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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當仰望

 

讀經

以賽亞書四十五章二十一至二十四節:“除了我以外,再沒有神;我是公義的神,又是救主,除了我以外,再沒有別神。地極的人都當仰望我,就必得救;因為我是神,再沒有別神:我指著自己起誓,我口所出的話是憑公義,並不反回,萬膝必向我跪拜,萬口必憑我起誓。人論我說,公義,能力,惟獨在乎耶和華;人都必歸向祂,凡向祂發怒的,必至蒙羞。”

使徒行傳四章十二節:“除祂(主耶穌)以外,別無拯救;因為在天下人間,沒有賜下別的名,我們可以靠著得救。”

時在一九五六年七月二十五日,開始非常平靜。在世界最華麗的郵船之一,多裏亞輪(Andfea Doria)上的旅客,新從歐洲渡假回來,幾乎已經到達家園,次晨就可看見紐約大城。這艘郵輪屬於義大利政府,耗二千九百萬元美金造成,乃三萬噸之大郵船,一九五一年才下水,此次為其第一百零一次橫渡大西洋。船上有一千一百三十五位旅客,加上船員五百六十人,共計一千六百九十五人。

在另外一艘郵船司督漢輪(Stockholm)上的乘客,正從紐約開出,擬赴歐洲歡渡假期。這條一萬二千噸的大船屬於瑞典。當時載客五百三十五人,船員二百十五人。

這兩艘郵船都航行在南德開(Nantucket)之南,雖然大霧迷漫,海面十分平穩。兩輪均裝有雷達設備,縱在視線零度之下,仍能在五十裏以內偵知其他船隻,因為濃霧根本不能影響雷達電波。

夜晚十一時二十分,恐怖的事突然臨到。司督漢輪包著鐵皮,用以剖開冰塊的船首,忽然攔腰切進多裏亞輪的一邊,使它立刻傾側二十五度。海水洶湧船內,船身越過越側,眼看無法挽救,於是打出信號求救。

當時在多裏亞輪上的旅客,已經吃完所謂的“船長大餐。”(郵船常例,在船抵埠前夕,晚餐特別精緻,且有玩具贈送,作為臨別紀念。)有些已經退入艙內預備休息,有些尚在酒吧談笑,也有些正在電影室觀戲。都是興高采烈,以為不久即可返家。忽然一碰,巨輪走道冒煙,有時起火,旅客慌張逃出艙房,許多都是赤腳,穿著睡衣。燈光一時全熄,黑暗中滿了呼號之聲。船身側得厲害,旅客只能爬行。船上救生艇起初全部失效,一隻亦不能放下。

有一位旅客述說他的經歷說:當兩船相碰之時,他夫人已經睡覺。震醒後,起始莫明其妙。後來聽得走廊有人奔跑之聲,又看見有煙,就曉得情形嚴重。穿了一些衣服,已經不能直行,只好雙手雙膝爬著出去。又有一位旅客說:他正準備上床,忽然砰然一聲房內物件紛飛。他沖出艙房,得另一旅客相助爬上樓梯。船面非常滑。似乎隔了數小時才經水手通知下救生艇。另有一位旅客正和三位朋友在廳上談天。驟然一聲爆發,如同放爆竹一般,船身立即傾斜。她脫去高跟鞋,奔下二層去搶救三歲半的孩子。她不曉得究竟何事,只覺得必定有事。一位水手想攔住她,她推開說:我必須救我的孩子。走近艙內,拿了三條毛氈,抱起孩子逃上甲板。等了約莫二小時,才見到來船的燈火。

然而不是每人都獲拯救。司督漢輪的船首切入多裏亞輪的三個頭等艙,內中除了一人逃身,一人重傷外,其餘一概死亡。最慘的是一個上校的經歷。他在走廊那邊刷牙,他的夫人在床上閱讀。一撞,他就倒地,勉強起來,昏沉沉的走回艙房,房內一無所有,只剩大洞一個。船身已經工切掉,夫人隨之而去。

