭。奧斯曼帝國統治階級內部的分裂也日益加深。…到 18 世紀末,蘇丹實際權力,幾乎不出首都及其附近。”(世界通史近代部分上冊
214 - 215 頁)。“
1828 年春,俄國又對土耳其宣戰,擊潰土軍,次年迫使土耳其簽定阿得裏雅堡和約,蘇丹承認希臘和塞爾維亞自治,並將黑海東北岸領土劃歸俄國。”(同上 216 -
217 頁)。“ 1831 -
1833 年的土埃戰爭(土耳其和埃及的戰爭),加速了奧斯曼帝國的解體。”(同上 218 -
219 頁)。
“ 1839 年
4 月,爆發了第二次土埃戰爭,土軍在敘利亞迅速潰敗,進攻埃及的艦隊也在亞歷山大裏亞投降。…
1840 年,英、俄、奧、普、四國,締結倫敦協定,聲稱共同‘保障’奧斯曼帝國的‘完整獨立’。”(同 22O - 221 頁)。
於是歐洲四強對土埃的戰爭作出干涉性的決議條約,要埃及撤出敘利亞,歸還土耳其被俘的戰船等,並要土耳其承認埃及王的世襲領有權。結果埃及迫於歐洲四強的軍事壓力,不得不屈服。而土耳其在完全喪失自衛能力的情況下,也不得不接受歐洲四強的‘保護’,服從他們的決議,而淪為他們的附庸國和殖民地。並且土耳其接受歐洲四強干涉性決議條約的時間,正好是
1840 年 8 月 11 日,從而奇妙地應驗了上述預言。有當時的倫敦晨報所發表的兩個報導為證。
這兩個報導都是從土耳其奧斯曼帝國的首都康士坦丁堡發出的。第一個報導發出的日期是 1840 年 8
月 12 日,其中特別提到土耳其政府在
8 月 11 日接到歐洲四強干涉性決議條約後,擔心埃及方面會拒絕此決議條約,並再次發動戰爭,因而在此日特別詢問歐洲四強的大使,對此可能發生的意外事件有什麼應對的措施。四強的代表對此問題並不予以具體答復,只是說已有準備,並叫土耳其無需自我驚擾。報導原文的有關部分摘錄如下:
“昨天(
8 月 11 日)對於包特(
PORTE )所詢問在這樣的情況下四強將採取什麼措施,四強的四位大使並未給予答復,…僅僅簡單表示:已經有了準備,達文(
DIVAN )沒有必要自作驚慌,擔心今後會有任何危險出現。”(見 1840 年 8 月 12 日康士坦丁堡的一篇報導。轉引自烏利亞·史密斯所著的但以理和啟示錄的預言原文
515 — 516 頁)。
另一個報導寄發的日期為 1840 年 8
月 27 日,其中特別提到土耳其政府代表,帶著歐洲四強所議訂的干涉性決譏條約,乘坐著土耳其的氣船,於
8 月 11 日這一天來到了亞歷山大城,為要將歐洲四強關於決議條約的“哀的美敦音”(最後通牒),轉交于原為其屬地的埃及政府之手,並要靠著四強的勢力迫使埃及政府接受。報導原文的有關部分是這樣寫的:
“…土耳其的特使雷發·貝( RIFAT BEY )乘坐著土耳其政府的氣船,於
11 日到達了亞歷山大。…”後來,“…特使見到了派克(
PACHAR ),並向他傳達了蘇丹的命令,要他們撤出敘利亞,又約定次日在歐洲四強的領事面前,要他對此事作出肯定的答復,並且告訴他拒絕接受此事將有的後果。又根據會議上的決議給予他十天考慮的時間,讓他作出他自己認為合適的選擇。”(見 1840 年 9 月 18 日倫敦晨報導。轉引自‘但以理和啟示錄的預言原文
515 - 516 頁’)。
從上述預言的奇妙應驗也再一次向我們證明。“預言從來沒有出於人意的,乃是人被聖靈感動,說出上帝的話來。”
更令人驚奇不已的事
而上述預言的奇妙應驗,更令人驚奇不已的具有重大意義的一件事實是:在此預言應驗之前兩年,複臨運動的傳道人即已開始將此預言的詳細解釋和要應驗的日期公佈於報上,指出土耳其將於 1840 年 8
月間傾覆。接著又在此預言即將應驗前十天,他又進一步指出土耳其將在
