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保护信实的人

诗篇卅一篇一至十三节

    大卫的诗,交与伶长。

        1耶和华阿,我投靠你;求你使我永不羞愧,凭你的公义搭救我。

        2求你侧耳而听,快快救我,作我坚固的磐石,拯救我的保障。

        3因为你是我的岩石,我的山寨,所以求你为你名的缘故,引导我,指点我。

        4求你救我脱离人为我暗设的网罗,因为你是我的保障。

        5我将我的灵魂交在你手里,耶和华诚实的上帝阿,你救赎了我。

        6我恨恶那信奉虚无之神的人,我却倚靠耶和华。

        7我要为你的慈爱高兴欢喜,因为你见过我的困苦,知道我心中的艰难。

        8你未曾把我交在仇敌手里,你使我的脚站在宽阔之处。

9耶和华阿,求你怜恤我,因为我在急难之中;我的眼睛因忧愁而干瘪,连我的身心,也不安舒。

10我的生命为愁苦所消耗,我的年岁为叹息所旷废,我的力量因我的罪孽衰败,我的骨头也枯干。

11我因一切敌人成了羞辱,在我的邻舍跟前更甚;那认识我的都惧怕我,在外头看见我的都躲避我。

        12我被人忘记,如同死人,无人记念。我好像破碎的器皿。

13我听见了许多人的谗谤,四围都是惊吓;他们一同商议攻击我的时候,就图谋要害我的性命。

    再次,耶和华这个字首先出现,因为上帝当然是一切之首。我一字只在后面。在这里有一个人,他相信,真实地信靠,但是他发现那我们都会发现的事,即我们永不会遇到怀疑和困难这设想,不会是上帝对我们的计划。除非我们遇到这些事情,并且胜过它们,否则我们的信心便永远不会强壮,好像上帝所要计划的一样。

    凭你的公义搭救我!注意在这里公义是阴性格式。因此公义的意思是上帝在我里面创造的生命的改变,使我成为一个有爱心和创意的人(参看绪论)。否则,正如耶稣所说的,当我不能真正的表现“主”这个字的意思时,我就只会是一个呼叫“主阿,主阿”的人,因为我没有藉着我爱的生命,表明自己是主的仆人。

    诗人用了我们以前曾遇过的相同的图画言语,它归回到大卫时期的思想——磐石、堡垒、避难所,和其他。但是现在他的双脚事实上是被缠在网中,我们看见它是用作猎取野兽的。然而,因为他的信心,他仍能说出三件事情:

    (一)“我全然安心,因为知道你控制一切,故此,我将我的灵魂交在你手里。”当他在人类生命中有行动时,上帝的手或手臂是他所用的。在这里,他的行动,使我得到安全。

    (二)你曾(已经——是过去式的)救赎了我。上帝的行动已完毕,这已完成了。

    (三)你是信实、真实、可靠的上帝。因此在世上我为何还要担忧呢?这是否是同样的试探,好像当耶稣在十字架上引用这几个字时(路廿三46),在他脑海中的一样呢?但是据称很多人在他们被处死前曾使用过这句字,例如,在玛丽皇后和伊利沙伯皇后的日子,圣公会和罗马天主教的殉道者,还有在苏格兰的“杀戮时期”(一六八三——一六八八年)著名的立约者;和在圣经中,司提反在他死前也曾说出这几个字(徒七59)

    在第六节,希伯来文有我恨恶……(参看标准修订本注脚),然而那些早期翻译成希腊文、叙利亚文和拉丁文的译本,它们都好像有一本希伯来版本在它们面前,这版本是你恨恶……,事实上,我们拥有那一本希伯来抄本是如此的,这是为什么标准修订本使用它。

    只有现代的读者,在他阅读圣经前,他认为知道圣经所讲的一切,当他发现上帝恨恶时,他会感到心烦意乱。在同一个时间恨恶和爱同一个人是有可能的。在我们的情况,提及人去寻找完全虚无的神。换句话说,他们是势利的人,表现出阶级意识,他们努力但冷酷的工作致富。诗人说:但是我在尝试过这一切空虚后已转回,并且将我的信靠放在主里面,因为他的慈爱(hesed)仍在那里!我现在知道找到真正的安全是如何的。如一些传福音的人说的:“上帝爱你,但是恨恶你的罪。”这样说并不合符圣经之道?圣经的作者,并不是希腊哲学的门徒,如天主教神学家多马亚奎那一样,他们很清楚知道并没有罪这种物品,罪不是如“物质”般存在,与人分离。罪恶是人所作的,它们是行动。这是为什么上帝的审判必须临到罪人身上,而不是罪恶。

    在第九节的我的身心这几个字,可译作“我的喉咙和我的肚腹”。我们知道人体中这两部分如何会因精神压力受到影响。在一种情形下,我们不能吞咽;在另一种情形下,我们会经验一种“扰乱的胃病”,以致腹泻。在圣经中没有任何地方,我们会遇到不愿意提及人体功能的,这些攻能描述了今日很多人的情况(参太十五17)。在接着的一节,我们应该如此解释:“我的力量因我的罪孽衰败。”诗人感到忧伤,简单的原因是他有一个歉疚的良心。这是上帝,赐他这歉疚的良心,使他意识到他曾犯罪。

    因着人本身邪恶的错失,以致失去了朋友和邻舍的交谊,这是一种可怕的经验。在这里以生动的词句描述,是用古代东方社交习惯描绘它的冲击。但是从希伯来文的时态,我们看到这痛苦的经验已有一段长的时间;它已树立了,直至这个男人或女人已变成几乎是妄想和精神受干扰。那惩罚将客观地用上帝的话来描述为一些事情,是上帝能医治的,这是何等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