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首頁 | 返回本書目錄 |

 

托普雷第和他的詩歌

 

詩人小傳

每當一個時代黑暗到極點時,神的靈就開始為將要來的復興作準備的工作,經過一段潛伏和醞釀的時期,聖靈的復興就如同驟雨一樣突然臨到,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沖走一切荒涼淩亂的事物,使整個大地披上青翠的顏色,充滿了新鮮的生命。十八世紀,在英國所發生的衛斯理大復興就是一個典型的範例,整個英倫三島已經從裡到外被罪惡的勢力所侵蝕,人們長期活在黑暗的權勢之下,也變得非常頑梗、無恥而又愚昧。看來,一切情形已經到了病入膏盲、無可救藥的地步。但是,在人的盼望都已滅絕的時候,神的靈卻默然無聲地為著復興的來臨工作。終於那膾炙人口、震動人心的衛斯理大復興就開始了,挾帶著雷霆萬鈞之力,橫掃英倫三島,這實在是神至高至尊的權能,又一次偉大的表現。

那時期真是人才輩出,即使教會音樂和詩歌的作家也如雨後春筍,幾位偉大詩人都在此興起,為這一個多采多姿的復興增加了生命和力量,使復興能達到完美的地步,更使後世的人追想、懷念,對那時期的情形響往不已。

我們已介紹過那一時期的代表詩人查理衛斯理,現在我們介紹另一位直追其後的偉大詩人“托普雷第”。

“托普雷第”生於一七四○年十一月四日,地點是梭雷的方漢(Farnham Surrey)。當人為他起名的時候,就想到兩位著名的敬虔者,一位是奧古斯督·密得頓(Augustus Middleton),另一位是阿德法士·蒙太古(Adolphus Montague),盼望這嬰孩將來能像他們一樣敬虔愛主,所以為孩子取名為奧古斯督·蒙太古,托普雷第(Augustus Montague Toplady)。

托普雷第是一位職業軍人(陸軍中校)的次子,他剛一歲左右,父親就殉職了;但他母親很注重他的教育。他幼年在西明斯德學校(Westminster)讀書時,已在所有同學中顯出他特殊的智慧和纔能。他的天性特別傾向于文學,並且他學習的快速、觀察的敏銳,一直是其他學生遠遠不能望其項背的。因此,許多貴族家庭爭相聘請他為家庭教師,盼望他們的子弟能從這位出類拔萃的青年人受到優良的教育。他這樣的工作,每天能有三先令的入息。

托普雷第的父親去世後,他就隨著母親遷往愛爾蘭,在都柏林的三一學院讀完他的學士學位。他在校時,無論在科學或文學的領域裡,都是個孜孜不倦、勤讀的好學生。同時他也在教會中熱心事奉,為他靈性方面奠下了很好的根基。對於聖經,他特別有興趣,為了要明白其中的真理。下苦工研讀希伯來文和希臘文,因此他在當時是一個很有能力的服事者。

十五歲那年是他一生中的一個大轉機。神的眼目開始注視在他身上,聖靈也開始在他心中作第一步工作。他忽然覺得在他生命裡好像缺少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使他人生變成毫無意義。並且他發現天然人本身就是一個充滿痛苦和不容易忍耐的生命,這些思想使他心裡產生一個大需要。有一次,聖靈光照他,他全人暴露在神聖潔的光中,哦!這真是一個受不了的經歷!他就像以賽亞一樣呼喊說:“禍哉!我滅亡了!我是一個罪人!”自此以後,他的心一直得不著安息,直到他在愛爾蘭(Ireland)的卡弟蒙(Codymain)聽見一位神僕人傳講信息。那一個聚會十分平常,講員也缺少能力,但神能用各樣方法對他的器皿說話,正如聖經上所記的許多例子一樣,神常用愚拙人的口所傳遞的大能,來完成祂的目的。那一天,神的一句話忽然帶著能力刺入他的心,“要靠著聖靈的大能來順服聖靈的指示,這樣你的信仰就不是建立在人的智慧上,而是建立在神的大能上。”托普雷第因此清楚得救了,這對他一生真是何等值得紀念的日子!他得救數年之後,又有了第二次的轉機。關於這件事,他自己說:“在一七五八年二月二十九日晚上,我回到愛克斯德(Exeter)後,心中對神充滿強烈的渴慕,也充滿天上的愛、喜樂與和平,這裡面的喜樂大到一個地步,是我不能用任何話語來表達的,為此,我常伏在神面前,用說不出來的歎息表達我對神的愛慕和感激,正如以弗所書二章十三節所說:“你們從前遠離神的人,如今……靠著祂的血,已經得親近了。”當我每次默想這節聖經時,不僅心裡充滿了喜樂和榮光,而且聖靈也更吸引我的魂靠近救主身邊。在這樣甘甜的交通和聯合中,我總有一個很深的感覺,好像一個新婦在婚筵上緊靠著良人身旁,那種幸福和滿足就從我心裡四溢出來。”