8 月 11 日喪失權勢,而到時果然精確地應驗了。
懷愛倫對此提到:“ 1840 年,另有一個顯著的預言引起了普遍的興趣。兩年之前,傳講複臨的一個著名牧師約西亞·李奇發表了啟示錄第九章的解釋,預言土耳其的敗亡。依照他的計演算法,這個政權必在‘
1840 年 8 月間’傾覆。就在這事成就之前幾天,他寫道:‘如果第一段 150 年的時期在第珂西斯由於土耳其人的許可登位之時屆滿,那麼
391 年 15 天若從以上一段時期結束時算起,就要在
1840 年 8 月
11 日截止,那時土耳其帝國在君士坦丁堡的權勢就要傾覆。我相信事情必然這樣成就。’
正在那指定的時候,土耳其通過她的使節,接受了歐洲列強的保護,這樣她就投身於基督教國家的控制之下。事情果然正確地應驗所預言的話。眾人既知道這事,就信服了米勒耳和他同工所用以解釋預言之原則的準確性,於是複臨運動得到了一次非常的鼓舞。一些有學問有地位的人和米勒耳聯合同工,宣講並刊行他的見解,因此從 1840 年到
1844 年他們的工作就迅速地開展了。”(善惡之爭 18 章
349 - 350 頁)。
預言中關於土耳其軍隊和武器的描述
預言中接著論到土耳其奧斯曼帝國的軍隊在 391 年零
15 天的“要殺人的三分之一”時期中的具體情況和表現:“馬軍有二萬萬,他們的數目我聽見了。我在異象中看見那些馬和騎馬的,騎馬的胸前有甲如火,與紫瑪瑙並硫磺。馬的頭好象獅子頭,有火、有煙、有硫磺,從馬的口中出來。口中所出來的火與煙並硫磺,這三樣災殺了人的三分之一。這馬的能力是在口裏和尾巴上。因這尾巴象蛇,並且有頭用以害人。”(啟 9 : 16 - 19 )。
“馬軍的數目有二萬萬”,也可以相信是一個真實的數目。有人認為這是指奧斯曼帝國在上述
391 年零 15 天的“要殺人的三分之一”的時期中,所擁有的土耳其人軍兵的總數,雖然無法查證。也有人認為這是指奧斯曼帝國統治下的當時回教世界的回教信徒的總數。根據
1924 年開始出版的《聖經手冊》之統計,當時全世界“回回教人數:二萬萬三千五百萬。”( 1038 頁)。換句話說,
1924 年時,回教人數已增至二萬萬三千五百萬,那麼早在
1840 年以前,回教徒人數有二萬萬之多也是可能的。
“騎馬的胸前有甲如火,與紫瑪瑙,並硫磺。”有人認為:“火代表一種顏色,理解為紅色,‘如火一樣’是常有的表達措辭。紫寶石是藍色,硫磺是黃色。這些顏色在這些戰士的衣服上大佔優勢。”(烏利亞·史密斯著但啟預言
509 頁)。
“馬的頭好象獅子的頭”:是象徵他們的力量兇猛和可怕。“有火、有煙、有硫磺,從馬的口中出來。口中所出來的火與煙並硫磺,這三樣災(原文無災字)殺了人的三分之一。”這裏特別提到的“火與煙並硫磺”,顯然是預指現代的槍、炮、火藥的武器。這節預言已獲得奇妙的應驗。因奧斯曼帝國早自
391 年零 15 日時期開始之初,於西元
1453 年攻打和摧毀東羅馬帝國的首都康士坦丁堡時,就已開始第一次使用了槍、炮、火藥的武器。如《聖經手冊》上提到:“他們曾…陷落了君士坦丁堡,而結束了東羅馬帝國,其時在西元
1453 年。同時在那裏第一次使用了槍、炮、火藥。”( 908 頁)。《世界通史》上也提到:“
1453 年土耳其作最後進攻的準備。蘇丹穆罕默德二世(
1451 - 1481 年)率大軍二十萬,戰船三百艘,以及攻城重炮,經過
53 天的苦戰,君士坦丁堡終於在
5 月 29 日被佔領。”(中古部分 275 頁)。
“這馬的能力是在口裏和尾巴上,因這尾巴象蛇,並且有頭用以害人。”馬的能力“在口裏”,預表意義已如上述。至於能力“在尾巴上”,是因這尾巴象蛇,並且有頭用以害人。’如果口中發出的火、煙和硫磺的能力特別可指在戰爭時期中的毀滅,那麼尾巴上似蛇頭的傷害,則特別可指在統轄時期中的殘害。但事實上這兩方面的能力無論是在戰爭時期中或統轄時期中也都時常是結合起來使用的,並都具有害死人的能力。在整個