呼救信號發出。幸而事件發生在南德開附近。這裏是沿岸船隻和大洋船隻航行大道,否則又將造成空前慘案。不少船隻獲訊往救,其中最重要的乃是法蘭西斯輪(He DeFrance)。據該船船長說:“接到多裏亞輪呼救信號,乃在十一時三十分。我們航行在南德開以南六裏。濃霧於半小時前降下從船首望不見船橋。立刻設法與之接觸,冀能得到詳細情形。回信只說需要幫助。我們答復在二小時內可以到達。我們詢問,是否有沉沒之險?未獲回音。此後該輪即用救急儀器。我們距離太遠,不能聽到直接消息,但是其他船隻得悉他已開始沉下,有一千五百人在船上。雖然濃霧漫天,我們用二十二海哩速度馳向出事地點。愛恩輪(Cape Ann)和另一船隻已經抵達。一有二艇,一有八艇,然而不夠應用。司督漢輪發出信號,可以放出數艇,雖然自身受創極重,或有使用救生艇之可能。我默默禱告,但願濃霧散開。真的,濃霧開始散開,很快認出多裏亞輪,因為它的船尾傾側。在五分鐘內放下十隻救生艇,向五百碼外的多裏亞輪馳去。艇上水手顯出偉大勇敢和操練。從我們船上用擴音機廣播命令。我們搶出將近八百名,實數乃七百五十三人。許多人半赤身,有些受傷,也有哀哭已亡人。我們所有的醫生,看護,和侍應生,都努力救護。別船亦非常努力。我因此損失二十四小時,……然而這怎能與性命相比?”

隔了十小時四十九分,這華麗的多裏亞郵船沉沒海底。一切歸於平靜,只留下一個浮筒指示該輪沉沒之處。

學個教訓

當主耶穌在地上的時候,某次有數萬人聚集,要聽祂講話。“正當那時,有人將彼拉多使加利利人的血攙雜在他們祭物中的事,告訴耶穌。耶穌說,你們以為這些加利利人比眾加利利人更有罪,所以受這害麼?我告訴你們,不是的;你們若不悔改,都要如此滅亡。從前西羅亞樓倒塌,壓死十八個人,你們以為那些人比一切住在耶路撒冷的人更有罪麼?我告訴你們,不是的;你們若不悔改,都要如此滅亡。”(路13:1-5)我們何等容易將事情當作新聞,談談說說,或者加以批評,自己置身於外,好象這些事與我們絲毫無關。然而主耶穌的看法卻非如此。祂認為世上無論發生何事,都可以作為教訓。我們應當思想如何從此學個教訓。

我們從這次多裏亞輪的遭遇上,可以學習什麼教訓呢?擴大說來,我們世上所有的人都似船上旅客。這個世界猶如一艘郵船,而我們都是其中的客旅。誰都知道這個世界不是我們的家,我們的家乃在彼岸,現在我們不過經過而已。縱然船上式式俱全,有許多可以消遣的東西,也有許多享受,可是樂而忘家的人,恐怕萬無一二。人總是感覺在外黃金屋不如在家稻草棚。所以古諺說:“人生如寄旅。”有些風雅的人常常給自己起名為“天涯遊客。”這些無非表示在世數十年的光陰十分短暫,雖然享盡今生福樂,也是轉眼成空。真正的家尚在彼岸,真的人生要到來世才開始。