現在我們要說到托普雷第蒙召的經過。“一七五五年八月對我一生真是個偉大的轉捩點,在茅利斯(Morris)弟兄那次聚會中所傳講的信息是:‘羔羊婚筵’,神榮耀的顯現和呼召突然臨到我,哦!這真是神驚人的恩愛!祂竟會要一個像我這樣污穢不配的罪人!現在我能藉著信心,靠著寶血和神有更親密的交通。本來我是沒有機會參加這次聚會的,但是神興起環境,使我不能不在愛爾蘭停留一段時間,擺脫一切事務,專一親近主,結果使我蒙到浩大的恩典,得著這一個直到永遠也說不盡的祝福。這一切都是神根據祂在我身上的計畫而施行的偉大作為。”像這樣奇妙而帶著神大能的事,正是神作工的記號,使人無可懷疑。無論何時、何地,神復興的靈降在誰身上,都是神照著祂自己早就定規好的計畫和安排作的。

一七七八年六月十四日,就是他臨終之前末了的一個主日,他自己作見證說:“一七五五年八月,蒙神開啟了我的眼睛,使我的心蘇醒,充滿了神的亮光,不像今日許多不正確的流傳,說我是受約翰·衛斯理學說或與他有關重要同工的影響。一七五八年我才真正對‘神的恩典’有了確定不移的認識。”

因為那一次偉大的復興,引起了神學上激烈的爭論。衛斯理是一個極端主張“聖潔派”的人,他深受阿美尼亞派(Arminianism)神學的影響,不相信人“一次得救永遠得救”的真理,而加爾文的神學剛好相反,堅信寶血的功效。他認為:我們無論屬靈生命達到什麼程度,都必須靠著救主寶血功效纔能來到神面前,除了救主寶血之外,再無任何得救根基。等到衛斯理起來之後,他把聖潔派的學說引到極端而引起了一個大風暴,後來他最親密的同工喬治·懷特腓(George Whitefield)和他分道揚鑣,與當時許多屬靈的人一同起來反駁衛斯理,且為其中之首領,而托普雷第是一名主將,熱烈參加這一場真理爭辨,為要保護神兒女得救的把握和主寶血的功勞,指引神兒女站在穩固的屬靈根基上。

當托普雷第加入這一爭戰時說:“因著神偉大的慈愛,有一次我聽見曼頓(Dr.Manton)傳講約翰福音十七章的偉大亮光,從此阿美尼亞派對真理的偏見,在神兒女生命上所造成的損害之巨大,使我大感震驚。而一七五五和一七五八年兩次發生在我身上的經歷更使我沒齒難忘。從此以後,我開始明白什麼是神的恩典,並且對神恩典的救贖產生了一個堅定不移的信心。”托普雷第終其一生與阿美尼亞派的學說爭戰。從未有一點動搖或改變。