391 年零 15 日的時期中,他們不斷地運用口中和尾巴上的能力,以毀滅和殘害人。這和他們在前一段使人受痛苦的
150 年時期中的情形是有所不同的。那時他們的能力主要表現在似蠍子的尾巴上,有一毒鉤能使人遭受劇烈痛苦,卻不能害死人。現在,卻有了似蛇頭的尾巴,還有口中發出的毀滅人的能力。
其餘未被殺害之人的表現
在第六號筒時期中,上帝所以要繼續借土耳其人毀滅東羅馬帝國,並局部性的懲罰羅馬教權,乃是為要警告和勸戒他們悔改。然而可歎他們仍然執迷不悟,不肯悔改,正如預言中最後所說:“其餘未曾被這些災所殺的人,仍舊不悔改自己手所作的,還是去拜魔鬼和那些不能聽、不能走,金、銀、銅、木、石的偶像。又不悔改他們那些兇殺、邪術、姦淫、偷竊的事。”(啟 9 : 20 - 21 )。
“其餘未曾被這些災所殺的人”,除了可指奧斯曼帝國統治地區的一切還存活的拒不悔改的掛名的教徒、並異教徒和罪人之外,更主要的是指羅馬教說的。因土耳其人“要殺人的三分之一”,主要是指毀滅和轄制東羅馬帝國說的。那麼“其餘未曾被這些災所殺的人”,顯然主要是指羅馬教及和她行淫勾結的歐洲列國說的。的確,我們看到在上述
391 年零 15 日時期中,以及在此時期後,羅馬教以及和她行淫的各國君王,並那喝醉了她邪淫、大怒之酒的人們,並未因上述第五、第六號筒所降的災禍而悔改。他們繼續地“去拜魔鬼和…偶像,又不悔改他們那些兇殺、邪術、姦淫、偷竊的事。”
正如《聖經手冊》上提到,就以中古時期羅馬教廷的教權階層來說:“在它一大部分的歷史中,教皇政權曾借著出售教會聖職,及那不知羞恥的出賣贖罪券,而獲得了大筆的進項,藉以維持那在歐洲最奢侈淫逸的宮廷。大多數的教皇都是貪圖權勢、財富”。…雖然教皇們的品格、行動方法,以及殺人流血的案件是那樣令人瞪目咋舌,而他們竟然仍以‘神父’自居,而宣稱他們是基督之代表人,是絕無錯誤的,並且宣稱他們在地上乃是站在全能神的地位上的,更宣佈說,順服教皇乃是得救的不二法門。”(聖經手冊 1011 頁)。
此外,羅馬教會也不斷提倡敬拜教皇,敬拜馬利亞、敬拜諸聖像和偶像、甚至敬拜聖徒的遺骸和遺物,實際上等於敬拜了那冒充死人靈魂的魔鬼。直到第六號筒時期結束後也還是這樣,繼續離道背教,仍“不悔改自己手所作的”。
例如在第六號筒時期結束後的教皇“貴鉤利十六世(主後
1831 - 1846 年),他是一個竭力主張‘教皇絕無錯誤’信念的擁護人,判定聖書公會為有罪。’庇烏九世(主後 1846
- 1878 年)他曾喪失了教皇治下的州府,也宣佈了教皇絕對無錯誤的信念,宣佈可用武力來彈壓異端,不同意教會與政治的分開,命令所有真實的羅馬教徒要順從教會的元首,過於順從地方的長官,斥責良心的自由,敬拜的自由,及言論出版的自由。頒佈馬利亞的無罪胎,並立她為神,鼓勵人對古人遺物的迷信觀念,判決聖書公會為有罪,宣佈更正教並非基督宗教的款式。又宣佈說,羅馬教所有的教義都是曾經基督親口授與地上的代理人,教皇。”(聖經手冊 1008 — 1009 頁)。
然而末後的“巴比倫大城”和一切與她行淫的地上的君王,並喝醉了她邪淫大怒之酒的人,必將在第七號筒中遭受四風大刮和七碗傾降。上述五、六號,以至第七號筒的吹響,也是應驗了基督寫給推雅推拉教會書信中的預言。(啟
2 : 21 - 23 )。關於第七號筒的內容,我們在下一題中再研究。──
無名氏《啟示錄靈修與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