這艘多裏亞輪橫渡大西洋,離開紐約只一夜路程。時間又已經是將近夜半,十一時二十分鐘。這豈非又指示我們,這個世界的航程將屆結束,而現在已經黑夜已深白晝將近之時麼?自從世界被造以來,雖曾經過一次洪水的淹沒,但是人的記性是短暫的,已經忘記了古時的教訓,滿心以為這個世界可以永存,好象這次航行是不會到達目的地一般。可是時間急逝,路程逐漸縮短,我們已經在黑夜,即世界歷史上最黑暗的時期,而今生的旅程已屆結束。科學日新月異,原子彈發明不久,隨之有氫氣彈等之製造,其威力實在驚人,全世界都有毀滅可能。加上飛機工程進步奇速、可以攜帶氫氣彈飛至世界任何角落,予以轟炸。甚至各國科學家爭競改進飛彈,冀能先人擁有洲際飛彈,一舉而擊潰對方拒抗。稍有見識的人,都覺得世界末日將至。政治家咸以不可再有戰爭,以免全球自毀為解決一切問題的根據。這莫非應驗主耶穌在橄欖山上所說的預言:“地上的邦國也有困苦,因海中波浪的響聲,就慌慌不定;天勢都要震動;人想起那將要臨到世界的事,就都嚇得魂不附體。”(路212526)。

該多裏亞輪乃戰後新造巨輪,各種設備新穎,嚴格依照一九四八年萬國會議所訂定之航海安全條例而造。除有雷達設備,可以盲目航行外,該輪有雙層船底,十一間密封的部分,縱有二部分浸水,仍能維持平衡,決不至傾覆。由此看來,該輪似可確保安全,必不致於出事,即使出事,亦可保證安全。誰都不明白為何竟至相撞,而且十一小時內即告沉沒。據航海專家說,即便裝有戰後雷達設備,海中仍會出事。機械和人都有不靈的可能。往往在人所認為不可能的範圍內,竟然發生了事情。這次出事就是一個明顯的例子。照樣,多人以為這個世界是保險安全的。不是國際間訂有許多安全條約,互相保證世界的和平麼?各國政治家,教育家,科學家,和其他名專家,都創出新穎辦法,改進世界的弊端,冀能確保世界的安全。然而在人正說平安平安之時,災禍忽然臨到。真的,機械和人總有失靈之可能。我們若是倚靠機械,或是倚賴人,總有一天會發現機械不可靠,人也不可恃。惟獨一位是永遠可靠的,這位就是神。

當出事的時候,船上旅客都在作什麼呢?還不是和平常一樣,睡覺的睡覺,談笑的談笑,看戲的看戲。誰都沒有想到那晚上不同,要發生極大事變。因為事出意外,自然不免慌張驚恐。得以生免的已算幸運,那裏還能顧到物件的損失。一位退休的地產商,穿著長褲,睡衣和便服逃出來,說他損失三千一百元美金的旅行汽車一輛,和價值五百元在歐洲購買的各種物品。他和他夫人都禱告,覺得感激神,因為總算得以生免。另有一位敘利亞的學生,慌慌張張從多裏亞輪逃出,脫去衣服,跳入水,游泳半英里,到達法蘭西斯輪。當時他忘記衣服內裝有五百元美金,這是他來美國讀書一年的學費。事情太突然,誰曾預先準備呢?照樣在這個世界上,今日和昨日有何不同?“在末世必有好譏誚的人,隨從自己的私欲出來譏誚說,主要降臨的應許在那裏呢?因為從列祖睡了以來,萬物與起初創造的時候仍是一樣。他們故意忘記,從太古憑神的命有了天,並從水而出藉水而成的地;故此當時的世界被水淹沒就消滅了;但現在的天地,還是憑著那命存留,直留到不敬虔之人受審判遭沉淪的日子,用火焚燒。”(彼後33-7)。主耶穌不是早已警告我們說:“挪亞的日子怎樣,人子(即主耶穌的自稱,表明祂是新人類的開始)的日子也要怎樣。那時候的人又吃又喝,又娶又嫁,到挪亞進方舟的那日,洪水就來,把他們全都滅了。又好象羅得的日子,人又吃又喝,又買又賣,又耕種,又蓋造;到羅得出所多瑪的那日,就有火與硫磺從天上降下來,把他們全都毀了。”(路1726-29)又說:“你們要謹慎,恐怕因貪食醉酒並今生的思慮,累住你們的心,那日子就如同網羅忽然臨到你們。”(2134