現在我們要說到他事奉上最輝煌的一面,在聖詩方面的成就。當他在十五歲到十八歲之間,就開始在課餘寫作聖詩自娛,這些詩已於一七五九年在都柏林(Dublin)合訂成十二卷巨冊,卷卷流露了他對神的熱愛和敬畏,也彰顯了神的榮耀,並且因著他屬靈生命的成熟而不斷地增加。

他不但得到神豐盛的恩賜,又對於聖經知識有傑出的成就,一七六二年六月六日應眾人要求,在得文郡的伯羅得·漢堡利(Devontshire Broad Hambury)教區任牧師聖職,一直到他離世。在他一切服事上都證明他是一個充滿能力、忠誠、殷勤又不顧自己的神國戰士。

他一生最有價值的工作,是住在伯羅得·漢堡利的一段輝煌日子。這三年時間神藉著他給那地方的復興和祝福,一直成為他許多忠誠朋友與同工永不朽壞的紀念。

他的健康情形十分惡劣,從青年時代身體就非常軟弱,並且後來也沒有好轉過,但是身體軟弱所給他的痛苦從不能停止他的殷勤工作。他經常工作到淩晨二、三點才休息,而他的工作地點,氣候十分不正常,空氣又寒冷又潮濕,使得他已患病的肺部更加受傷,在這種情況下,他的同工都竭力勸他遷往倫敦,一七七五年他終於遷居倫敦。一七七六年又出版了一些詩歌和詩篇供個人以及聚會敬拜用,一共有四一五首,大部分是傳福音的犀利兵器。

一七七八年四月十九日的一個聚會中,他預備講以賽亞書二十六章,那裡論到死人復活——靈魂、身體的完整復活——才讀完了聖經,身體十分軟弱,聲音也很嘶啞,不得不從講臺上下來。從這次以後,眾人力勸他儘量減少公開的服事,以保持將殘之體力。不料,經過一段休息之後神的靈再次充滿他,等到他回到原來的崗位時,竟成了一個新的人,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新鮮能力。那時,他共傳了四次信息,每次都好像是臨別的一次,讓人覺得這是最後的囑咐;下次,恐怕要到天國纔能再看見他。

這樣不顧自己,拼命的事奉,縮短了他在地上的旅程,一七七八那一年。他終於結束了十六年輝煌的事奉,回到他最喜樂的神那裡。

他將離世之前,阿美尼亞派信徒到處宣傳,說他已悔改放棄從前所堅持的信仰和為真理熱烈爭戰的態度,當這虛謊的傳言傳到他耳中時,他對仇敵的詭詐起了憤恨,雖然他長期在身體軟弱之下,受重病的折磨,他仍堅持親自在講臺上公開拆穿這一切虛謊的傳言,再一次為救主寶血功效和十架救贖竭力辨護。他用盡一切剩餘的體力,大聲疾呼,將主的救恩向神兒女剖析,一直到他的聲音如同燈燼油枯般地微弱、消失。人必須靠恩得救,這是他一生事奉最後的見證。

後來,他和朋友談到這件事說:“靠著神莫大憐憫,使我看見了各各他山上救主所成的偉大救贖,藉著那樣地開啟,祂的能力臨到我這軟弱的器皿身上,使我一生為祂爭戰。哦!這是一個何等榮耀的啟示,與那些從人的思想所出來的教導是何等不同!而且在我一生中,神不斷引我進入祂豐富的經歷和訓練,使我的魂能在艱苦的爭戰中,充滿了天上的喜樂和安息。主的恩典不僅救我脫離滅亡,也把我從這魂生命中釋放出來,使我能脫離一切非主的事物,這是我最大的安慰。”

他在末了的一段時間,一直盼望能早日脫離痛苦的身體,與主相見,最後,他的氣息微弱了,他便說:“我終點將到,這是一個有福的記號,讚美主!雖然我的心跳動越來越弱,但我覺得我裡面有另一顆心,因著主的榮耀而跳躍,並且是越過越強的跳躍。”