幸而出事地點系在大西洋交通要道,呼救信號發出後,就有各種船隻前來營救。這可說是不幸中的大幸。照樣這個世界雖然已經罪孽極重,幾乎沉溺,然而上面的人還有獲救的盼望。神知道我們的危險,已經為我們預備了救法。祂差遣自己的兒子耶穌基督來到這個世界,作普世的救主。好象那艘法蘭西斯郵船,本來不是航行這裏的,但因施救改道駛來。神的兒子本屬於天,接受天上眾軍的敬拜,是榮耀無比的。然而為著要營救世人,祂不惜降生在寒微的馬槽裏,而且釘死在十字架上。祂雖然受盡人間苦楚,又犧牲自己作萬人的贖價;祂的損失可說浩大之極,可是為著挽救世人永遠的命運,祂豈計算代價!

當時有好些船隻駛往營救,大部分人被法蘭西斯輪救出,也有許多人由其他輪船救出。可是今日只有一個救法。“除了我以外,再沒有神。我是公義的神,又是救主。除了我以外,再沒有別神。”彼得和約翰站在審問他們的會眾面前宣告說:“除祂(主耶穌)以外,別無拯救,因為在天下人間沒有賜下別的名,我們可以靠著得救。”是的,神並沒有賜下別的名,神並沒有差遣別的救主。世上教主雖然甚多,但是救主只有一位。能教導人的雖然有,能拯救人的卻惟獨主耶穌。告訴我們應當作好的大有其人,然而給我們力量作好的只有主耶穌。所有教主都是說你去修行,或者有上天可能。惟獨主耶穌說:“凡勞苦擔重擔的人,可以到我這裏來,我就使你們得安息。”(太1128

大難臨頭,逃命要緊。誰會顧到衣著問題,誰還想到財物問題。許多人半赤著身,也有人穿著不整齊的衣服,當時顧不到時髦和體面,一切虛榮都置之度外,只要能保得一條命就足夠了。甚至像那個青年學生,連他五百元的學費也完全忘記。因為“生命不勝於飲食麼?身體不勝於衣裳麼?”(太626)這時人才開始領會主耶穌所說的話:“人若賺得全世界,賠上自己的生命,有什麼益處呢?人還能拿什麼換生命呢?”(1626)可惜今日人還在迷夢中,醉心於今世的榮華富貴,自欺欺人,竟不知大難已經臨到。猶如多裏亞輪上的一個孩子,當出事之時他的母親已經睡著,這個三歲的男孩睡在另一艙房內。待母親逃上甲板,他已經被人擲在救生艇裏。母親在法蘭西斯輪上找了二個半小時,幾乎發瘋,才把他找到。而這個孩子卻非常得意快樂,他以為這是他母親所講的一種新遊戲。今日無常識似同這個孩子的大有其人,所不同的結局不如這個孩子那樣幸福。聖經警告我們說:“現今就是該趁早睡醒的時候,因為我們得救,現今比初信的時候更近了。黑夜已深,白晝將近;我們就當脫去暗昧的行為,帶上光明的兵器。行事為人要端正,好象行在白晝;不可荒宴醉酒;不可好色邪場;不可爭競嫉妒。總要披戴主耶穌基督,不要為肉體安排,去放縱私欲。”(羅1311-14

旅客都聚集在船面甲板上,有抓住欄杆的,有抱著柱子的。他們都在那裏等。等什麼呢?等來營救的船。當法蘭西斯輪的火光照耀之時,旅客們感到無限的安慰。不論老幼男婦都企首仰望,真有望眼欲穿之況。他們的盼望不在自己的船上,多裏亞輪越住越側。他們一切的希望都寄託在來船。莫怪他們這樣迫切的仰望。今日這個世界,就是我們所寄居的世界,已經搖搖欲墜,罪惡猶如洪濤湧進世界,使這世界無法浮起。罪惡深重,無可救藥。現在惟一的盼望乃在救主身上。世界不能自救,只有仰望主耶穌來救我們脫離這罪惡的世界。我們的光景慘於多裏亞輪的旅客。我們實在已經處在千鈞一髮的緊要關頭。還不抬頭仰望救主?還在夢中生活?可憐多人尚在大唱高調,再造世界,挽救世運;豈不知這個世界已經被罪惡浸透,除了下沉,別無結局。人類的盼望在乎主耶穌基督。不論大小男女都當仰望救主,就必得救。試問當時旅客,除了仰望,尚能作什麼?除了被救,尚有何途?人豈能在海中游泳數十裏而遊至彼岸?在這種情況之下,人的自己已經到了盡頭。但是這並非說人就此完了,因為人的盡頭乃是神的起頭。神已經來到人間,並且為人成全了救法。現在只要仰望,只要接受拯救,就必定轉危為安,與登彼岸。

當仰望我

多裏亞輪的旅客需要得救,從即將沉沒的輪上拯救出來,免與輪共沉。我們亦需要得救,從這個將亡的罪惡世界裏拯救出來,免得與世俱亡。沒有一個旅客朦瞳該輪永不沉沒而拒絕離船。甚至船主和少數高級船員,雖然依照航海遺傳,困守船上,亟力抽水,設法挽救傾覆,終於翌晨九時半,即在郵輪沉沒前半小時,離船上救生艇。照樣誰還在夢想這個世界可以永存?眼看地上罪惡增多,強暴充滿了這世界,除了被火焚燒之外,尚有其他結局?神已經宣判了這個罪世的結局,現在呼召其中的人趕快離船上救生艇。因為神願意萬人得救,不願意一個靈魂沉淪。判決已經發出,只是尚未立刻執行,為要盼望在神忍耐寬容之時,人人有得救的機會。幸而多裏亞輪從撞破至沉沒,中間相隔幾十一小時,若一撞就沉,則千餘生靈從此沉溺海底,無一可以得救。感謝神,因著祂豐盛的慈愛和憐憫,還給人有得救的時間。雖然在審判之中,尚替我們預備慈悲。故此經上記著說:“看哪,現在正是悅納的時候,現在正是拯救的日子。”(林後62

得救的方法,說起來也相當簡單。只要在救生艇駛來之時,滑進去就是了。所困難的,乃在沒有救生艇。既有了救生艇,就非常容易得救。人怎能從這罪惡的世界裏獲救?若神不賜下救主,人就毫無得救希望。人豈能自救?或自備救主?充其量,有史以來,少數先知先覺,雖可作人師傅,甚而被尊教主,果能警告世人前途可怕,應當事前準備,可是怎樣準備,所準備的是否夠用,不無嚴重疑點。作詩的人說;“那些倚靠財貨自誇錢財多的人,一個也無法贖自己的弟兄,也不能替他將贖價給神,叫他長遠活著,不見朽壞;因為贖他生命的價值極貴,只可永遠甘休。”(詩496-9)唉,“只可永遠甘休,”這是何等失望的話,但是誰能說更有希望的話呢?某次主耶穌宣告說:“駱駝穿過針的眼,比財主進神的國還容易呢!”聽見的人說:“這樣誰能得救呢?”耶穌說:“在人所不能的事,在神卻能!”(路1825-27)是的,人決無辦法可以自救,這是超出人的能力的,這種困難毫無克服可能。然而人所不能的事,神卻能。神發明了人所意想不到的救法。救主耶穌已經來到人間,現在得救的問題就變得十分簡單,非常容易。只要相信祂,只要接受祂,就得救了。

“地極的人都當仰望我,就必得救!”在多裏亞輪船上的千余名旅客,和數百名船員,都得倚靠救生艇獲救。貴為市長的人得靠救生艇,卑為伙夫的人也靠救生艇。文弱的女子得上救生艇,壯力的男子也上救生艇。孩提被抱上救生艇,成人被扶入救生艇。無論老少男婦都得因艇得救。照樣,神呼召地極的人,都起來仰望救主,因為除祂以外,並無拯救。在近處的在遠處的,東方人西方人,都要因著主耶穌而得救。使徒彼得曾傳道說:“你們各人要悔改,奉耶穌基督的名受洗,叫你們的罪得赦,就必領受所賜的聖靈;因為這應許是給你們,和你們的兒女,並一切在遠方的人,就是主我們神所召來的。”(徒238-39