在他最後一次的疾病中,他又說:“神對我是何等的好!實非我笨拙的舌所能形容。自從我坐在這椅子上,我與神的交通越過越甜美,神愛的充滿和祂同在所帶來的顯現,更是叫人喜悅,我心中充滿了安慰和喜樂,一無懼怕,因為神在我裡面維持的力量,必定會繼續增加。”突然間,他環顧四圍,向眾人說:“我剛才說了什麼?神有權利把祂的笑容對我隱藏,但是我相信祂不會這樣作。即或不然,我仍要相信祂,因為我深知我是在祂手中,祂已將我隱藏在最安全和穩妥的地方。祂是愛的神,又是守約到永遠的神。”

當他的日子越靠近結束時,他的心中越充滿了神的喜樂和榮耀,即使是旁人也都能從他身上感覺神榮耀的光輝和能力。他常說:“哦!我是世上最快樂的人!我是何等盼望能早早脫離這身體,好像一隻困鳥渴望脫離囚它的樊籠一樣。但願神賜我鷹翅,使我能立即飛往那永樂之境,享受永遠的安息。”

托普雷第一生堅持因信得救的真理,他在生活中也是一個十分聖潔的人,因他和神交通極其親密,他對罪的感覺就十分敏銳。他常因內心的軟弱哭泣禱告,也為寶血的能力歡樂讚美。一七七八年八月七日,正當三十八歲的盛年,他所事奉的君王呼召他脫離肉身的幔子。他臨走時,留下一句給人影響最深刻的話說:“哦!我是這樣一個污穢的罪人,在神的光中我更是一個不可救藥的罪魁,但是今天我能靠著祂的血,親近這一位聖潔的神,並且把我這罪魁的頭倚靠在祂慈愛的胸膛中。”

托普雷第的詩歌無論是表達喜樂、悲哀和讚美,筆調之間顯得非常輕靈,自然充滿了聖靈的感力,使人透過他的詩歌經常摸著諸天的同在,他和查理·衛斯理是同一時代的人物。衛斯理被稱為英國詩中之聖,而托普雷第的詩歌在真理上經常和衛斯理站在對面爭戰,沒有人能蓋住托普雷第的鋒芒。每一次他的詩歌出來時,好像火焰一樣,充滿了能力而且被聖徒所寶貴,使當時教會及教會的屬靈情形受到極大的影響。

托普雷第所寫的詩歌中,以“永久磐石”(Rock of Ages,1776)為其代表,這是教會詩歌中不朽的傑作,不僅在當時膾炙人口、流傳一時,直到如今,同樣性質的詩還找不到一首能趕過它的。它對當時聖徒影響之大,真是無法估計。多少聖徒因這首詩而得著了得救的把握;多少愛主的人因這首詩而從仇敵控告中得著釋放,重新有穩定的屬靈生活,使屬靈生命能得著正常的生長;多少屬靈的戰士因著這首詩歌而得著了一個鋒利的兵器。那時聖潔派復興的浪潮淹沒了整個英倫三島及歐洲大陸,但同時他們一部分極端的教訓也使無數聖徒的靈命和生活受到極大的損害,所以托普雷第寫這首詩來抵擋聖潔派極端的說法。當這首詩一出,真像一陣新鮮的靈風,使令人窒息的滿天黑雲為之四散。

這首詩歌的產生,也有很美麗的傳說。托普雷第為著保衛救贖真理,早就有詩歌蘊藏在他心中,直到有一天他正行走在郊野,看見三隻可愛的雛鳥,藏身磐石穴中,觸發了他的靈感,使長久積蓄在他裡面的詩歌,如同泉源一樣湧流出來。此外,這雖是首保衛真理的詩,卻找不到任何一處有辯論或爭戰的味道。從起首至末了都是那樣美麗、自然,充滿了聖靈的膏油。總之,這首詩帶給聖徒的影響實在太大了,也掩蓋了托普雷第其他詩歌的鋒芒。

永久磐石(Rock of Ages1776)(見第77首)

(一)永久磐石為我開,讓我藏身在禰懷;

讓禰所流血與水,兩面醫治我的罪:

使我得救能脫離,罪的刑罰與能力。

(二)縱我雙手不甘休,不能滿足禰要求;

縱我眼淚永遠流,縱我熱心能持久,

這些不足贖愆尤,必須禰來施拯救。

(三)空空兩手無代價,單單投靠禰十架!

赤身,就禰求衣衫;無助,望禰賜恩典;

污穢,飛奔禰泉旁,主阿,洗我,否則亡。

(四)當我此生年日逝,當我臨終閉目時,

當我飛進永世間,當我到禰寶座前,

永久磐石為我開,讓我藏身在禰懷。

第一節重在真理,短短幾句話把主救贖的真理,說得那麼完全、深入,而且完美一一(讓禰所流血與水,兩面醫治我的罪……”

第二節說到站在我們的地位上,用我們的力量來追求完全的聖潔,不僅是走不通的路,而且會使我們落在屬靈的軟弱中。

第三節是高峰,當他忽然瞥見了基督救贖的亮光和寶血的權能,就湧出得救的喜樂呼聲,發出迫切的懇求聲音。

第四節又是何等美麗而雄壯的結束。

他的另外一首詩:Deathless Principle Arise雖比不上“永久磐石”那樣有名,但是這首詩發表出聖徒經歷魂治死的喜樂,正是說出了他自己的經歷。

1.Deathless principle arise

Soar thou native of the skies,

Pearl of price by Jesus bought,

To His glorious likeness wrought,

Go to shine before His throne

Deck His mediatorial crown

GoHis triumphs to adorn

Made for Godto God return.

2.Lo,he beckons from on high!

Fearless to His presence fly

Thine the merit of His Blood

Thine the righteousness of God.

Anglesjoyful to attend,

Hov’ringround Thy pillow bend

Wait to catch the signal giv’n,

And escort Thee quick to heav’n

3.Is thy earthly house distrest?

Willing to retain her Guest?

’Tis not Thoubut shemust die

Flycelestial Tenantfly.

Burst Thy Shacklesdrop Thy Clay,

Sweetly breathe Thyself away,

Singingto Thy Crown remove

Swift of wingand fir’d with Love.

4.Shudder not to pass the stream

Venture all Thy Care on him

Himwhose dying Love and Pow’r

Still’d its tossinghush’d its roar.

Safe is th’expanded wave

Gentle as a summer’s eve

Not one object of His care

Ever suffer’d shipwreck there.

5 See the heaven full in view

Love divine shall bear Thee through!

Trust to that propitious gale

Weigh Thy anchorspread Thy sail.

Saints in glory prefect made,

Wait Thy passage through the shade

Ardent for Thy coming o’er,

Seethey throng the blissful shore

6 Mounttheir transports to improve

Join the longing choir above

Swiftly to their wish be given

Kindle higher Joy in heaven.

Such the prospects that arise

To the dying Christian’s Eyes,

Such the glorious vista Faith

Opens through the shades of Death!

下麵的這首:我只願做恩典債戶(A Debtor to Mercy Alone)也是一首好詩:

1.A debtor to mercy alone,

Of covenant mercy I sing,

Nor fearwith God’s righteousness on,

My person and offerings to bring.

The terrors of law and of God

With me can have nothing to do

My Savior’s obedience and blood

Hide all my transgressions from view.

2.The work which His goodness began,

The arm of His strength will complete

His promise is yea and amen,

And never was forfeited yet.

Things futurenor things that are now,

Not all things below or above,

Can make Him His purpose forego,

Or sever my soul from His love.

3.My name from the palms of His hands

Eternity will not erase

Imprest on His heartit remains

In marks of indelible grace,

YesI to the end shall endure,

As sure as the earnest is giv’n

More happybut not more secure,

When all earthly ties have been riv’n

此外,還有一首譯作“聖靈之光碟機我心憂”也很有名,我們不在這裡列出,請您參本書讀第三篇格爾哈特的內文。翻譯乃再創作,這首英詩真可說是他的創作之一了。── 史伯誠《詩人與詩歌》