“都當仰望!”神若要求人作其他的事,恐怕有人不能答應要求。但是“仰望”乃是人人作得到的。誰不會仰望?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都會仰望。這表明神願意萬人得救,不願意一個靈魂沉淪。只要仰望,除此以外別無要求。仰望那位釘死在十字架上的耶穌,祂如何擔當我們的罪,為我們的罪而死。仰望那位從死裏復活的主耶穌,祂既已成功救法,就不能永遠被死亡拘禁。祂勝過了死亡,藉著死敗壞了那掌死權的魔鬼,可以救我們這些貪生怕死的人,脫離魔鬼的轄制。仰望那位升天的主耶穌,祂坐在父神的右邊,替我們禱告,使凡靠祂進到神面前的人,都能得救到底。仰望那位快要再臨的主耶穌,祂要駕雲降臨,審判這個罪惡的世界,但要接受那些等候祂的人進入榮耀裏。

一位青年的學生,深深感覺自己的罪惡。他雖然生長在基督教的環境中,也曉得基督教的道理,但是他心中沒有平安,得不到救恩的喜樂。他立志要尋求得救的門路。每主日挨次訪問城裏各禮拜堂,盼望能因此得蒙拯救。有時赴聚會,聽到傳道人講論罪惡問題,他自知有罪,所聽的道不過加深了他罪惡的感覺。有時赴聚會聽見傳道者講論律法問題,他獨自戰慄,因為知道他違反了律法,怎能逃罪呢?一週一周過去,聽了好些傳道人的講道,罪惡的感覺只有加重而毫無解救。某主日又出發,擬赴某大禮拜堂聽道。行在途中,適逢大雨傾注,無法繼續前往。正在躊躇之間,注意有少許人走向道旁小徑,進入一所小屋內,看來似乎也是基督徒聚會之所。於是他就跟著進去,以為無論如何總是禮拜神。隔了半晌,聚會尚未開始,原來大雨阻止了約定的傳道人按時到會。再過一會,就有一人站起,步上講臺。這人不像一個有學問的人,大概是皮匠之類。他站在講臺前說,因為傳道人未到,願意勉強充數免得無人領會。他打開聖經,讀了以賽亞書四十五章二十二節:“地極的人都當仰望我,就必得救;因為我是神,再沒有別神。”他既無學問,又無口才,只能按照字面略加解釋,一點也不借題發揮。甚至他的字音也咬不正確。講了不久,就無話可說。正預備結束之時,發現這位青年學生在座。原來堂內人數稀少,人人都是相識,偶有客人來訪,立刻可以認出。於是他伸出手指,指著這位青年大聲喊說,少年人,我看你心中沒有平安。如果你要平安,就是仰望主耶穌。看哪,祂的頭戴了荊棘冠冕流出寶血來!祂的雙手被釘釘著,流出寶血來!祂的雙腳被釘釘穿,流出寶血來!祂的肋旁被劍刺破,流出寶血來!少年人,神不要你看自己,也不要你看別人,神只要你看祂,看祂的兒子主耶穌。看哪,看哪,看哪!這位青年學生從未想到有人會這樣指名傳道,他突然從夢中驚醒,真的照著這位皮匠所說的話,仰望救主耶穌。在那一仰望之時,他看見了救主,他的罪擔立刻脫落,平安喜樂充滿了他的心。他站起來,與會眾一同大聲歡唱,同心歌頌神的恩典。這位青年是誰呢?是舉世聞名的大佈道家司布真(Charles Spurgeon)。

親愛的讀者,神已經為你預備了救主,祂也已經指示你得救的方法。神所預備的,就是祂的兒子耶穌基督;祂所指示的,乃是叫你仰望救主耶穌。起來,仰望祂,就必得救。── 江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